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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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长渊想起了那夜她手起簪落,令刺客当场毙命,确是虎父无犬子。

    明思:“家父说严刑酷法未必适于百姓,但军中若是纪律不严明,待敌国入侵,同袍也会成为敌人,自此之后,妾身便不曾听说有私挪军粮之事。”

    平南公能镇守西北十几年,令鞑瓦闻风色变,自然非等闲之辈,裴长渊赞同道:“刑罚过于严峻会让百姓惶恐不安,因此皇上推行仁政,但在军营,手腕强硬也有好处。”

    说完这些,明思回到了最初的话题,“殿下若想看最真实的样子,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

    裴长渊索性问她:“孤该怎么去?”

    胳膊有些痒,明思无意识地隔着衣裳挠了挠,“可以扮作送菜的农户,去伙房便不会引起注意,不过……”

    明思看着男人的俊脸调侃道:“殿下长得英明神武,很容易被认出来。”

    裴长渊哪能看不出她眼底的揶揄,伸指敲了敲她的额角,“敢笑话孤,拖出去斩了。”

    “殿下才舍不得呢。”明思低着头继续挠胳膊,秀

    眉微微蹙起,眼里浮现些许疑惑。

    裴长渊注意到,“怎么总挠胳膊?”

    “好痒……”明思收回手想挽袖子,可碍于太子在,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孤瞧瞧。”裴长渊展臂,握住她的手腕,单手将衣袖推上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见白皙纤嫩的肌肤上,长着一颗颗小红疹,像是趴在皮肤上的粉色**卵,瞧着瘆得慌。

    “啊——”明思花容失色,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手忙脚乱地捋下衣袖,“殿下别看!”

    “怎么回事?”裴长渊眸色略深,从榻上起身,“来人,传太医。”

    候在外边的冯忠不知内情,但听见命令即刻吩咐了小太监,飞奔向太医院。

    “伸手给孤瞧瞧。”裴长渊方才没看清楚。

    “别、殿下别靠近妾身,”明思极力往后躲,丝毫不敢挨着碰着太子,“妾身染恙,请殿下为保贵体,先行离去。”

    可裴长渊又怎么会忽视她眼里的惊慌与泪水,“只是起红疹,没大碍,让孤看看。”

    “殿下不要,”明思摇头,羽睫上沾着泪珠,好生可怜,“妾身不能让殿下置于险境,求殿下了。”

    若只是普通疹子还好,万一是天花,传给了太子,明思九族难保。

    无论裴长渊说什么,明思就是不肯,他又不好强硬,怕伤着她,心中难免郁结。

    但一想到明思是怕传给他,又很难生起气来。

    常说她胆子大,可分明现下是怕的,却还要护着他,是个男人都难以不动容。

    裴长渊只好让范嬷嬷先过来给她瞧瞧。

    范嬷嬷面色凝重:“回殿下,娘娘这像是吃错了东西引起的疹子,应当不会过人。”

    “吃错了东西?”裴长渊皱起眉头,“她今日吃了什么?”

    他处置了几个膳房管事,难道有人想报复明思?

    银烛忙跪地道:“回殿下,娘娘手伤着,这几日大多吃些清淡粥食,今日伤好些,用了膳房送来的八珍鸭,松鼠鳜鱼等菜。”

    明思好痒,总忍不住想用手去挠,范嬷嬷握住她的手,“娘娘可不能挠,别破了皮。”

    “好痒……”明思眼泪簌簌,抓心挠肝的痒意蔓延着,实在难忍,连唇角都咬得发白。

    范嬷嬷又不敢用力,险些拦不过。

    裴长渊见此懒得顾忌这么多,大步走过去抓住明思的腕子,将人困在自个怀里锁住,动弹不得,“先忍忍。”

    “殿下,妾身往后再也不贪嘴了。”明思的眼泪打在太子手背上,滚烫灼热,委屈的似遭人遗弃的狸奴。

    分明方才还是笑靥如花,不过片刻又哭成了泪人,好像自她入宫后,就总是眼泪不断。

    东宫是他的地盘,却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这让裴长渊极其烦躁,心里头的怒火也跟着上升。

    他不过宠了明思几日,便风波频起,攘外必先安内,这是他教给明思的,却打回了自个脸上。

    柳太医到时,瞧见太子的脸色登时腿软,查看红疹之后,立马给明良媛敷上清凉解痒的药膏,又写了副退疹的方子,令小太监取了药回来,范嬷嬷亲自去煎药。

    柳太医的诊断和范嬷嬷差不离:“娘娘这疹子并不过人,殿下无需忧虑,许是吃坏了饮食。”

    裴长渊吩咐道:“良媛用过的晚膳还在吗?让柳太医去查验。”

    “柳太医这边请。”银烛忙上前带路。

    柳太医信心满满地去,却胆战心惊地回,他查遍了饮食,却没有找到由头,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找到了原因还好,没找到他拿什么交差啊?

    “没找到?”裴长渊不怒自威。

    柳太医哆嗦着跪了下来,“微臣无能。”

    敷了药膏,明思好受些许,“殿下勿恼,许是妾身自个无用,与一些食物相克。”

    明良媛愿意开口求情,柳太医立马顺着台阶下:“娘娘初入宫,膳房不知娘娘忌讳,不若记下今日所食,明日换些别的,看看是否还会如此。”

    裴长渊并不想轻拿轻放,打算让冯忠去查查膳房。

    “殿下,”明思将手搭在太子手背,温柔劝道:“夜已深,妾身不想因为一己之身闹得东宫不宁,况且您明日还要上早朝,该歇息了。”

    眼里还含着泪花,说出的话却满是体谅,裴长渊反握住她的手,“还痒吗?”

    明思微微摇头,“上过药,妾身已无碍。”

    冯忠见明良媛这般识大体,也上来劝和,“奴婢明日一早便去查膳房,夜深了,殿下与娘娘先安置吧。”

    既如此,裴长渊便没坚持,银烛等人打来热水,给二位主子洗漱。

    明思喝过药,临睡前,裴长渊拉过她的手,将衣袖推高,雪肤上仍有点点红痕,极为碍眼,不知何时才能消散。

    “殿下别看,好丑。”明思耷拉着嘴角,囫囵将手背到身后,生怕被心上人看见不好的一面,“幸好没有传给殿下,否则妾身万死难辞。”

    裴长渊用手背蹭了蹭她哭红的面颊,“哪里丑了?太医说了会好,没什么大碍。”

    “现下还在,就是丑,”明思眨巴眼哀求,“殿下别看,妾身只想在殿下心里貌美无暇。”

    “年纪不大,想的倒多。”裴长渊看着她的颈侧,那道疤痕已经很淡,看不出来了,“孤右臂上也有一道积年的疤痕。”

    说着,男人低眸,将衣袖挽起,劲瘦有力的臂膀上,果真有一道狰狞的长条形疤痕,微微泛白,已显陈旧。

    明思跪坐到他身侧,用指腹轻柔划过,足有一指长,还能摸到凸起的疤痕增生,可见当初伤得深,且没有好生医治。

    温软的触感如蝴蝶振翅,裴长渊肘部青筋微微跳动,仿佛染上了痒意,他滚了滚清隽的喉结。

    “殿下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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