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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第17/43页)
的所有光环大多都是伴随着这个人走完一生。
“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坚持,我们能够在这一条路上,找到我们共同的坚持,庭渊,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皮毛。”
庭渊点头认可,“我知道,我们都不完美,但我们都会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都会成为更好的人,会成为彼此更好的爱人。”
从居安城初见到现在半年了,两个人都变了很多。
庭渊想起伯景郁初见自己的时候一点都不服气,拿话噎自己,不情不愿地喊自己叔父。
当时的心里是真的生气,若不是看在哥舒琎尧的面子上,他都懒得搭理伯景郁。
那时的伯景郁就像是一张白纸,还没有人在上面书写过什么,干干净净的,身上带着君王的傲气,时刻都端着自己,就像财阀家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出来逛菜市场一样,看什么都觉得便宜。而今回头再看,他竟会觉得那时的伯景郁呆头呆脑地很可爱。
经历了这么多案子,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王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头脑灵光做事快准狠的君王。
中州贪官一案,他已经从稚嫩的少年蜕变成了能够扛起国家责任的君王。
庭渊看着如今的伯景郁,自己就是在他的蜕变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沦陷了。
伯景郁抬手捂住庭渊的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了你。”
庭渊吞咽了口水,心头一震,“这这这……”
伯景郁自己缓了一下把这种念头压了下去,“这么怕和我深入交流吗?”
庭渊轻咳一声,“你自己几斤几两你没数吗?”
伯景郁听到他这么说,突然笑出了声,“别的我都有办法,这天生的我还真没办法。”
庭渊瞟了一眼,“给我点时间,让我做做心理准备吧。”
伯景郁轻哼一声,“你有一副热心肠,谁有困难你都帮,帮帮我吧,哥哥。”
“你不要叫我哥哥,我对你这种称呼简直毫无抵抗力。”
一叫心都软了。
伯景郁:“求你了,我的好哥哥,帮帮我。”
外头风雨交加,与他们的心情呼应。
伯景郁拉着庭渊的手给他按摩,“哥哥辛苦了。”
空余的手想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接吻让他口渴得不行。
不到二斤的茶壶在庭渊手里咣当作响左右摇摆,水很难倒进茶杯。
伯景郁从他手里接过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喂给他。
喝了茶,庭渊没由来地叹了一声。
伯景郁问:“心里还装着案子?”
庭渊点头,“放不下,这个案子让我心里很不踏实。”
庭渊描述着那种感觉,“就好像站在了大雾之中,我能看见凶手,但是隔着雾气我看不清他的身形和脸,中间总是隔了点什么,让我没有办法准确抓住他。”
伯景郁尝试开导庭渊,“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么多案子下来,你的判断都很准确。”
庭渊却轻轻摇头,“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
伯景郁问:“哪里不一样?”
他感觉挺一样的,曹禺他们没有发现的问题,庭渊在看过卷宗之后,就迅速地让这个案子有了重大突破,锁定了凶手的位置,同时凶手也有了一个初步的雏形。
在他眼里,距离破案已经很接近了。
只要锁定符合庭渊推论的这个人,几乎就可以破案了。
庭渊认真斟酌了之后才与伯景郁说,“不同的点在于我们从前破的案件,都属于围绕着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展开的案件,而眼前当下这个案件是社会性案件,凶手与被害人之间不存在直接或者是间接的联系,凶手的作案目标是在一定的条件下随机选择的,没有办法通过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做切入点调查,所以我无法通过某一个疑点切入寻找凶手,这也是曹禺在这个案子上一直没有任何进展的原因。”
所以在这个案件上,庭渊才会如此小心谨慎。
如果案件程度有评级,从前的所有案件都属于是入门级别的开胃菜。
而这个案子的难易程度算得上中级。
难就难在,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无异于大海捞针。
庭渊问伯景郁,“你觉得什么样的男性会杀害男性?”
在过去的很多类似的连/环/杀/人案中,死者多为女性,凶手是想报复女性。
而这个凶手则是想要报复男性,尽管他所报复的全都是穿上男装的女性,可这个凶手本质上还是想要报复男性,前期被虐/杀的女性是他行凶过程中的磨刀石,并非他真正想要挥动屠刀的人。
如果这个凶手不是受硬件条件的影响,或许这个案件里的死者会有很多是男性,是硬件条件限制了凶手的发挥。
所以庭渊觉得卖货郎这条路线不太对。
他与伯景郁说:“如果凶手真的是卖货郎,第一点我觉得他不会在自己要做生意的范围内杀人,人的脚程是有限的,卖货郎走街串巷地卖货,接触最多的就是女人,若说是憎恨,平日里他与男人打交道的并不多,袭击方向应该是女性才对。”
伯景郁按着他的思路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照你这个思路,凶手憎恨的是男人,那我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应该在父亲身上,凶手可能被自己的父亲殴打过。”
庭渊轻叹一声,“让我感到费解的是凶手想杀的是男性,但又奸污了女性,还要用自己带的变态工具去损害女性的下/体,剜去女性的眼睛,又要将死者的头盖住,光是从死者身上的情绪反应,就很奇怪。”
伯景郁思虑片刻,推测:“有没有可能这个男人曾经也被女性伤害过,所以他憎恨女人,也憎恨男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庭渊道:“在强/奸/杀/人案件里,凶手蒙住死者头部的行为,是一种悔恨的表现,在逃避死者的视线,不愿意与死者对视,可他又剜走了死者的眼睛,这两者是相悖的。”
伯景郁也觉得有点奇怪,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他觉得剜掉死者的眼睛会让死者看起来很恐怖,所以才用衣服遮盖起来的。”
庭渊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会在后续的案件中都这么干,你想啊,如果他真的觉得恐怖,才拿衣服将死者头盖起来,那么为什么不把下/体也一并盖起来,按照仵作尸检的描述,死者的下/体血肉模糊,光是想一想这场面也是很吓人的,不会比剜掉眼珠子好多少。”
这么一想也是。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后,伯景郁说:“算了,明日再想吧,强行逼迫自己去想这些,可能会适得其反,或许睡一觉起来,思路就能打开了。”
庭渊嗯了一声。
躺到床上,庭渊又开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伯景郁将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别想了,睡吧。”
“睡不着。”庭渊撑头,“你说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会造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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