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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第18/43页)
这样的凶手。”
伯景郁思考了一会儿,无法给出答案,却想到了另一件事,“凶手随身携带奇怪的工具将死者的下/体弄得血肉模糊,如果……”
“你是想说如果死者是男性,他会不会也这么干?”庭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伯景郁嗯了一声。
庭渊道:“当然也是有可能这么干的,我曾经在内网上看到过一个案子,凶手专门去gay吧引诱有家室骗婚的男同,然后将其的性/器/官割下来塞进男人的肛/肠中。”
伯景郁问:“gay吧是什么?”
“类似于这里的酒馆,不过那里性自由,里面都是喜欢男人的男人聚集在一起,找自己看对眼的男人上床。男同就是男性喜欢自己的同性,简称男同。”
“如此开放吗?”伯景郁有些惊讶竟然还有如此开放的地方,“是不是类似于妓房里的小倌?”
庭渊摇头:“不一样,你说的这个叫嫖/娼,gay吧里看对眼发生关系叫一/夜/情或者约/炮。”
“两者之间的区别一种是掏钱卖/身情/色/交易,另一种是享受性/生活快/感。”
伯景郁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们那边如此刺激的吗?”
庭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那骗婚是什么意思?”伯景郁不明白,“攀高枝?”
“骗婚是一个广泛概念,男同骗婚是非常可恶的事情,通过和女性成婚孕育后代,让女子沦为自己的生育工具,然后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乱搞,女子只是他们的生育工具。”
“这个在胜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些贵族会在府上养男妾,或者是娈/童,歌女,舞女,到了年龄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就给一笔银子离开。”
妓房是明令禁止的,但是入府做歌女舞女男/妾/娈/童这些并没有被禁止,算是正经职业。
第189章 尽情蹂/躏
“照你这个说法,凶手杀人是在替天行道呀。”伯景郁说道。
庭渊对伯景郁这个想法愣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很正常,毕竟伯景郁属于一个看客,没有职业赋予的责任。
伯景郁也注意到庭渊刚才愣住的表情,问他:“我说得不对吗?男同骗婚让女子沦为自己的生育工具,这不就是在替天行道吗?”
“站在你的角度来说,没问题。”庭渊肯定地回答,“因为你是第三视角的看客。”
伯景郁问:“那站在你的角度呢?你怎么看这件事。”
庭渊:“我可以抨击鄙夷甚至辱骂骗婚的男同,但我是一名警察,我不能对凶手杀人的行为做出任何评价,警察的责任是守护人民,在律法没有根据相关证据给公民定罪之前,凶手是人民,被杀的人也是人民,哪怕他是人渣,我没有上帝视角,在律法没有给这人定性之前,我只能将他当作人民。在我的眼里只有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
“我的职责是查清犯罪事实,而不是评判一个人杀人时否目的是否为了惩恶扬善,刑警在整个案件的过程中其实更像是一个工具,我们不该在调查案件时与任何一个案件相关的人员共情,这很有可能会导致案件最终的走向出问题,影响对案件的判断,从而让调查的结果失去公正性。”
“法度无情,人有情。前提是要到法官评判的那一步,在此之前的整个程序必须是正义的,而在此之前,刑警是程序正义的维护者执行者,案件最终是否要考虑凶手杀人的初衷动机从而减轻处罚或者是不处罚的自由裁量权在法官的手上,而不在刑警的手上,刑警的职责就是侦破各类刑事案件,要做到客观公正,办案不带任何情感只看证据的状态是刑警的最好状态。”
“凶手杀害被害人是替天行道这句话可以从任何人的口中说出,但绝不能从执法者的口中说出。”
听他说完这些,伯景郁对庭渊又有了新的认知。
怪不得庭渊从不盲目地将任何人定性为凶手,在以往的种种案件中,他要主张查清犯罪事实之后再审判。
伯景郁不止一次从庭渊的口中听到程序正义,随着他们接触的越来越多,查的案件也越来越多,伯景郁更能明白庭渊当初的坚持。
程序正义在江小宝的案件里也有很好地体现,小宝往井水里下毒是事实,官员依照小宝的口供定罪也没有问题,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问题的案子,却险些让小宝枉死,真凶逍遥法外。
程序正义体现在案件调查的方方面面,不能因为嫌疑人承认自己杀人,就以此盲目定罪,得要所有的证据能够形成闭环指证嫌疑人杀人。
也体现在庭渊在这个案子里的谨小慎微,认为卖货郎不太可能会是凶手。
庭渊道:“程序正义是我们能够给受害人和嫌疑人最基本的公正道义。”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往后我会让所有的官员都注意这一点,核查所有的证据真实性,以此减少冤假错案。”
庭渊摸上伯景郁的脸,主动亲了他一口,“你越来越有担当了,也越来越完美了。”
伯景郁回吻了庭渊,“我的完美离不开你一路的引导,离不开你的坚持,我逐渐完善的观念是你填充打磨出来的,没有人能够否定你的价值,也没有人能够将你付出的一切从我的成长轨迹中抹除。”
“你本身就是很好的人,没有什么缺点,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没有你,便没有今日的我。”伯景郁希望庭渊能够记住他的付出,而不是把这一切都归根于自己本身,“玉不琢不成器,你不必抹除自己的价值。”
庭渊窝在伯景郁的颈窝里,“我想和你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等到我们垂暮之年,能够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蓝天白云风鸟花蝶,时间慢慢流逝,你我恩爱如初。”
伯景郁抱紧庭渊,现在在流逝的不是时间,是庭渊的生命,庭渊的生命是倒计时,“那你争取多活些年,将来我给你在院子里种上你喜欢的花草树木,能赏花,能乘凉,能吃果,秋赏落叶冬赏雪,树枝还能捡起来烧火。”
庭渊轻笑,“真是可恶的资本家思想,要压榨掉最后一点价值。”
伯景郁不知道他说的资本家是什么,但他听懂了后半句,“我也会这么压榨你的,活着你要陪我三餐四季,从头到脚都归我,连头发丝也得是我的,死了也要埋在我的边上,哪怕成了一具枯骨,你也是我的人。”
庭渊突然骑坐在伯景郁的身上,从上到下俯瞰着他,“那你可要努力一些,记得把我压榨得干一些。”
“有时候我真的会想,这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我的二十八年里真的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遗憾,父亲将一生奉献到国家建设中极少回家,母亲投身律法正义建设的工作中替人民主持公道对我陪伴不足,奶/奶不喜欢我的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我,身边所有人的人接近我都是因为我父母的权势,我不能随心所欲的交友,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我的父母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人民警察后守护人民成了我的责任,我的整个人生成长轨迹是缺乏情感的,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是极度缺乏的,所以我来了这里,杏儿和平安给了我亲情,哥舒琎尧给了我友情,而你给我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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