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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治服暴娇大美人[GB]》 16-20(第12/19页)
她说她要标记别人?
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
血液短暂凝固之后,浑身上下的谷欠念翻|涌而起。 Alpha的信息素侵略感太强,他完全无法招架,他的身体空洞极了,剩下胸腔里的心脏孤军奋战,突突狂跳,他听见自己说,完全标记也可以。
是的,这是他的心愿。
如果迟同学愿意标记他的话。
景亚埋下红扑扑的脸,偷偷抬起眼皮。
随着距离的靠近,迟同学那双隔挡在Omega双|腿|之间的修长的腿映入眼帘,然后是完美的臀形。臀上的腰身线条优雅而极品,一看就充满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
景亚双腿肌肉发|紧。
距离越近,Alpha的信息素越浓。
她身上像是有一种魔力,景亚的视线牢牢黏在她身上,来回逡巡,无法离开一星半点。
直到他发现她……
她怀里的Omega是贺承流!
双脚牢牢钉在原地,景亚瞳孔里写满震惊。
他难以置信,认真辨认。
是贺承流没错!
居然真的是他!
贺承流看见景亚,离脑出走的理智陡然回笼。他一把推开迟弥雪,抬手把刘海抓顺,就要离开。
迟弥雪眉头微蹙,“站住。”
景亚瞥见她宽松裤子下……
他倒吸一口凉气。
后颈越来越痒,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喉结上下滑动,转身向身形僵硬的贺承流说,“贺同学,你先离开吧。迟同学的情况——”
他视线投向迟弥雪,又收了回来,“她的话,我来帮忙就好了。”
贺承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一股烦躁。
他突然想问景亚一句“你什么身份帮她的忙”,又见迟弥雪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烦不胜烦,猛踢了垃圾桶一脚。
可怜的垃圾桶咵咵摇晃两下,“哐”地一声倒在地上,轰隆隆滚向迟弥雪脚边,发出嗡嗡余音。
贺承流说,“请便。”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男Alpha卫生间里只剩下迟弥雪与景亚两个人,还有昏死过去的打练姐,勉强算是两个半。
迟弥雪收起脸上残余的笑容,眸色黯了些,看向景亚。
这是明显不太欢迎的神色。
景亚恍若未闻,他沉醉于醇洌的信息素,越走越近,一双眸子雾蒙蒙的,闪动着Omega独有的魅惑。
“迟同学,我知道Alpha的易感期很难受,我很心疼你,可以、可以允许我帮帮你吗?”
他的嗓音微颤,明显抵抗不住Alph息素的诱惑。可尽管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体贴极了,“心疼”这两个字的杀伤力,无论什么时候对异性都是极为管用的。
可惜迟弥雪不吃这套。
“不用了,谢谢,请你出去。”
她忍得很难受。
刚刚逗贺承流逗得太过了,导致她额角的汗还没收干净,身上的温度还相当高,炽烈也完全没有收敛的趋势。
可面对景亚,他不如贺承流好玩,虽然也是细碎的浅金色短发,可她却没什么兴致。
景亚试探着,扶着她修劲的腿往下蹲,跪蹲在她身前,他抬起水光氤氲的眸子,手心就要覆上她全身温度最高的地方。
迟弥雪眉心一跳,猛地抓住他的手。
她垂眸看这个大胆的Omega,面色陡然沉肃下来,“出去。”她说。
“可是,你看起来很难受。”
他仰着头,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高温顶峰。
迟弥雪有点不耐烦,易感期的忍耐进度条已经拉到最满,亮起红色的警示灯。
“我再说一遍,请你出去。”
“我可以帮你,”景亚说,“用手或者嘴巴都可以。”
克怀恩星际,旅游业巨鳄景家唯一的Omega后代,这么委曲求全地求她。景亚抿着嘴忍住哭意,“或者,或者完全标记也可以。”
他私心里还是想被标记的。
或许被标记了,他就不用去相亲,也就不用被当成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然而事与愿违是人生常态,迟弥雪宁愿生生忍着,也不愿意碰他。
“我是哪里不如贺同学吗?为什么对他你就什么可以,对我却一星半点都不肯施舍?”景亚跪坐在地上,哑着嗓音冲迟弥雪喊。
迟弥雪正要说话,门口就闪进来一个身影。
贺承流去而复返,凶巴巴的脸上还有潮|红余韵,他手里抓着三支抑制剂,二话不说走过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扯过迟弥雪的右手,搁在洗手台上,拿起抑制剂狠狠一扎!
嘶——
迟弥雪疼得后槽牙一紧。
很难怀疑贺承流不是想谋杀。
他站着,摊开手心,把另外一支抑制剂送到景亚面前。
景亚没接。他也没强迫,随手搁在洗手台上。
迟弥雪看着他的杰作,抬抬眉,“你扎针的技术进步了。”
比她过敏那天晚上好太多。
贺承流不置可否。
他那天晚上太紧张了,第一次看见Alpha的身体,有点慌乱,但这肯定不能说,说了又要被她笑。
他瞪了迟弥雪一眼。
眼角眉梢还有点红晕,看起来像娇俏的Omega在撒娇。
贺承流说,“剩下这支给你那个男Alpha相好。”
迟弥雪:“?”
贺承流指了指隔间,“那个。”
景亚才知道这个空间里不止有她们俩存在,一张脸红得无地自容,让人发腻的奶油味信息素陡然消散了不少。
一支抑制剂下去,迟弥雪状态好了很多,但可能是刚刚消耗太多的原因,现下有种疲劳感。抑制剂还是得备着。
她从善如流地接过贺承流手里的抑制剂。
贺承流说,“不用谢,我刷你医疗单领的。”
迟弥雪:……
景亚还瘫坐在地上。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格格不入的第三者,贺同学和迟同学对话的时候没什么礼貌,可听起来就很自然,好像她们俩才是一个世界。自己反倒像个观众,坐在暗处的观众席里,也曾试图寻找合适的台词见缝插针地加入她们,可往往于事无补。
他自己觉得,今天这样的冲动,导致自己有点狼狈。
他不知道贺同学看到了多少,抬起眼打量他,可贺同学正在瞪迟同学,两个人正在进行眼神拉锯,眼尾的余光都不曾关照过他。
他也累了。
举起手,从洗手台上摸过贺承流送来的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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