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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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看向安溪,“我能感受到,真的,我能感受到,它有用的。”

    “嗯,送给你。”安溪把喷雾器给聂欢鱼,继续说道,“我想得办法就是找到吸引它们的东西,将它们从你身体里引出来。”

    聂欢鱼看向安溪。

    “你跟它们共处那么久,有没有发现它们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聂欢鱼面露茫然。

    安溪:“好的,没关系,我们可以研究一下。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你有兴趣容纳它们吗?”

    聂欢鱼艰难挤出笑容,“您,您在开玩笑吗?”

    “看来没有。”安溪不太意外,她道:“我只是询问一种可能,你跟它们共处这么久,我想知道你在找我治疗之前,有没有采取其他什么治疗。”

    安溪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但是聂欢鱼的表情却告诉安溪,这事有古怪。

    她试探道:“你没有过任何治疗吗?”

    聂欢鱼的唇瓣动了动,“最开始在医务室治疗过,医生教我怎么压制这些虫子,不让它们啃食进我的内脏里。”

    “嗯嗯。”

    安溪等待后文。

    没有后文。

    安溪震惊道:“没啦?”

    聂欢鱼不知所措看着安溪,下意识道:“对不起。”

    “啊,不用道歉,你没错呀。”安溪收敛了下情绪,安抚道,“我就是了解一下病情。”

    安溪没再提容纳的事情。

    “接下来,你可以自己尝试了解这些虫子的习**好。如果你觉得有困难,也可以选择让我来进行这一步。”安溪道,“了解完之后,我们就可以采取行动了。”

    聂欢鱼闻言却问:“医生,你是不是更希望我,希望我能勇敢一点,容纳这些虫子?”

    第050章 启航高中[50]

    安溪愣了下, 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紧接着又问,“是因为我刚刚的问话吗?”

    “如果是的话,我跟你道歉, 我没有任何干涉你选择的想法跟倾向。”安溪解释, “我察觉到有这个可能性, 而你作为当事人应当了解情况,所以我才会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你。”

    聂欢鱼定定看向安溪, 似乎想从安溪脸上看出点什么。

    安溪敏锐察觉到聂欢鱼的态度不太对,安溪隐约感觉聂欢鱼在……审视她?

    这不符合聂欢鱼的性格,但安溪不会感受错,聂欢鱼身上有种奇怪的不和谐感。

    “谢谢您的坦诚, ”聂欢鱼垂下眼眸,语气轻飘飘说道,“启航没有差生, 您又是一位非常厉害的人。我听说您来学校几天已经容纳成功微微的黑发污染以及……”她停顿了下,“以及【情感面具】。是我自己误会,以为您会倾向主动容纳污染这个选择。”

    “对不起, 是我误会了。”聂欢鱼道:“但您个人认为, 容纳污染是不是我最好的选择?我应该勇敢一点。”

    安溪其实并不会安慰人, 主要是进入学校之前也没有需要她进行安慰的存在。

    长辈们不需要多说,相同年龄的同伴们。就拿思思来说,思思的污染是尾巴,她有一条蛇一样的鳞片尾巴, 完全伸长能比安溪长。

    安溪小时候没有污染,跟思思打架的时候, 思思能把她吊起来打,这句话不是比喻是写实——安溪之所以已经被吊起来了, 还要挨打,完全是因为她被吊起来之后,抓着思思尾巴尖啃。

    思思被啃掉半个尾巴尖,第二天给安溪送了条带污染的蛇,混着自己砍掉的另外半个尾巴尖,一起炖成汤。

    安溪高高兴兴吃到一半,发现里面有思思的尾巴尖,脸都白了。

    思思在旁边平静给她又盛了第二碗,道:“你怕什么,污染源头不算是肢体,吃吧,别浪费。”

    安溪从此改掉打架咬人的坏习惯。

    当时两人小学,其他小学生也都差不多是思思这种画风。

    是,安溪从小安静不下来,也是最能惹事的,但她的的确确是安息村甚至是安息镇里,最软的一个,无论是脾气还是性格都是。

    安溪在进入这个学校之前,从不知道人是脆弱的,不知道情感是有悲痛的,更不知道人还会有精神问题——她能快速察觉并且准确应对,完全是出自于她这方面的天赋。

    很奇妙的一种天赋。

    安溪不会阅读理解,她总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她就是能敏锐察觉到人的情绪。

    在家里时,她用不到这个天赋,除了打架跟考试,她平时生活学习甚至不需要动脑子。

    进入这个学校之后,她的这个天赋就被迅速激发出来了。

    “我是一个医生,”安溪作为一个半吊子,现在已经非常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了,“我不在乎学校的教育是什么样子,我只是把我的发现跟治疗方案,告诉我的病人。”

    “我不知道其他医生怎么建议的,但我不喜欢替病人做决定,我把我能做到的选择告诉你,你告诉我你的选择——这就是我的治疗习惯。”

    安溪道:“这是你的身体,是你的人生。”

    安溪说到这里,挑了挑眉头,那些专业的成熟的东西从她脸上尽数消失了,她挤眉弄眼地笑:“同学,大胆点呀,你是付钱的,我是收钱的,只有我对你毕恭毕敬的份。”

    “所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呀。你,还有你们班其他同学,你们都是付了报酬的。”

    聂欢鱼显然没想到安溪会这么说,她想过安溪有可能会说的话,那些安慰的、教育的……各种各样的掺杂着关心与怜悯的话。

    这符合林念湖还有其他女学生对安溪的看法,她们说,她是个强大又仁慈的人。

    所以理所应当的,哪怕安溪跟她不是朋友,安溪也会怀揣着善良,建议她勇敢,建议她咬咬牙坚持,建议她怎么怎么样——变得强大。

    她知道他们是为了她好,每一个人每一道声音都裹着关心、怜悯与爱意。这些好就像她皮肉下的虫子一样,或许能让她未来的某一天变得更加强大,然而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的只有难以忍受的疼痛。

    但安溪说——

    “让我,做选择?”聂欢鱼问。

    “当然啦。”安溪理所当然道,“还是你没有做决定的清晰认知?需要你的长辈来做?”

    “我有!”聂欢鱼迫不及待回答,她说完意识到什么,压下翻滚的情绪,轻轻道:“我自己做决定就好。”

    她说着又问:“我可以吗?”

    安溪看着聂欢鱼,她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做决定,她其实并不理解聂欢鱼的惶恐与不安,但她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你跟我的治疗全过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不用担心任何人从我嘴巴里知道,关于你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发生的任何事情,或者说出的任何话。”安溪端正了下表情,“否则就让我失控而亡。”

    聂欢鱼看着说不出话,她当然清楚誓言的能力,誓言契约污染,一种精神污染,只要她认下,这个污染就下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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