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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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也隐隐带出迟疑,“打算怎么做?”

    ……

    苏露青不喜拖沓,能立刻就做的事,一定是立刻着手去做。

    所以当这个决定刚刚在两人之间达成共识,她就差人去清远伯府,将清远伯世子周晋请来。

    乌衣巷的都知乌衣使相邀,周晋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乌衣巷的人盯上,也还是立即前来。

    周晋被府中宫人引到一处偏院,看到院中烧得正旺的火炉,心里下意识就凉了半截。

    等进屋看到秦淮舟也在场,凉了半截的心才算有所缓和。

    他战战兢兢与两人见过礼,便小心的候在下首,问,“不知苏都知邀周某来,是为何事?”

    “听说你送了把琵琶给裴娘子。”

    周晋心头突地跳快几下,疑心是事情败露了,“……是,是周某小时候曾听家中父母亲大人说起过裴相年轻时的风采,对其后来发生的事多有惋惜,如今听闻裴娘子就在京中,从前又擅琵琶,周某斗胆,请人制了一把好琴,赠与裴娘子,也算聊表周某的一番心意。”

    “送了琵琶,之后呢?”

    “没、没了……”

    “没留下什么话?”

    “没、没……”

    “那就好。”

    苏露青径直往下带流程,眼风往秦淮舟那边一扫,秦淮舟立即将琵琶拿给她。

    她拎起琵琶,经过周晋身边时,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然后当着周晋的面,把琵琶插进火炉里。

    “你送的琵琶,最好的归宿,是在火中,明白了吗?”

    “……明、明白,苏都知教诲得是。”

    清远伯世子几乎是逃命似的告辞离开苏府。

    屋内,秦淮舟走出来。

    苏露青听到声音,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仍有些神色复杂的看自己,问,“怎么?觉得我这是焚琴煮鹤?”

    秦淮舟呼出一口气,摇摇头,“苏都知快刀斩乱麻,他此后定不会再做纠缠。”

    院中火光里,那把精心制作的琵琶被烈火炙烤,琴身因高温爆裂,噼啪的声音听上去与柴火之声无异。

    秦淮舟的目光再次从火中转向身影渐远的人。

    看她烧琴时决然又慨叹的模样,总像是……曾经于什么时候,当真这么干过。

    第69章 第69章

    春耕时节,一年里最忙的时候。

    开明坊内开垦的农田虽说大部分都已经耕种,但仍有一些田地才刚刚犁完,田里光秃秃的黄褐色与旁边成片成片的青苗成鲜明对比。

    “……是啊,花生种子不好弄,我家郎君也是紧着跑了不知道多少个地方,才替娘子弄回来的种子,这不,我家大娘子得了花生种子,立刻就交代下来,一定抢在春耕的尾巴把这些花生都种下去。”

    开明坊田地边上,梁眠带着几名伪装成农人的亲事官,忙活着田里的事儿,顺嘴和听到热闹赶过来悄悄地张武侯说着闲话。

    “话说回来,还是要多谢张老兄照看我家主人的田,开春水渠也没有淤堵,省了我们再去透开水渠的功夫了。”

    张武侯大笑着摆摆手,“嗐,这算个啥,老张和你家裴郎君也算交情深的兄弟,自家兄弟的田,老张能帮着弄的,肯定就帮着弄了,都是顺手的事儿,还谈啥谢不谢的,不过……”

    他打量着梁眠等人侍弄的这块田,“前儿我还觉得奇怪呢,裴兄弟都派人来种过一轮麦子了,那麦苗都从地里顶起来了,咋还空着一半啥也不种哩?看兄弟你这模样,你也是裴家派来的庄头把式?为啥不和他们一起种?”

    “哦,是这么个事儿,”

    梁眠心中记着临来时苏露青对他的吩咐,一字不差的说道,“我家郎君很疼爱娘子的,自打我家大娘子想着要种花生,郎君就上了心,这不,干脆直接分了一半田产给大娘子,由着她安排去。要不是这种子晚来了几天,我们早都跟他们一起种了。”

    张武侯跟着感叹,“真的啊,老张在这坊里种了这么多回田,确实没见过哪家像你家郎君娘子这么恩爱的,这就叫那个啥,家和……啊对!家和万事兴!”

    “哎对!就是家和万事兴,我家郎君对大娘子的好,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说话间,张武侯也在一旁帮着种了一垄,等全部忙活完,太阳也快落山了。

    张武侯张罗着要留梁眠几人吃完饭再走,梁眠客气婉拒,趁着暮色赶回乌衣巷,向苏露青复命。

    “……大多数田里都种满了麦苗,名义上在骆泉名下的田里也都种上了,那片田归张武侯一家操持。张家两个儿子已经在田边搭了个简易木屋,这些天忙的就歇在田边的屋里,连多走一段路回家的功夫都没了。”

    梁眠说到这里,跟着又摇摇头,“这几日属下带人留在开明坊内,本想找机会探探情况,不想坊内因着春耕的原因,人数比以往多了数倍。这些人全都守在田边,暂时还找不到机会接近那些田地。如今要想只用眼睛看来辨别种下的究竟是麦苗还是栗缨,恐怕需要找个对栗缨非常熟悉的人才行。”

    对栗缨非常熟悉,且还能在京中找到具体人的,只能是从绛州押来的那些人。

    梁眠说完这话,观察一番苏露青的神色,继续说道,“苏都知,此事恐怕还要和大理寺那边打声招呼,你看这……?”

    这件事和之前的提审不同,需要将人从牢里带出来,带进坊内,不但要确保全程无人察觉,还要防着带出来的这人动心思坏事。

    怎么想都是……难办啊。

    梁眠眼巴巴看着苏露青,眼里意思明显:

    这事儿,别人谁去都不好使,只有与大理卿成亲且和睦相处过这么长时间的苏都知亲自出马,才行。

    苏露青却没注意梁眠的目光,她正低头看着自己刚刚写在纸上的几个名字:

    何璞、屈靖扬、襄王元汾、靳贤。

    梁眠也跟着往纸上看去,看到这几个名字,也皱起眉头,开口说道,

    “长安的这几个官员,相互之间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但唯独襄王,明明身在绛州,与长安并无联系,在其中却像占据着关键位置似的。”

    “而且,如果不是陈御史在绛州出了事,引来朝中关注,恐怕京里到现在也不会知道,襄王早已掌控了绛州的探事司,要举兵谋反了。”

    她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

    梁眠想了想,“原本我还以为,襄王伏法,就能找到那本账簿,乌衣巷一直在查的事就能有结果,可以复命了,但没想到,账簿竟然根本不在绛州。”

    “襄王府、夏家都被我们搜了个底朝上,谁知道最后能够确认的线索,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靳御史这里,看来绛州是个障眼法、替罪羊,关键还得揪出靳御史背后的人才行。”

    她听到这里,面上带出赞许,“嗯,你说得不错。那药的事,查得如何?”

    除了那天以外,她并没有听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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