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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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

    温思凉马场出事,如果牵扯出他来,皇帝是否会因为他的这层关系,从而对沈元柔产生怨怼,那受益者会是……原谦。

    义母正是因为知晓,不想掺和这些,同样让他远离。

    她已经有应对办法了吗,裴寂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准确。

    这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但诸多小事堆积起来,也能成为君臣之间的矛盾。

    届时只需一个导火索。

    裴寂不想让沈元柔厌弃他,同样不能让皇帝猜忌沈元柔,即便这是个火坑。

    要想办法救下温思凉。

    “你还是很令我刮目相看的,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驯马场上,月朝王子慢悠悠地绕场。

    按照两人定下的,在月朝王子骑着中原烈马绕场一周时,温思凉不能被西域烈马甩下来。

    但那匹西域烈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此刻挣扎反抗的动作愈发剧烈,原本就要被甩下来的人只靠双手支撑着。

    缰绳被血浸透,黏糊糊的。

    温思凉坚持不了多久了。

    要认输吗,天地仿佛都在旋转,恍惚间,他看到纳兰弱昧眸中的恶意,这才意识到,即便他讨饶今日也会死。

    好疼啊,他不该享一世富贵吗,怎么要死了。

    所以月朝要以他为由头,向姜朝开战吗?

    “不肯认输吗,你看上去坚持不了多久了。”

    纳兰弱昧鄙夷地笑道。

    他越是如此说,温思凉越不肯开口认输。

    那匹烈马越跑越快,温思凉随时会掉下来,一个危险的念头蛛网般在裴寂脑海蔓延。

    “救命,救命……”温思凉死死抓着马鬃,闭着眼睛颤声念着。

    “母皇……”

    他低低的呜咽被风声压过,无人听闻。

    烈马尖锐的嘶鸣冲击着人的思绪,像是催命的铜钟敲响。

    温思凉的金玉履已经不知掉到哪儿去了,他的足尖离地有一段距离,罗袜沾了泥污,一旦他松手,便会被拖拽,或是踩踏致死。

    在马匹剧烈的颠簸下,温思凉的身子下滑的越来越厉害。

    西域烈马比中原的马还要高上许多。

    即便这匹马停在裴寂的面前,想要上去也要费些力气。

    更何况它此刻跑得极快。

    但在那匹烈马将至他面前时,裴寂猛然踩上几乎到他大腿的木桩,抓紧缰绳腿部发力,借力翻身上马,淡青的衣袂翩然。

    那道淡青的身影在马场上那样显眼,裴寂的到来,像是为色调暗沉的马场添上了一抹生机。

    而他猛然抓住缰绳,借力上马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叫不远处的月朝皇子注意到了他。

    干脆利落,敏捷的像只猫。

    纳兰弱昧挑起眉头,颇感兴趣地问道:“谁准你来的?”

    缰绳上满是温思凉潮湿粘稠的血,光滑得险些让他抓不住,只差一点便要落得被马蹄践踏的命运。

    掌心与腿根是火辣辣的痛,裴寂咬紧牙关,掌心的嫩肉被破开,缰绳再度被鲜血浸染,黏腻又滑手。

    贞洁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猛然撑开,剧烈的疼痛使得裴寂瞳孔骤缩,咬紧了柔嫩的唇瓣。

    没关系的,他会将温思凉活着带回去。

    沈元柔会对他刮目相看吧,裴寂真的很想得到她的认可。

    他费力地将温思凉带上马,按照记忆中沈元柔的动作,揽住了皇子的腰。

    “若是原谦方才死在那,你不就省了力气?”李代无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沈元柔掀起眼睫看她:“谁同你说,原谦死熊掌下我就省力了?”

    李代无挠了挠头,低声道:“起码省得她在朝堂上烦你了。”

    她是武将,不懂文臣那些弯弯绕绕。

    原谦若是死在密林里,那些党羽便乱了。

    并非沈元柔整治不了她的党羽,只是不论于情于理,她都不愿意让原谦这么痛快的死去。

    她道:“原谦给我演了一出大戏,礼尚往来,我自然也要做一场戏给她看,她还不该死。”

    李代无诧异:“她啥时候给你演戏了?”

    沈元柔没有应答。

    为感谢原谦前世安排的那场大戏,她自然是要为原谦准备一场的,只是她无法向李代无解释。

    李将军并没有非得要她解释,而是继续道:

    “不过,若是方才没有救下原谦怎么办?”

    毕竟方才那么危险,就连她这久经沙场的将军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大办特办,”沈元柔没有半点犹豫,“按照姜朝的风俗办。”

    李代无怔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

    原谦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沈元柔恰好不是那种人,她有自己的行事标准,也正因如此,她才能与沈元柔维系关系如此之久。

    当时有白兔和娇娇两条猎犬拖住黑熊,为原谦争夺了逃跑的时间。

    沈元柔瞄准黑熊心脏之际,敏锐的野兽察觉到危险,猛然回头,却被箭穿透了脆弱的鼻骨,黑熊暴怒地朝两人扑来。

    但长弓不能近距离作战,李代无当即翻身下马朝黑熊攻击。

    幸而是沈元柔的箭及时贯穿了黑熊的心脏。

    “要不是你射术惊人,我可要死在熊掌下了,不过……”

    “被你一箭贯穿,方才抬回来的时候不少官员都给惊着了。”李代无啧啧道。

    这段时间没准朝堂还能消停一段时日。

    在朝堂上跟太师对着干的时候,心里兴许会后怕,思量自己的小身板有没有黑熊的厚。

    沈元柔轻笑一声,道:“李将军夜猎三头黑熊,即便没有我,你也死不了。”

    温思凉与月朝王子赛马的消息,还是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传播开来。

    彼时,李代无正豪饮,闻言呛咳连连:“你……怎么现在才来报?”

    没有等仆从交代,沈元柔便冷下脸直直起身离席。

    马场那边她自然清楚,不会有人的。

    裴寂能被放进去,只能说明原谦想要借此对他如何。

    为何偏偏旁人得不到消息,只有裴寂和尚风朗身边的小侍知晓,这分明就是原谦有意为之。

    她想要将太师府、大理寺卿都牵扯进来,即便皇帝看穿又如何,如果长皇子死在这儿,皇帝就算是有心,也不一定能拿出精力,找一个合适的由头来对付她。

    她敢断定,如果裴寂看到,他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去叫人!”她吩咐。

    这孩子单纯得可怜,偏偏善良柔弱,手无缚鸡之力。

    所以在沈元柔看到裴寂不顾礼仪,踩在木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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