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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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偷着去外面寻花问柳,被抓了个正着,谢行之要教训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田姨娘却哭着求情,抱住拉开谢行之,教他莫要打谢轩,要打便打她,最终往往以谢行之无可奈何退让,摆明了甚吃她这一套的模样。

    卢宛垂下眼眸,喝了口茶,淡道:“田姨娘真是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的话。”

    听到卢宛这般说,怕她似先夫人一般,因着田姨娘而心生芥蒂,何嬷嬷忙笑道:“太太说笑了,您才是大公子的正经母亲。”

    闻言,卢宛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回到院子里,多愁善感的田姨娘想到被重责后卖了出去的素梅,越想越难过。

    她想到自己平日里素来胆子很小,不敢招惹任何人,从前,她喜欢穿素白衣裙,可是,自太太嫁入府中,有时会那般穿,她便再不敢将自己的白衫裙穿出去一次。

    可是……

    可是,太太为何还要这般为难她?

    眼眶发酸,田姨娘坐在绣墩上,暗自神伤地垂泪,喃喃自语一般轻声道:“我明明什么都不争的,只想过自己的日子,为何……为何老天爷却会这般待我……”

    虽然心中黯然难过,但田姨娘此时,却也并未对为难她的太太生气,尽管,身旁的另外一个女使,又在撺掇着对她言人是非,说卢宛坏话。

    “姨娘,太太是个面慈心苦的,今日她定是因着昨日家主来咱们院中之事,心里暗生闷气,面上却难以发作,所以才会做筏子将素梅姐姐打杀出去的……”

    这般说着,女使面上一直隐隐压抑的对田姨娘的不满愈重,她看了一眼田姨娘,心中骂道,假惺惺装模作样的贱人,这会子来哭丧,当时在太太面前连求情都不会吗?

    女使心中不满,面上却哭哭啼啼,哀伤的模样,落泪道:“可怜素梅姐姐被这个心肠歹毒的主母,微一动手指便害死了……”

    听到身旁女使这般说,田姨娘却抬眸看着她,破天荒敛了神色,有些严肃认真道:“素兰,素梅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去周旋,可是,不许你这般妄议太太。”

    除了今日太太态度强硬地非要将素梅卖出去,平素,田姨娘觉得太太待自己,还算温和大度,不应该背后这般非议她。

    女使被田姨娘打断了话,心中鄙夷不屑,面上却仍旧潸然欲泣。

    她与素梅,其实一直对田姨娘厌恶不已。

    明明从前她们是一道进府的奴婢,田窈卿性子懦弱,处处不拔尖,却因生得一副清纯貌美的狐媚子长相得家主宠爱,还生了府中的第一位公子,她们二人聪明

    伶俐,却一辈子只能做个奴婢,天道真是何其不公。

    暗暗撇了下嘴,想到很久前给了她与素梅许多银钱的那人的周全吩咐,女使状似抽泣着点头,哀声道:“姨娘既心中有主意,那奴婢便也不再多嘴了。”

    田姨娘坐在绣墩上,又暗自垂泪了一会子,在身旁女使的催促下,终于决定了什么一般,起身到前院书房去。

    在田姨娘前脚方才离开院子,到前院书房,后脚,卢宛便被人禀报,知晓了这件事。

    见田姨娘仍旧执迷不悟,卢宛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首淡淡笑了一下。

    ……

    玉衡院。

    夜半时分,卢宛迷迷糊糊被吵醒的时候,帐幔外留的灯都已熄灭了。

    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隔着如墨夜色与冷清隐约的月影,卢宛瞧着面前将自己揽入怀中的男人,将藕臂同样放在他劲瘦的有力腰肢上,回抱住谢行之,偎在他怀中。

    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卢宛以袖掩口,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谢行之的胸口,问道:“您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晚?”

    垂眸,为怀中女郎撩了撩有些散乱的耳畔碎发,男人眸中蕴起怜意的情愫来。

    低头厮磨地吻了吻女郎柔软的嫣唇,谢行之低沉沉答道:“嗯,今日事忙。”

    觉察到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若有似无在自己身上游走撩拨的修长指节,卢宛的面颊倏地变得滚烫。

    她赧然睁开乌润潋滟的水眸,有些羞恼道:“我还没好利索呢……”

    看着面前女郎娇容绯红,娇艳欲滴的羞怯模样,谢行之眸色翻涌,只觉喉口微干。

    垂首,复又自卢宛柔软唇瓣上亲了一下,他浅淡笑着在她耳畔,暧.昧厮磨地与她道:“不是已经五六日了?更何况,宛娘还能用别的法子帮为夫的,不是吗?”

    原想歇息,却被拆穿谎话的卢宛羞赧横他一眼,不再言语,只是默默阖上眼眸,任由他因着她这般反应,轻笑一声,长指轻巧挑开她腰间衣带……

    不晓得过了多久,窗外月影渐淡,摇晃起伏的曳地帐幔,亦渐渐平复下来,只微微颤着余.韵。

    卢宛汗涔涔躺在谢行之身上,光洁莹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尽是一片汗湿。

    力气好似全然被抽空一般,卢宛觉察到身下之人不安分游走的长指,不禁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眸,呜咽着指责道:“呜,你这个登徒子……”

    听她又这般说,谢行之不禁唇角微勾,有些忍俊不禁。

    在怀中女郎仿佛要滴血一般的通红耳垂上亲了亲,男人故意揶揄问她:“宛娘是只会这一句吗?”

    卢宛羞恼横他一眼,无力动作,不禁张口,在他肩头重咬了一口。

    换来的,却是男人比之方才,更加变本加厉的捉弄……

    “呜……”

    求饶一般,卢宛抽泣着败下阵来,真是耐受不住这个技艺娴熟,炉火纯青的男人。

    绵软无力的双臂勾住谢行之的脖颈,卢宛讨好地在他唇上啄了几下,声音带着沙哑呜咽道:“是我错了,您饶了我罢……”

    谢行之低沉沉笑了一声,抱着怀中女郎,教她自身上下来,侧躺在床榻上。

    握住谢行之劲瘦的手臂抱在胸前,有些警惕防备着他再度动手动脚,卢宛阖上眼眸,正待睡下,却忽地想起来什么一般,复又睁开眼睛。

    望着面前正垂眸静静瞧着自己的男人,卢宛面颊愈发滚烫了一下,抬手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不教他继续这般看着她。

    微顿一下,水汽蒙蒙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娇俏的挑衅之色,卢宛望着面前的谢行之,忽地问道:“摄政王没有什么事要与妾说吗?”

    听到她这般问,谢行之散漫抬手,抚.弄把玩着她落在他身上的一缕汗湿长发。

    “嗯?”

    想到白日里分明有人去前院书房找他告自己的状,此时,他却一副恍若什么事都不曾发生的模样,卢宛心中不禁腹诽:真会装。

    瞧出她乌润水眸中明晃晃的怀疑与嗔怪,谢行之低头,复又自她馥郁嫣唇上亲了几下,嗓音低沉喑哑地笑道:“促狭鬼。”

    卢宛阖上眼眸,搂紧了他,轻声“哼”了一下,不再言语。

    ……

    虽然天气渐冷,但今日却是深秋鲜见的天光明媚。

    晌午时分,卢宛怀中抱着困得迷糊的谢璟,自寿安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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