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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治服暴娇大美人[GB]》 16-20(第13/19页)
制剂,扎入自己左臂。
迟弥雪垂眸看了他一眼。
贺承流视线随之下滑。见景亚还坐在地板上,伸出掌心,说,“要起来吗?”
景亚有点错愕。
印象里,贺同学绝对不会这么友善。
他忘记了,他曾经用“友善”这个词形容过贺承流。
景亚最终还是借着贺承流的力气起身,他不敢看迟弥雪,视线像隔间那边瞟去。
迟弥雪说,“今天谢谢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说着,摸出一支细长的香烟,拢着手点上。
景亚有点不甘心,却也没说什么,让迟弥雪好好照顾自己,又问贺承流要不要一起走。
迟弥雪说贺承流要留下,一会儿要请他帮忙,景亚只好自己先走了。
他走以后,贺承留“嘁”了声,捏着喉咙装出迟弥雪的嗓音,“今天谢谢你,先回去休息吧。”
说着缩肩抖了抖,评价道,“肉麻。”
迟弥雪没说什么,弹了下烟灰,把烟叼回嘴里,“我还以为你走了。”
贺承流插着兜靠在洗手台边,长腿交叉着说,“本来要走的。后面觉得人家医院已经够忙了,卫生间要是再闹出什么桃色绯闻,整改报告不得写死。挺可怜的,就回来制裁你了。”
迟弥雪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吐出一口烟雾,抬抬手臂,“谢谢你的制裁。”
贺承流把腿一放,说,“不用谢。”
他扬扬下巴,“和你的男Alpha尽兴,本少爷走了。”
“等等,”迟弥雪说,“这个男Alpha,可能需要你帮忙。”
贺承流觉得意外。
做事情讲究“永绝后患”的迟弥雪,从来不会轻易让人介入的迟弥雪,会请他帮忙?天文气象是不是又要有星星相撞了?
而且——
“你说帮,我就帮吗?”
迟弥雪一愣,转过身来,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说看,什么条件?”
贺承流说,“如果我让你给我弄个元素学实验室呢?”
迟弥雪看着他修巧的脸。
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小金毛和他搭档闹掰了。
闫礼明这个人……
根据曼德给她的资料,他出身绮丽街区,他爸爸是有名的绮丽人,一开始是一个男Alpha的情人,后来为了钱,和男Alpha的妹妹在一起,最后被抛弃,死在绮丽区的一个雪夜里,他从小和祖父母一起生活。他祖父让他找个依靠,于是在往来绮丽区的人流里找到一个最有钱的女Alpha ,认作干妈。
迟弥雪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有哪里说不通。
再往下看,这个有钱的女Alpha叫做赫樊,四十来岁,是联邦医药集团的老总,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勤。根据其中一个男朋友透露,赫樊在船事上有虐待倾向,不见血不停手的那种。
这下迟弥雪才想到哪里不对劲——
以赫樊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如果各方面正常的话,完全不用到绮丽区去纾解需求,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正常人如果不是太过缺钱的话,根本不会用命换钱,她没地方找纾解渠道,只能前往要钱不要命的绮丽区。
她不知道闫礼明是自愿奉献的,还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之他不找贺承流的麻烦,她也不会管太多。
但现在来看,贺大少爷是坚定决裂,不想在他实验室里干活了。
迟弥雪产生两个推论。
要么就是闫礼明给的报酬,贺大少爷不满意。要么就是他踩贺大少爷底线了。
无论哪种,现在的关键,是贺大少爷想找个实验室。
她抬眼,在贺承流隐隐期待的矜傲视线里开了口,“有是有……”
“你说!”贺承流看到希望,眼里冒光。前面斗嘴生气什么的都忘了,期待眼前的银发天使继续说下去。
迟弥雪:“我老师和师母在萨坦星有个秘密实验室,不过环境不太好,设备也老旧。”
贺承流:“带我去!这些都不是问题!”
有一* 间自己的实验室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可想了太久了!
“但贺元帅交代过我,严禁你接触元素学。”迟弥雪眸光灼灼。
贺承流说,“她给你多少,我给你三倍!”
迟弥雪:……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贺承流眸光灰暗下来。
他像是重新认识迟弥雪一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金发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萨坦星?那也不是完全需要靠她嘛。
——“嗯……”
贺承流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听见寂静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他吓一跳,猛地回神,问,“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迟弥雪指尖夹着烟,指了指隔间。
打练姐醒了。
贺承流问,“你的Alpha醒了?”
迟弥雪睇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言简意赅,“打练姐。”
打练姐扶着门框起身,侧身出来。
看见他们俩,觉得有点意外。
迟弥雪说,“在这儿待着,我去拿个医用防护面具。”
遮遮脸上的伤。
白大褂也得重新拿一件,打练姐身上的已经被血染斑驳了。
她一走,空间里只剩下贺承流和打练姐大眼瞪小眼。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里?”
贺承流:“……”
打练姐:“……”
贺承流皱起眉头,“命真硬。”
打练姐视线扫过洗手台上没来得及收的抑制剂空管,扬扬下巴说,“有迟弥雪的硬吗?”
贺承流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又爬上红晕,他咬牙骂道,“下流!”
打练姐嗯哼笑了一声:“我是说,我的命,有迟弥雪的命硬吗?你是在想什么?脑仁跟头发一个颜色?”
贺承留攥起双拳。
骂人的话在他舌根徘徊,久久骂不出来。
迟弥雪很快回来。
她看着贺承流杀气腾腾的表情、快要冒烟的脑袋,就知道打练姐肯定没憋什么好话。
她让打练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亲手帮她披白大褂。
披之前,迟弥雪探出修圆的拇指,不动声色地摁上她的枪伤,轻飘飘问,“这么严重?还没好吗?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长记性,那可能是好不了了。”
打练姐吃疼,愤怒的视线撞进迟弥雪幽深的蓝眸里,一下子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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