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gl: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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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是我的瞳孔,是我的小苹果,是我的掌上明珠。

    别怕来不及,只要珍惜眼前人。

    乔衣想,即便没准备好,她也有太多想做的事不能拖下去。

    而想要的人,就该握紧她的手。

    乔衣把时默的头搂进怀里,呼着热气问她:“那你现在还冷吗。”

    时默本想说抱着你怎么可能觉得冷,见小白兔目光泫然的模样,她鬼使神差道:“还有点。”

    乔衣苦恼地皱起了眉:“那怎么办呢。再抱紧点,会好些吗?”

    时默的手轻轻抚摸着她,乔衣的腰痒痒的,也麻麻的,那只手却往下滑,让她惊得猛烈地抽了下。

    “姐……姐姐,”乔衣气息不稳地问,“怎么摸那里?”

    “摸这里的话,”时默将身体撑上去,附在乔衣耳边说道,“会热得比较快。”

    乔衣红着脸,也伸出了手:“我帮姐姐摸摸,姐姐也会热起来吗。”

    “嗯。”时默矜持地回答。

    乔衣和她互相轻拢慢挑,忽地回神:“姐姐好几天没做美甲了,不会一直在等着做这个事吧?”

    时默在准备新电影,还有一系列的公益宣传片等着她拍,她们有段时间没有进行深入的灵魂共振,至多盖着被子,隔着层楼聊聊天。

    今天不得了了。

    乔衣的意识模模糊糊,随着时默的手,如同波浪起伏。

    一个大浪涌来,汹涌的潮水将她们淹没,乔衣咬在时默的脖颈上,感觉整个人酸麻不堪。

    时默微微地喘,好一会儿说:“小狼崽子。”

    “你昨天还说我是兔子。”

    “今天不是了,夸你。”

    乔衣有些茫然:“那你更喜欢哪一种呢。”

    时默笑而不答。

    这个问题,就留给小漂亮自己去领悟吧。

    等她们回到矶市,乔衣将和琴谱放在同一个书架上的小盒子拿下来,趁着二人在家看电影,递给了时默。

    她不好意思地说:“补上纪念日的礼物。”

    乔衣没有明说里面是耳钉。

    和时默在一起久了,她耳濡目染,也沾染了些小小的怪脾气,比如吊人胃口、卖关子、看对方收到惊喜后的反应。

    时默轻抚盒子的丝绒,觉得触感柔软,顺着毛和倒毛摸,都让她过了把许久未捏泡泡纸的手瘾。

    她就这么摸了会儿,在乔衣忐忑的目光中将盒子打开。

    将口中那句“原来不是戒指”生生咽下,时默小心地取下其中一颗耳钉,翻过来确认了需要埋入耳垂中的尖头,喉头轻微地吞咽,幅度微小到没有让乔衣察觉。

    乔衣挨过去一点,又挨过去一点,见时默眼中流露着不加掩饰的欣喜,就好像收到了人生中最美好的礼物。

    她莫名感动,也有些内疚,姐姐要为她的礼物打耳洞,不知道会不会疼。

    时默将耳钉放在耳垂上,假装已经佩戴着,问乔衣:“好不好看。”

    她的耳垂小而圆润,如同清晨叶脉上流过的第一滴露水下落前的弧度。

    戴上去的感觉比乔衣想象中更美。

    也更可爱。

    买它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好看。”热意涌上面颊,乔衣搓着脸,又补充地说,“很衬你。”

    还没有完全入秋,天气热得反复无常,时默不打算马上就打耳洞,笑着将来自小漂亮的礼物收起,妥善地保管好。

    之后的一段时间,乔衣见时默还没有去打耳洞,眼巴巴地盼着矶市的天气快点变冷。

    她很想问问时默把耳钉藏在了哪里,几次开口,却欲言又止。

    真的问了,倒显得她对这件事迫不及待。

    会太粘人。

    这天,与钱婫通视频电话,乔衣看对方换了副很日系的耳坠。

    好友戴了副长长的流苏,在她说话摇头的时候轻轻晃动,柔和的弧度将她本来有些方的脸型做了恰到好处的修饰。

    钱婫偶尔用手摸摸它,轻轻拽两下,笑着跟乔衣说:“我家猪蹄背着我氪金买皮肤,我发现后他买了赔罪的。”

    乔衣发自内心地感叹:“他的眼光真好。”

    “你也可以打呀,天气很冷了。我把我去打过耳洞的医院分享给你,上回特地挂个专家号,还被医生笑太谨慎,不过她技术挺好,我一点没疼。”

    乔衣拿了医院地址和医生的联系方式,想和时默商量,又觉得想什么时候打是姐姐的自由,哪怕再等一年。

    怀着说不上来的心情,她把头埋进被子里,缺着氧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背完新电影台词的时默走上二楼,把乔衣的头从被子里捞出来。

    趁她熟睡,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这双好看的细眉毛在睡着的时候也蹙着,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好的人又惹宝贝不开心。

    时默看着乔衣熟睡的脸,想到了刚背完的某句话。

    这一次,她在民国背景的电影《挽红尘》中饰演女二秋溪桥,一个幡然醒悟后,愿意为家国大义牺牲爱情的曲艺者。

    秋溪桥常作青衣扮相,对她的爱人说:“你的美是真,我的是假。你看到我面上的油彩,应当看到我只是伶人,是戏子。你我之间,只能是逢场作戏。”

    最终,她以为她失去了她的心爱,爱人却最终回到了她的身边,告诉她战事已经终止,他们将白发相携,就连化作灰也垒在一块。

    时默是个大团圆结局爱好者,很喜欢这样的收尾,即便影片台本最后留了白,旁白说她们这几个与命运抗争过的伶人最后分散在全国各地,没有人听说过她们的故事。

    时默常在圈中走,形形色色的电影剧情也见过不少。

    那些女主女配们褪去衣衫的身躯或柔弱或坚韧,皆是能让人眼前一亮,印象深刻,看完电影后的数年还能对其中的亮点场景如数家珍。

    时默在对戏时有过灵魂的震颤,有过入戏时的心爱。

    故事落下帷幕,回过神来,却没有真正的爱人。

    乔衣却是这样真实。

    她是温暖的,可以被触摸到,不会只存在于一段故事里的人。

    她们在同一个世界,即便差了七年,也能毫不费力、没有顾忌地拥抱彼此。

    原来,拥有她,抱着她,是这样快乐的事。

    时默摸了摸吊坠,将它摘下来,放进床头的小盒子里。

    盒子里有乔衣的新专辑、乔衣曾经离开时给她写的信,告诉她,她会好好的,不要担心。

    时默庆幸,还好她那时及时地做出了行动。

    还好她们后来又相遇了,就像被捏在一起的橡皮泥,熬制藕粉时撒入的腌桂花,喷火龙和它的小尾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盒子里还有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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