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难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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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与徐融案没有任何干系么?太医为他清理箭伤的时候,他疼得要命却咬着牙不出声,我看着好生难过。这些事与我无关,可若是牵扯到我母后,或者皇兄皇弟,那便与我有关了。”

    元蘅愣了下,像是没有想到明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在衍州的时候,她与沈如春所生的一双儿女,关系都淡而疏离。说来元媗还算与她亲近,但是因着沈如春的命令,也不常来寻她。

    元蘅对这种兄妹之间的情义明白得并不多。

    她放轻了声音,道:“是我的错,这些事原本也不该牵扯到凌王殿下的。是我执意要查,连累了他。”

    明锦却摇了摇头,笑道:“元蘅,这不是一回事。我虽不知这桩案子背后关乎着什么,但是我知道……”

    “嗯?”

    “我心疼阿澈,和阿澈在意你,是不冲突的。”

    第34章 心意

    这句话如同一片软毛, 轻轻地落下,在元蘅的心间刮了一下。

    她原本觉得闻澈的爱意是一时兴起,后来在那夜出了那样的出格之事, 元蘅这些天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是在她听到明锦的这句话之后,她心底那块才沉寂了许久的巨石, 竟出乎意料地松动了一瞬。

    她向来冷静自持。

    可就是这个瞬息, 她有些慌乱。

    每次回想起关于闻澈的一切,元蘅最多的想法就是这人真的很烦。他总是专捡她不爱听的说, 总是会取笑她, 或者说些不明所以的话。

    但是他在身边的时候, 她都是轻松的。

    不用防备的那种轻松。

    所谓人心隔肚皮, 元蘅尚且在衍州的时候便很懂得提防他人了。她向来懂得与人保持最适宜的距离。但是这一切提防, 好像在闻澈身旁就不复存在了。

    就好像不用闻澈开口说什么, 她也会明白, 闻澈不会骗她。

    “你说他……在意我?”

    元蘅的手是冰凉的。

    闻澈说过那么多话,认真的不认真的。即使是他多次的剖白, 她也只当是他一时兴起的胡闹。

    但是真要由旁人点破,元蘅还是心中一颤。

    明锦原本只是随口说, 但是看着元蘅这神态, 却笑了:“元姑娘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那倒没有, 还是知道一些的。

    元蘅后知后觉的有些难堪,不想谈论这些了。

    明锦却似没有察觉元蘅的神态一般, 道:“那不然他一天好几次地往侯府跑,你真以为是去找宋景下棋?”

    “他……”

    还有这桩事?

    明锦笑起来眸中涵着许多柔意:“想来春闱前, 元姑娘闭门不出是为了为春闱做准备。但是我们阿澈可不知道。”

    元蘅:“?”

    “他见不着你, 回王府就不爱说话,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闻泓倒是常去哄他, 但就是哄不高兴。那时我还以为他是遇上什么事了,直到……”

    元蘅有些哑了。

    “直到你春闱后,他又见着你,才明显可见不同了。”

    明锦起身走过来,伸过手来握了元蘅的手:“他比我大了两岁,但是许多时候脾性跟小孩子没什么差别。虽说在俞州这么久,他早已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可没有人告诉他,遇上喜欢的姑娘,怎么将喜怒藏一藏。”

    窗外的的风大了,原本连绵细长的雨线忽然被疾风吹断,细碎的水珠溅进来,落在了元蘅的手腕上。

    元蘅的陡然清醒回来,收回了自己还在细微发抖的手,道:“公主……别说这些了。”

    这时明锦才道:“怪我,不小心就说多了。”

    “说正事吧,你知道的,这些事与我无关,但是牵扯到阿澈,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那日我就在隔墙,听到了有人跃下窗子的声音,甚至不小心打碎了瓦片。”

    起初明锦以为是哪里来的狸猫,便没有在意。但是没过多久便听见有人尖叫出声。那时明锦才知道是真的出事了,就在她并不在意的时候。

    当时的晖春楼中尽是官员,明锦并不好直接露面,便在房中一直待着,直到人都散了才悄然回了宫去。

    “所以公主今日折回来,是又想到什么了么?”

    明锦答:“我猜他那夜并没有走。”

    元蘅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间屋子不算高,但是窗下便是高墙,墙上攀附着刺人的荆棘,寻常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再加之这人下手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露馅了,也不会急于逃开。

    “那夜下了大雨。”

    明锦盯着窗沿下的泥地,道:“他没有立即走,又去了哪呢……”

    元蘅将窗子合上了,道:“当日那么多锦衣卫的人,他换身衣裳便能走。”

    她说这话时是那般的轻描淡写,就好像只是说些跟这案子全然无关的事。明锦听罢怔了一瞬。

    没有顾及明锦在想什么,元蘅继续道:“是孟聿。只有是他,这些一连串的事才能解释得通。”

    那夜刚出了这桩事,元蘅便猜出十有八九是孟聿做的。可是真正到了现在,她才又想通另一桩事——为何陆从渊当时会那般淡定从容,还会有条不紊地让人去传锦衣卫。

    过往听闻澈说惹了小人轻则受些皮肉之苦,重则不堪设想。今日元蘅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陆从渊的心思何其缜密。

    既除掉了徐融,用元蘅用过的毒意图栽赃给她,又没让自己沾手,还一副主持大局的模样,正义凛然地将孟聿送出了晖春楼。

    想到这里,元蘅才明白自己被蒙骗了。

    当日她不该走得那么早的。

    但是陆从渊又是怎么知道她去了纪央城的?

    明锦道:“若是他,你切记不要冲动行事。”

    元蘅笑了笑:“我一个七品小官,自然明白不能与锦衣卫指挥使抗衡。但是脏水都泼到脸前了,总不能坐而不动,就这么认了罢?”

    ***

    “你怎么才回来?”

    清冽的声音打断了元蘅的思绪。

    她眸中的宁静在这一声中起了波澜,良久,才酝酿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背靠在侯府后墙处的闻澈神色慵懒,额角有一缕发丝没有被收束进去,就这么散漫地垂下来。

    他两步走了过来,将臂弯处的一件外衫抖开,裹在了元蘅的肩上。他的手没有立即收回,而是在衣料上摩挲揉捻了下。这种无意识的亲近,在她眼中是那么不合时宜。

    若是她抬眼瞧他,就能明白明锦所说的,他眼中那些从未遮掩过的东西。

    他想要她,每时每刻。

    这种在他梦中如万蚁噬心,一朝得偿所愿又开始不满,不满着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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