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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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危啊。”她把他在井下义正言辞说过的话,重复给他。

    似是听到秦淮舟深吸一口气,“于屈府之案而言,此人很重要,不可出任何闪失。”

    啧,他这是多怕她抢占先机,才说服自己,找了这么个理由?

    她活动了活动举得发酸的胳膊,“既然你要同去,不如先帮我个忙?”

    “什么忙?”

    她转身坐到桌边,“进来,帮我上药。”

    似乎有什么凝滞片刻。

    半晌,帘子被人从外面掀起,秦淮舟缓步走进来。

    目不斜视,拿过药罐,拈着棉签挑起一抹药膏,涂在那条长长的血痕上。

    不过涂药的力道似乎重了些,身前的人下意识向前躲过。

    “……抱歉。”

    他重新调整力道,之前太过直挺的架势也改为微微躬身,距离上免不了又与她贴近。

    鼻端萦绕一缕药香,被屋内暖意烘得更热。

    苏露青感觉到他的呼吸,轻缓又克制的,带着热意,扑在两肩。

    这次涂药的力道还算不错,不像刚刚,生硬的像拿着匕首。

    似是觉得应该有些什么来转移太过安静的注意力,秦淮舟开始用最得心应手的案子做话题,

    “枯井周围我已经让人查看过,只有那一处有血迹,我想,此人应该是在那里行凶,然后将尸体拖入枯井,毁尸灭迹。”

    “府中其它几口井也已查过,一切如常。你的判断没错,若枯井中那具尸体是屈靖扬,此时尽快从靳贤口中得知,府中那日是否发生过异样之事,据此加快排查,时间正合适。”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也会随着过近的距离,萦绕在她耳侧。

    她回头看去一眼,秦淮舟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垂眸,睫羽随着眨动轻颤,遮住眼中神色。

    大概是因为太过全神贯注,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

    只不过在许久没听到她开口时,才又问了一声,“可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

    她再次回身,看住他。

    这次,秦淮舟停下上药的动作,往旁边回避一点,确保自己不会失礼,“不过什么?”

    苏露青抬手拄在桌边,视线从他紧紧捏着药罐的手,转到他因不甚自然而眨动频率比平日快的眼睛。

    “你紧张的时候,语速真快。”

    第32章 第32章

    “咳。”

    秦淮舟想反驳,开口时却猛然被自己呛住。

    紧攥着的药罐不小心脱了手,掉到地上,在织花地毯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撞到桌角,被迫停住。

    苏露青低头看向那只药罐,“哎呀……”

    “什么?”秦淮舟下意识问道。

    她抬起头,满眼可惜,“这药是乌衣巷医官精心秘制的,开膛破肚都能恢复如初,连鲁忠都不知道呢,就这么被你给摔了。”

    眼前倾过一道身影,宽大衣袖一拂,掉落的药罐重新出现在他手里。

    她没动,眼眸低垂,看他那只手。

    拿着青瓷药罐,青瓷细腻,反着窗外透进的天光,修长指节抵在青瓷边缘,手背玉白,辉玉交映。

    秦淮舟以指尖在药罐边缘划过几圈,确保没有摸到什么粗粝破损处,万幸这屋内地毯够厚实,药罐掉在上面,不至于碎裂,这才堪堪放心。

    方才他挑出药膏时,便觉得药味特别,与寻常伤药不同,听她如此说,心中了然。

    起身将药罐放回桌上,补了一句,“放心,没摔坏。”

    视线不小心扫到仍坐在桌边的人,衣襟拉低,露出一片肩,以及格外明显的一道血痕。

    手上一顿,重新拿起药罐,干咳一声,“药还不曾上完。”

    方才她转身转得突然,他急着起身回避,这才不慎掉了药罐,耽搁了功夫。

    苏露青见他如此,似是意外,“有劳。”

    说着话,她重新转回去,背对着他。

    腻润药膏被轻而又轻地抹在伤处,屋内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又听到他说,“既是帮忙,更该持之以恒。”

    苏露青在心里咂摸一番这个词,轻嗤一声。

    “这药膏……”

    秦淮舟跟着问起,“不知乌衣巷的医官都在其中添加了何物?大理寺接手的嫌犯偶有伤重者,常常因伤处感染难耐,若能以此药救治,于他们来说,也会少受些痛楚。”

    苏露青听到这话,暗暗感慨:

    关注伤药,关心嫌犯,这人莫不是个菩萨?

    “骗你的,”她在心里浅浅叹了一声,“都是寻常伤药,随处可见。”

    而且……鲁忠那养尊处优的样子,他哪会用得上?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仍觉得她又诓他,不告诉他实情。

    沉默到上完药,药罐轻搁在桌上,“好了。”

    她小心的拉起衣襟,秦淮舟也转身避到外间。

    药效慢慢起来,后肩跟着烧起一片热,她小心地避开伤处,缓缓换过衣服。

    听到秦淮舟在外间开口,“那张手令,别再用了。”

    她知道秦淮舟指的是两人同查鸿胪客馆凶案时,他签的那张手令。

    这东西通常只适用一次,但被她钻了空子,捞人时也派上用场。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东西既然还在她手上,怎么处置,又是另一回事。

    她掀起帘子走到外间,有些疑惑,“什么手令?”

    秦淮舟没料到她会这么问,顿了顿,“……今日之事,仅此一次,以后两边查案各凭本事,如何?”

    苏露青挑眉,“难道不该如此?”

    秦淮舟缓一口气,“……钤印可做修改,只要加派人手重新与各方衙署知会一声便是。今后若再看到旧令,皆按作假处置,既如此,何必两相为难呢?”

    苏露青似是被他说动,点了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她打断了秦淮舟想说的话,笑吟吟看过去。

    秦淮舟立刻从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不妙,下一刻,听她继续说,“你还有赌约没有兑现呢。”

    秦淮舟快速跟道,“至多,再给你用一次。”

    “成交。”

    ……

    从布政坊到光福坊,路上要经过几处里坊。

    两人都骑着马,京中街巷不得疾驰,苏露青控着缰绳,压住马步,行进途中不时注意着两边的景象。

    到光福坊靳府时,果然如秦淮舟和梁眠所说,靳府闭门谢客,门前偶尔有闻讯前来探望的友人,也都被管事客客气气拦在门外。

    他们到靳府门前时,正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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