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臣贼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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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父王你不要中计!”

    老王上脑子还能不能转过来尚不能确定,但大王子听到这时,心里登时翻个,难不成真的被贺泠暗算了?

    贺景平造塑此事,深得疑心生暗鬼之精髓,老王上或许会相信儿子们被算计了,但从此再也不信儿子们不曾通敌。

    如此下去,搁古必会大乱。

    贺泠年纪轻轻,好恶毒的算计。

    但如今箭在弦上,大王子不能将那字毁了去。只得眼睁睁看父王将裱好的字剖开,果然,那里面掉出一张薄绢,本是衬在裱底上的,非常不明显。

    搁古王示意侍卫看上面有何密谋言论。

    不料,白绢展开干净得如天书一般。

    大殿上官员面面相觑片刻……

    有个文官出列禀道:“王上,这或许只是装裱的垫衬。”

    所有人都蒙了。

    两位王子却明白景平的深意——正如他在赠予大王子的卷轴上所写,他心里是向着他的。

    原来所谓“诚意”是这个意思。

    除了诚意,还有告诫。

    他有能力扰得搁古王权大乱,却没将事情做到极致。

    外交、政/治能长久安和在于制衡,非是虎食鲸吞。即便他有能力,也不会随意把邻邦逼入绝境。

    做朋友仁义,做敌手恶毒。

    此时,大王子看破此道不会说;

    二王子看破此道说了没人信,反而将老爹气得差点晕在殿上。

    最终,奥单因通敌之罪被下了狱,以待详查。

    消息传到鄯庸关时,李爻正在巡营,听说后打马往景平帐门口去。隔老远,见景平已经被一众兵将围了——仗暂时不会再打,日子终于有个盼头。

    前锋三营的百夫长,平素大咧咧的,他与景平打过数次交道,知道贺大人脸儿素但人很平易。

    他是高兴坏了,大吼一声:“谢谢贺大人,让老子有命回家娶媳妇儿!”

    喜不自胜,口不择言。

    他冲过来大把抱住景平。

    军营里的兵,有事是令行禁止,没事纯是一帮糙老爷们,痞气十足。众人已然高兴得没大没小,立时有数人跟着冲来抬起景平,要扔高高。

    这还了得?!

    李爻冲锋似的骑马过来,爆喝一声:“住手!”

    闹得再疯的兵,被他吼一嗓子立刻变乖。

    众人把贺大人轻拿轻放,撂在地上,顺手还帮着把衣裳归置好了,跟着集体向统帅立正。

    李爻反思自己刚刚太“凶”了,翻身下马,解释道:“贺大人伤口未愈,不要乐极生悲。”

    景平看着李爻,一双眼睛亮得好像天上的星星。

    他笑,那笑容透出别有深意的受用。

    这日晚饭后,李爻简单洗漱过,捏着眉心闷在帐子里写奏书。议和进度可喜,但他将进度压了好几天。他委实消极怠工,不想回到那一团泥浆的都城去——皇城里那哥儿俩的架还没掐完呢。

    可眼下修和信约已经签下了,事情便不能再拖。

    他闷头写,快憋完整篇奏书时,帐帘翻动。

    来人披了满身篝火味的春夜缓风。

    景平回身挂严帐帘拴扣,摇晃到李爻背后抱他,把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懒洋洋的:“写什么呢,我看看。”

    李爻反手揉他脑袋:“马上好了。”

    景平在他耳边嗅了一口:“真香。”

    “胡说,不臭就不错了。”李爻笑骂。

    景平贴着他耳根轻浅地啜,扰得李爻痒得不行,一边低声笑,一边道:“别闹,沾卷了我还得重写。”

    “唉……好吧,”景平果然停了,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看来即便我是个妖精,也魅惑不了你的心,妖生好失败啊。”

    李爻落下最后一笔,放好奏书,脚下一蹬,将椅子蹬得错开,回手捞住景平搂在怀里:“嗯?怎么有股酸味,晚上吃了醋么?”

    “可不是么,有的人啊负心薄幸,看见我被人抱了,半点不酸,”他半仰在李爻怀里,扬手勾起李爻一缕头发,吻了吻,“我这次是不是好大的功劳?”

    李爻浅浅地笑,目光正好落在景平领口。

    景平该是刚换过药,交襟大领松散,这般姿势隐约能见他领口深处闪亮,是为压制毒性埋的针……

    他还没放弃试毒。

    李爻心疼地阖了阖眼,语气正经起来:“上兵伐谋,你功劳大得让我震惊。边关将士都托你的福,不用受伤流血。”

    他心想:多大的福气,得他一心向着我。

    景平被他看得脸红。

    “没有奖励么?”他描李爻的眉弓,指尖顺着顺挺鼻梁一路走下来,停在对方上唇,轻轻揉。

    李爻笑着看他:“那你想要什么呢?”

    景平特别喜欢他明知故问。

    不说话。

    李爻顺势在他指尖亲了一下:“伤好了么?”

    这不是没好也得好了么!

    第113章 密诏

    景平拉起李爻往榻上去。

    李爻步子一顿:“帘子。”

    “我拴上了, 放心吧。”景平笑着。

    李爻:……

    景平抱着人,在他领口浅浅嗅了下——李爻衣服上总是带着熟悉的梧桐花味道,即便是在军中, 只要不被连轴转的恶战摧残, 他也多是注重仪态的。

    景平吻他的眉尖、眼角, 吻他银白的头发、吻他的耳根:“晏初, ”呢喃细语充满了情/欲,“我想死你了。”

    他从不知道李爻也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并不仅限于音色。他对旁人说话时腔调冰冷, 淡出种事不关己的从容;却只在对李爻时, 常有几分儒雅、几分狡黠,带着亲昵的懒洋洋,让李爻喜欢极了这份特别。

    李爻喜欢听他喊“晏初”,喜欢听他说“想念”, 眼下一声轻叹入耳都如情/药一般。

    景平不知他一句“想死你了”把李爻念得脖子后面寒毛炸起,让李爻心有不甘:当初一步走错, 被他占了先机,难不成一辈子翻不了身?

    哼。

    想到这,李爻腰一扭, 景平没反应过来对方用了什么招, 就被护住后脑, 放躺在床上了。

    李爻居高笑眯眯的, 指尖掠过景平的面罩, 两下解开放一边:“这次让我看着你, ”他指上次景平蒙他眼睛的茬儿, “现在是你有伤在身,不能太剧烈。”

    他贴上去, 吻景平脸颊上的瘢痕,拉起他布着红斑的左手抚摸自己、搭过肩膀。

    “搂着我。”他贴着景平的耳朵轻声道。他对他没有半分嫌弃之意,每个落吻、每个动作都想给景平安心——皮相无可左右,我爱的是你。

    景平懂得,景平也爱他。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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