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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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懒懒道:“我知晓了。”

    谢流忱仍是不放心,不将她放在眼前,他就觉得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他走回床边,试探着摸了摸她的头,劝说道:“不如你与我一同去吧,你在马车中睡着,到了地方我再叫醒你,带回来的饭食热过一遍,总没有在酒楼里的好吃。”

    崔韵时拒绝了,马车里哪有床上舒服。

    谢流忱还要再说什么,崔韵时往被子里钻了钻:“我不去。”

    “可是……”

    崔韵时提前打断他:“我不去。”

    谢流忱没见过她这副不听话的模样,稀奇地多看了她两眼。从前都是她顺着他,如今倒也该轮到他顺着她了。

    可他又实在不放心,千头万绪一时无从说起,只得道:“庄子里的秋梨饮虽然解渴,你也不能多喝,秋梨饮性凉,喝多了会寒胃。”

    崔韵时:“……”

    她又不是傻子,会因为好喝就把自己喝出个好歹吗?

    她侧头瞪了他一眼,他管得比她的奶嬷嬷还多,真烦人。

    “男子——过于——唠叨,会变得面目可憎。”她慢腾腾地说完,向外一摆手,示意他赶紧出发。

    谢流忱满心无奈,又觉得她能对他这般不客气,随意地使唤他也挺不错。

    从前都是他拿捏分寸管束着她,以免她得寸进尺,现在她这样任性,证明她很放松,并未防备着他。

    他的手正搭在她脑袋边,趁她不注意,悄悄捏了捏她鬓边的一缕头发。

    崔韵时忽然回过头,他赶紧收手。

    她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只是并未在意。

    如果她能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出来,作为第三个人站在一旁,她也会想摸摸她自己的。

    “夫君,我今早起身时,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是想起了什么?”

    谢流忱看着她的笑脸,嘴角牵起的弧度和她一模一样,像一个模仿活人笑容的木偶。

    “早上看见你的手时,忽然就想起你用这只手撒鱼食的样子。”

    “没了?”

    “嗯,大概很有冲击力的画面才能让我回忆起往事。”

    崔韵时觉得他的手十分赏心悦目。

    放松的时候漂亮,用力到青筋毕现的时候也很漂亮,所以才会震撼到她,进而让她想起与这只手相关的记忆。

    谢流忱掩饰性地俯下身,将床边她的鞋子放好,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任何异样。

    谢流忱柔声道:“这倒是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勉强自己去回想,即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妨碍我们过日子。”

    “没有勉强,它自己就钻出来了。”崔韵时仰面看着帐顶,再次催促他该出发去镇上了。

    谢流忱浅笑,帮她拉好被子,搬来一张圆凳放在床旁,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倒了一杯秋梨饮放在圆凳上后,他才离开。

    门一合上,他平和带笑的表情就像被搅乱的水面,凌乱成一片。

    ——

    谢流忱一路心事重重,直到马车停在远棠酒楼前,他仍烦躁得不行。

    这什么酒楼竟要他亲自前来,为何开在镇中,为何离北壶山那么远,害他不得不暂时离开她好几个时辰。

    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福至心灵。

    这里的小酒楼不比京城,银钱若是给的足够,什么都好说。

    他给了店主足以包下酒楼一个月的银钱,让酒楼这六日暂时停止开门迎客,厨子全都送去青朗山庄做菜。

    这样一来,即便夜半时分她想吃些什么,也随时能吃上。

    谢流忱安排完一应事宜,刚要上马车,就和人群中的裴若望对上了视线。

    裴若望一手提着个笼子,一手搂着只黄绒绒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朝他这边走来。

    谢流忱很快看清他为何慌张。

    那兔子在裴若望怀里疯狂蹬腿,每一脚都带着要挣脱他,奔向自由的力度。

    谢流忱问:“你为何不将它装进笼子里?”

    “这笼子太硬,它踹笼子踹得脚垫都出血了。”

    谢流忱不解:“你今早不是说要精挑细选一只乖巧的吗?”

    裴若望:“它没生气之前是挺乖巧的。”

    谢流忱:“……”

    裴若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鄙视,立刻回嘴:“你质疑我的眼光?我的眼光好着呢,我喜欢的是盈章,盈章从来都不打我,她对我可好了,我要是伤着一点,她都会心疼。”

    他把马上要蹬出去的兔子往怀里按了按,继续道:“你呢,你看上的女子可比我这兔子凶猛多了,手劲比牛还大,一巴掌能把你打得原地旋转两圈。盈章会疼人,崔韵时呢,会让人疼。”

    谢流忱本已掀开车帘,闻言豁然转身,极为不悦道:“她打我又不是她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你也知道你欠打啊。”

    两人一言不合,扭打着滚进了马车里。

    两人相识多年,很清楚对方的痛脚,于是口下和手下都不留情。

    等到马车停在青朗山庄门口,谢流忱也下不了马车。

    他脸上又添了几个青青紫紫的拳印,左眼眶的那一个遮都没法遮,本已大好的脸又见不得人了。

    他不能回去见她,干脆示意车夫继续沿着山道往前,去半山腰的那座月老祠。

    先前他被月下诅咒一通,又抽出好几支下下签时,便想去香火旺盛的月老祠中多奉些香火钱,请月老护佑他的姻缘。

    可后来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和她没过三日便走到了和离的地步,没有一日能让他得闲去月老祠一趟。

    今日反倒阴差阳错,得偿所愿。

    他跨过门槛,见到庙中多的是成双成对的有情人。

    庭中一棵银杏古树,枝干间红线缠绕,挂着无数木牌。

    木牌上

    隐约可见或刻或写着人名。

    他头一回来这种地方,站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看着这些面容青涩的少男少女一同在木牌上写下双方的名字,而后又齐心协力将木牌挂上去。

    他心中想着回京后也要带她去月老祠,让天上的神明瞧仔细,他要祈求的就是就是和身边这个人的姻缘。

    至于如这些有情人一般,同她系红绳,挂木牌,他也不敢奢求。

    她未失忆前就痛骂过他,骗她的事一桩又一桩。

    他如今又是在欺瞒她,即便再不得已而为之,这也是骗了她。

    所以能将她留在身边便好,其余更为亲密的举动便算冒犯她了。

    谢流忱在神像前虔心祈愿,只要能与她重新开始,怎样的代价他都可以承受。

    他知晓这些神神鬼鬼都只不过是人心妄念,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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