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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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污士蔑君之手段太过卑劣,他愿此世,千千万万世,都不要再循。

    作者有话说:

    恨,同“长恨歌”用法,表示遗憾的意思。

    别急,各有各的惨:D感谢在2023-08-16 08:08:08~2023-08-18 08:08: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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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尸骨◎

    夜阑卧听风吹雨, 张铭几度试图闭眼,眼前都只有一片飞转的鲜血,刺目难亡,在他瞳孔收缩前, “唰”地一声溅满将倒未倒的帅旗, 然后带着几乎被焚毁的旗杆, 栽倒在河水之间。

    只是片刻,一河皆红。

    那都是亡国将士, 是北疆勋勇之血。

    他睁眼, 迅速咳嗽起来。

    侍从也梦见此景,闻声立刻神色复杂地扶座君起身, 正欲开口,却只瞧见座君看向窗前。

    那里竹影绰绰,盈满轩窗。

    竹身细长,一身清瘦风骨, 却摇摇欲坠, 在风中挣扎不休。

    像是要拼尽修长片叶的最后一点凌厉,也要把清白的字句刻进白纸里。

    张铭静静地立在轩窗前许久,还未转身, 侍从又来,报说是陛下又入梦了。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

    “极”字才要落到下一页, 秦疏合上了书卷, 瞧见天色昏瞑, 知道紫鸢现在必然在张罗着收拾刚晾晒的衣物, 轻轻摇摇头。

    “人不可能突破这个时代的局限性。”

    虞宋悄无声息现身,明明她现在该在梦境里,却特地分出一道身——当然也是香火鼎盛的缘故——来和本体说话。

    所以秦疏再度叹气,都来不及诘问自己怎么又放纵了。

    “所以即使我们教紫鸢读书写字,她仍盘桓周旋于后宅俗务和自己的仆从身份之间,不敢造次。”

    秦疏:“所以才要叫他们看看。”

    幻境虽然已不是她必用的手段,但间隔百年,有些细节只有通过幻境才得以填充,变得丰富,变得真实,变得有血有肉。

    世无良将如帝家虞宋,难道就无良将如霍去病秦良玉郭子仪等吗?

    她仰仗后世之人知史之鼻息,才知国之不蠹,绝对不易。可楚现状不容乐观。

    所以要让楚人知。

    知亡秦难以护持,也要楚知道,如今太平盛世,并非牢不可破。他们不小心留意,楚,就是下一个秦。

    秦疏将书卷放回桌案前。

    如此,她才可安心放手,楚也才可长治久安。

    楚帝其实已疲倦了,他近日来心力交瘁,好几个太医随侍都遏止不住额间疼意,唯有见到澹台衡才好些。

    如今却羞于见他。

    他耻于提及往日和如今。

    但入梦后,仍是浑身一震。

    “同样的手段,次数越多效力便会越低,”虞宋就在秦疏房中,看到梦境景象,侧眸,“好在,人只有一生。”

    譬如朝露,若是消散,便怎样回顾都不嫌多。反而越回顾,越深知生前死后,能留住的,不过沙砾罢了。

    廖祥领着人见了北卫军残军。所谓残军,并非是他们在力战时侥幸逃脱离开了狭关,若真是如此,虞宋也不会蒙冤数年。

    他们只是战前被虞宋划拨出来伤病严重无法作战的残兵营,狭关大败之后几乎被处死,但有人保全了他们。

    时过数年,还有人为他们斡旋,叫他们在商朝也能活得安稳,为首的百夫长廖祥一直与此人联系,今朝才说动他来见他们。

    秦已亡,他们都是苟延残喘活在商之下的旧人。乍见此人,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庭竹。

    澹台衡和虞宋并肩而立,虞宋撑着那伞,他还着那灰氅玄衣,墨色发丝在风中飘扬,他的身形定格凝固在一抹青色:

    “庭竹长高了。”

    “跟在殿下身边时,他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虞宋也看着他,“过去这么多年,也该已成家。”

    二十七岁的庭竹垂眸,一副书生打扮,拱手。北卫军是虞宋麾下之人,自然不可能不识得他的,当即便跪下,痛呼:“庭竹公子!”

    有人更膝行向前,澹台衡像是认出,被虞宋拉住,他脚步一顿,自己也不欲再前了。那人感激涕零:

    “小人吴阿蒙,十六岁那年点兵时正是殿下将我点出队伍,而后更以金银接济,待我二十后才重召我入营,使我得以送母亲最后一程,与妻子成亲。阔别数载,庭竹大人既然还活着,那,那不知?”

    其他人也期盼看过去。

    将军战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们希望殿下还活着。

    有人喃喃:“听闻商立之后,有一安乐王,被尊为上宾,赏赐颇丰,只是不得出京,不知,不知可是殿下?”

    殿下风骨虽不可能改易,可这毕竟已是商朝啊,他们也希望殿下能好好活着,也许,能一雪亡秦之恨呢?

    庭竹避而不答,只侧过身,声音更沉稳:“我带来一些米粮,此地偏寒,廖校尉,你拿下去分了吧,还有一些棉衣,略尽绵薄之力。”

    吴阿蒙嘴唇微动,似乎是已经懂了,但还望着庭竹的背影。掀帘出去时,庭竹像是于心不忍,垂眸片刻,还是道:

    “安乐王新得一子,面貌酷似殿下。”

    他背过身去:“放心吧。”

    众人都不明他这话是何意,只有几人觉得庭竹这是不忍见殿下背弃本朝,疏远了殿下才称安乐王,告诉他们殿下新得一子的消息也是为让他们安心。

    虞宋却压低了伞檐,漆黑下只有他们忽暗忽明的幻影,她只道:“澹台岳,做了安乐王?”

    澹台衡只沉默,半晌才道:“秦帝一直想换回楚儿,他能新得一子,也算得偿所愿。”

    庭竹快步入了临时营帐,进帐之后,却陡然失声,掩面痛哭起来,哭声厉害,让澹台衡和虞宋都顿在了原地。

    澹台衡本来是想多看庭竹一眼,如今眼睫微颤,沉默地立在伞下,不再向前一步。

    虞宋却突地转过伞:“你可知,为何你我会频繁地看到这些?”

    就在她话音落下瞬间,帐中传来女子的声音:“夫君。”

    还有一个女童,奇怪地问:“爹爹,你怎么了?”

    “你不是进宫见了安乐王之后,便解开心结了吗,怎么今日又?”女子放柔声音,“是不是他们提起了不好的事,惹你伤心了?”

    庭竹嘴角微扯:“故国都亡了,又提什么伤心不伤心的。只是珠寰。”

    帐中书生的影子抱起一个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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