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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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像是异常从未出现一样,“吃了呀。”

    君挽厦就有一搭没一搭跟微微聊天,时不时中间穿插几个词:四班、大嘴巴、医务室。

    她们很快发现,面对这些词汇,微微有三种反应:茫然,不知道不记得,以及空洞到仿佛灵魂暂时脱离了身体一般。

    两个女玩家并不迟钝,她们很快就意识到微微的异常跟这三个词汇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目前据她们了解到的信息:微微几年前在医务室进行过某种治疗;四班在几年前全体人员确认死亡;微微在课堂测试不清醒状态下污染寻找大嘴巴,有仇恨的意思。

    四班全体死亡的事情,跟微微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这个也会成为她异常的原因之一?

    虞老师跟微微的对话里说微微曾经承受过极其危险的失控污染,病症一定是在治疗之前发生。

    所以四班的事件或者微微对大嘴巴的仇恨,大概率都是在治疗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会去一趟医务室。”君挽厦道,“再去找一下林念湖,我感觉她跟四班的事情也有某种关系。”

    ……

    下午实践课因为失控污染的缺失上了自习。

    之后两天里,也就是周三周四,课程上都是上午理论下午自习。

    甚至周三周四的时候,下午的自习课都是虞老师带班,因为班主任去找新的能够充当教具的失控污染了。

    大嘴巴跟齐蛙两个男玩家关系越来越近,君挽厦好几次想找齐蛙两人探索,都因为实在找不出两人跟大嘴巴分开的时候,而宣告失败。

    她也尝试去医务室,但每次过去虞老师都在医务室里,她甚至跟微微尝试调虎离山,但周三下午医务室里就有一个学生在医务室里当学生助手。

    这个人君挽厦一跟沐辛然形容,沐辛然就想到一个人:“我们班有一个吐蛇信的男同学,可能是他。”

    他对安溪有种异样的推崇。

    “蛇三寸。”微微坐在上铺看着安溪道,“他的名字。”

    “微微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医务室吗?”

    这两天沐辛然除了接水给脑袋同学擦拭几乎没有出过宿舍,但微微一直去上课了的。

    “不知道,但我看到虞老师昨天上午下课的时候找他谈过话。”微微顿了顿抬起头问,“这个重要吗?”

    “重要,也不重要。”沐辛然道:“我们现在需要进一步确认虞老师的态度跟目的了。”

    安溪但现在也没醒,她们必须要做好将人送到医务室的准备了。

    昨天晚上,宿管到宿舍里来查看安溪的情况,她们本来还想着以安溪对宿管的态度来看,宿管有可能会对安溪拖延一点时间呢?

    她之前不就因微微的事情,找过班主任吗?

    但是她们失望了,宿管表示安溪周五在非午休时间不能停留在宿舍,除非有班主任延长假条,或者医务室签的病假。

    “宿管一直这么管理宿舍的。”

    微微并不意外道。

    “可你那个时候不是她网开一面主动帮你吗?”君挽厦道。

    “学生死亡失控太多也不利于管理。”微微道,“现在人数稳定,没有大量失控或者死亡人员,宿管不可能违反规则。”

    “还是要去找虞老师,不管是开证明还是开病假,都要找他。”沐辛然道。

    “什么时候去?”

    君挽厦问。

    沐辛然跟微微要有一个留在宿舍看顾安溪,君挽厦是必去的。

    “今天下午下课后去试探一次,看看虞老师的态度,明天午休前还有时间准备。”沐辛然没说准备什么,但剩下两人都心知肚明。

    ……

    此时此刻已经沉睡的安溪并不知道现实里她的朋友正在努力守护她。

    她终于从哭声中脱离出来,终于能够看清暖光之下一层叠一层,一叠覆一叠的东西是什么了。

    脸。

    一张又一张的脸。

    熟悉又陌生的、痛苦又扭曲的、麻木又空洞的、安详又幸福的……每一个套五官都有不止一张脸,就像一个人被剥离了各种情绪具象化浓缩在脸上,快乐是一张,痛苦是一张,悲伤是一张,茫然是一张。

    每一个人都有很多张,很多个人就组成现在这样多的脸海。

    这里跟现实相反。

    哭是脸海的浪声,笑是听不到的,痛苦在最上方,快乐垫在底下。

    安溪在光中,高高在上俯视着脸海,她看到了很多或熟悉或陌生的人的五官——七班班长的、蛇鳞的、季同学的……大多数都是学生的脸,也有少部分是成年人的脸。

    所以静静是无脸学生群?还是说,静静死亡后,她的污染却没有消失成为无脸面具,最后污染出一整个无脸学生群?

    安溪没有想已经被解决的失控污染无脸面具,她在想静静。

    一个失控前一直不停止容纳他人痛苦的医生助手。

    一个对陌生人都不吝啬善意的人。

    一个察觉到自己即将失控时,会带着唯一的钥匙把自己锁在教室里的班长。

    她既然有所安排,又怎么会重新出现在学校里,以他人恐惧进行污染呢?

    谁把失控污染放出来的。

    安溪注视着下方一张张脸,感受到越来越热,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里的光是什么?

    安溪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努力睁开眼去看光。

    它是暖光,温暖又柔和,按理说这样的光是不会刺眼也不会灼伤到人的。尤其是安溪在尝试努力看清楚它之前,是很轻而易举就来到它身边,被它融入其中,也是在它的帮助下看清楚下方的情景。

    但当她要去看清楚光的时候,光距离好像变得遥远了,光也变得刺眼起来,安溪只是看着就感觉到双眼在被灼烧。

    她又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哭声距离她很近,在她脚下,在她身后,在她胸前,在她手侧,在她耳边。

    海浪一般的哭啸中,安溪只隐约听清几个字音:救救我,求求你。

    反反复复一声又一声。

    第037章 启航高中[37]

    一声又一声求救混杂在哭声中, 像密网、如海浪将安溪的意识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裹挟着,不断冲刷着她的意识跟精神。

    安溪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她只能被动承受着连绵不绝负面的情感。

    她在这些情感中看到一个又一个画面, 它们或许来自于一张又一张脸的记忆, 又或许来自于静静的记忆。

    安溪到现在也无法确定这里的一切, 构成这里的一切,到底是一个又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最后的遗留, 还是只是一个人曾经容纳过的情感堆积。

    安溪不知道,她没有办法去判断,也没有经验支撑她判断。

    她从小到大最大的烦恼就是太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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