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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40-50(第26/29页)
冷漠犀利,但她没有像之前反应那么大,她这次是真正相信安溪。
“你知道我容纳了面具污染吗?”安溪忽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汪桃皱了皱眉,却还是回答安溪的问话:“你真的容纳了?”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红花污染与面具污染在我体内融合出一个特殊的能力。”安溪道:“你用你的血肉,将红花种在汪石脑袋上,红花以汪石的情感与污染为生命供自己生长。”
“它会安抚汪石痛苦的情感,它会容纳汪石所有的意识与感情,它会成为汪石污染的另一个载体。”安溪道。
这是真的,这是安溪在容纳面具污染时发现的,过去红花污染寄生在生命体的**上,以血肉为食,长出的花,只是一个新的带有污染的红花。
但是面具世界里,安溪以自己的血为引子,帮助红花种子扎根,它没有血肉可汲取能量的时候,是怎么长大的呢?
以那些面具里的情感,开出花时,面具痛苦消散,安溪在一个个红花中,感受到不同于之前任何红花的情感,它们更像是被面具容纳了,成为面具情感的载体。
安溪在里面种了一片花海,她可以肯定答案的真实性。
“缺点是,你必须时时刻刻警惕红花污染,警惕它利用你们之间的联系汲取你的血肉为能量。”安溪严肃道:“从此之后,你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你活着,他会一直绽放,你死了,它会立刻枯萎。”
汪桃没有立刻回答。
安溪也没有想汪桃能够当即就做出选择,她只是对汪桃说:“我可以跟你保证,当他开花时,你就会知道他真真切切是汪石的情感。”
汪桃低着头。
安溪退回去坐下,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再治疗一个。就在安溪准备告诉汪桃她可以慢慢思考的时候。汪桃忽然开口了。
“我相信你。”
她像是在告诉安溪,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她没有表情,声音像哭又像笑,眼睛里是火焰一样的东西在燃烧,那时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相信你。”
“你教我种花。”
*9.5日。小雨转多云。周五.12:02 病房的门被从里打开,安溪扫了一眼人群,询问道:“你们聊得怎么样?”
“正在兴头上。”林念湖道,“汪桃呢?”
“睡着了,大概半个小时会醒。”
安溪解释。
根本没有等到花开,种子从血肉中发芽,汪桃就感受到了汪石的意识,然后她就陷入沉睡。
之前微微也是这样,治疗结束后就睡了很久,安溪猜测是因为污染在不断折磨她们的精神,所以放松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补上睡眠。
安溪神采飞扬冲着林念湖道:“报酬即将落入我的口袋。”
林念湖大喜过望,她往病房冲了两步,又压下激动,问安溪:“她好了?”
“当然!”安溪抬了抬下巴。
紧接着,她收起下巴,看向原一号:“这位姐姐,你进来吧。”
君挽厦看着一前一后进去的身影,出了会神,忽然道:“安溪之前也叫我姐姐,不会是因为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沐辛然一顿,紧接着看向她:“我看你是需要回去重新上一遍文化课,控一控偏了的脑袋。”
君挽厦张了张嘴,“我最近虽然有点脑洞大,但你说话也太狠了吧!”
沐辛然没理她,继续跟林念湖说课堂后续。
……
安溪不知道君挽厦成功搭上她的脑回路,她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让一号聂欢鱼脱下衣服躺上去。
聂欢鱼的肤色非常白,是那种泡发了的白,皮很薄,能清楚看到皮下密密麻麻指甲大小的黑色硬壳小虫游动。
“我切开一块看看,不介意吧?”
安溪问。
“不,不介意。”聂欢鱼结结巴巴道。
安溪:“?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说话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结巴了。
“我有点紧张。”
说完她感觉小臂一痛,她后知后觉看过去,发现安溪已经切开皮肤了。
“没事,你要是害怕的话,就不用看。”安溪一边跟她聊天,一边动作麻利用镊子夹出小虫扔进玻璃瓶里,“说起来你们刚刚聊了什么?有没有说我是多么厉害?”
聂欢鱼:“……说了。”
“啊?!怎么说得?怎么说得?快快快,我也想听。”
安溪语气非常激动兴奋,手下动作却很稳地撑开伤口,观察虫子是不是会从伤口里爬出来。
聂欢鱼想了进来后一百种可能,每一种都跟现在的情景毫无关系,她想得不是扒皮就是撕皮,最好的一个结果就是像现在这样,割开一道道伤口,从里面夹出来虫子。
怎么会是现在这样呢?
聂欢鱼想不明白,但她还是磕磕绊绊重复沐辛然的话。
安溪时不时提问捧哏,注意力却全在伤口上,伤口复原很快,在不触碰的前提下,两个呼吸间就恢复如初。
这不奇怪,聂欢鱼的污染源头就是皮肤。
安溪来来回回割了七八次,才确定不论多大的伤口,只能主动取出虫子,它们自己是不会主动或被动掉出来的。
但虫子本身又没有什么特殊能力,比如腐蚀或者吐火什么的,大概它们唯一的污染能力就是能在人的皮肤下存活吧?
安溪想。
“我有一个治疗方案。”
安溪在聂欢鱼重复沐辛然那句“她给蛇三寸一个深刻的教育”之后,没有再捧哏吹捧自己多么厉害,而是说道:“不需要扒皮的方案。”
聂欢鱼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但她意识到安溪说了什么之后,却没有像安溪以为的高兴。
“我不怕扒皮,”她说,“我之前是突然听到这个方案,太难以想象了,所以……但是我不怕扒皮的。安溪,医生,你不要顾忌我之前的态度,我可以承受这个方案的。”
如果是之前,安溪或许不明白聂欢鱼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段话,但她见过聂欢鱼在医务室里被折磨的痛苦样子,所以她清楚聂欢鱼是害怕她采用保守治疗。
安溪直白道:“扒皮有点麻烦,而且不一定能彻底清除这些虫子。”
聂欢鱼紧张地抓住安溪的手,“但你之前说可以的,就是理发店的时候,你说只要扒皮把虫子都捉出来就好了……好痒,我真的好痒,你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怕扒皮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怕的。”
安溪见状立刻往聂欢鱼身上喷洒稀释过的蓝宝石水。聂欢鱼的情绪渐渐平息,但她眼睛直勾勾看着安溪手里的喷雾器。
“这是一种稀释污染的药剂,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但我刚刚试了一下,将虫子淹了都杀不死它。”安溪道,“它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它缓解了。”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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