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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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里本就是荒废的园子,可烧之物不多,火势蔓延不过来。

    地上痕迹明显被处理过,其间泥土被翻动,颜色比周围要深。

    如果仔细看,会看到不远处也有几块较显眼的血迹露在表面,一直断断续续延伸向枯井。

    之所以一直没被人注意到,大概就是因为,无论是万年县衙,还是后来的刑部,都不知道枯井这里也藏有一具尸体,因而并未往此处查看。

    “能知道屈府有废弃多年的园子,还约在这里见面的,应该是屈府熟人,”梁眠一边说,一边观察苏露青的反应,“凶手能选在这里下手,那他们商谈的事,应该也是什么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吧?”

    说话间,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旁的林丛见状,小声提醒一句,“苏探事,是大理卿他们过来了。”

    苏露青转过身,看向来人,“怎么?考虑好了?”

    “这里便是凶杀之地?”秦淮舟停下步子,没有再上前。

    看来是没考虑好。

    苏露青不打算多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缠,她要查的都已经查到,下一步,便是去“看看”靳贤。

    她于是往相反的方向走,抛给他一句,“也许是,也许不是,你仔细查吧。”

    ……

    从屈府出来,她先问梁眠,“靳贤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梁眠的回答与秦淮舟刚刚说的相差无几,“听闻靳御史因伤心坠马,伤势太重,只能卧床修养,靳府自昨日起便一直闭门谢客,许多听到消息打算去探望的同僚,全被客气的拒在门外。”

    一眼都不能看?

    不是真的病重,就是内有蹊跷。

    “给靳贤看病的郎中呢?”

    “听说郎中已经被留在府内,随时为靳御史看诊,”梁眠从袖中摸出一张药方,“这是靳府仆从去药铺买过的药材,都是治跌打损伤的,没什么异样。”

    苏露青接过药方,边走边看,似是对药方的结果并不满意。

    “苏探事,是这药方有问题吗?”

    “牢里用刑太重的人犯,都是谁处置的?”

    她忽然问起这个,梁眠愣了愣,“就是那几个医官啊,伤太重的话,医官忙不过来,也要靠几个杂役做帮手。”

    “你说说看,是他们受刑的伤重,还是坠马的伤重?”

    这个问题,好比问用流星锤砸头疼,还是用狼牙棒砸头疼,比较不出来,只能说头更疼。

    梁眠犹豫了下,“刑具大多是皮肉伤,坠马轻则皮肉受损,重则断骨难行,若说哪个伤损更重……似乎没有什么标准。”

    “这就是了,”苏露青往那张药方上点了点,“这上面都是寻常伤药,普通的小打小闹还算有效,若是伤重些,就没什么用。以那位靳御史伤重到需要卧床修养的程度来看,这些伤药,对他并无用处,那他府中又为何只买了这些?”

    “难道说……”梁眠试探着答,“他其实伤的不重,但是因为太过伤心,不愿见人,所以找了个理由谢客?”

    苏露青点点头,却没说这猜测对了几分。

    梁眠跟着又问,“苏探事,可是还有别的原由?”

    苏露青:“要么,他怕被人看见自己的伤。”

    梁眠和林丛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她,“堂堂御史,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难道……”

    梁眠嘴快,先说出来,“难道是他杀了屈靖扬?”

    两人都是跟着苏露青办过何璞那案子的,何家人为保密,从头杀到尾,连舅爷都能杀侄孙;

    如今这靳贤不过是个女婿,杀杀岳丈,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问题就是,为什么啊?

    想知道为什么,还是要亲眼确认一番。

    苏露青回府来换衣服。

    肩上的伤一直没来得及处理,贴着里衣的地方磨着厉害,稍稍一碰,就引出一阵刺痛。

    之前倒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因着牵扯,感觉到这股刺痛愈发明显,想来是被井沿儿磕得不轻,也许已经磕破了皮。

    跟着想起昨夜井边的惊险。

    她小心剥着衣领,在心中暗忖:

    凶手通常喜欢回到案发之地,查看周围的反应,但昨晚那人出现在枯井边时,屈府早已因为大火夷为平地,全府上下找不出一个活的东西。

    如果那人想观察周围的反应,只能寄希望于鬼魂现世,这显然不像。

    之后那人在发现她时,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想要连她一起灭口,这一点,也很不寻常。

    倒好像,井底有秘密。他想隐藏的,是那个秘密。

    枯井中的那具尸身,她已经仔细查过,除了面容模糊,身份不明,其它并无异样。

    难道此人要隐藏的秘密,是尸身本身?

    这个想法一出,又立即被她否认。

    不像。

    里衣解开,后肩与里衣相接的地方有明显的迟滞,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

    她用力扯了一下,痛意加剧。

    回头去看,果然隐约看到衣上染到的一点血痕。

    她心中因此烦躁起来,走到梳妆台边,背对着镜子,仔细查看。

    后肩赫然有长长一条血痕,伤处因为不曾及时处理,还有些胀热。

    她皱一皱眉,指尖蘸了些伤药,对照着镜子里反射的影子,涂抹在伤口上。

    正忙着,忽听门声响起,猜着是女官贺兰枫。

    “东西放到外间。”

    她匆忙吩咐一声,继续去涂药。

    然而外间响起的是秦淮舟的声音,“你放了什么东西?”

    她略感诧异,手上动作稍停,然后继续上药,“大理寺不是刚移交来案子,你突然到这里做什么?”

    “我来……”

    声音忽然停了停,有脚步声在帘子后面顿住。

    大概是要走进来时,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打算回避。

    “有事?”她看过去。

    帘子后映出一道挺拔背影,秦淮舟转身背对着里间,“你当真还要去靳府?”

    她了然笑笑,原来是为这个。

    “我去不去靳府,和你回来有什么关系?”她看着那道身影,“难不成,你还真是专门为这件事回来的?”

    秦淮舟缓声道,“屈府才出了事,靳贤又因屈府之*事而伤,这等时候,最是劳心伤神,若是贸然再受刺激,他恐怕会失心疯。”

    “所以呢?”苏露青转头看去的时候动作大了些,扯到伤处,轻嘶出一声。

    缓了缓,才接着向外间道,“你打算拦我?”

    拦,也要看拦不拦得住她。

    外间的人沉默了片刻,似是下定决心,“……你若非去不可,我与你同去。”

    “哦,原来还是决定去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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