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大院来了个大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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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着问:“隔壁田嫂子可有对你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像方才那样。”

    谢茉浑然不在意:“一两句口头争锋罢了, 刚才杨营长不也说回头会劝导她。”

    视线在卫明诚身上逡视一圈,她轻轻挑眉, 笑说:“你若和她计较,那简直是大炮轰蚊子。”

    卫明诚已切实表明态度, 杨营长也做出回馈,这便够了,终究只是几句酸言酸语,卫明诚好歹是一营之长,手底下管着连长、排长、班长,还有好多战士,因几句话和妇女同志一再计较,败坏口碑。

    这个事就圈定在女同志口角上是最好的。

    虽然田嫂子不占理,挑三拨四,碎嘴饶舌,但让卫明诚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和她对线,谢茉不敢想象,这可太违和了。

    在她曾经看过的古早霸总狗血文里,霸总对女主的维护和偏爱往往通过狠狠打脸旁人体现的,其中有一个桥段她记得特别清楚,霸总和女主在餐厅用餐,服务生不小心弄脏女主裙子,霸总立时甩开服务生,置之不理服务生诚惶诚恐的道歉,执意要找主管要交代,不出意外服务生被当场推辞……谢茉当时读到这一段时便忍不住皱眉。

    被偏爱一时爽,如果霸总这般横行无忌的人哪天不爱了,女主可能会遭受火葬场般的对待。

    想通这一点后,谢茉自此便对这样的霸总敬谢不敏。

    她庆幸卫明诚不似上述霸总,面对田嫂子轻浮冒犯,亦持有起码的克制有礼。

    话说回来,她本人又不是藏在谁身后的金丝雀,田嫂子压根没在她处讨着便宜。

    “咳。再说,”谢茉微微侧目,状若傲娇地说,“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闻言,卫明诚黝黑的瞳仁凝视着她,唇角松了松,眼底也浸出层薄薄笑意,说:“反正,我一直静候差遣。”

    玩笑似的话里透着不容错忽的认真。

    谢茉勾住他的手,语调慢悠悠的:“好——”

    四目相对,笑容倒映在彼此瞳孔。

    气氛微醺安谧。

    蓦地,谢茉“啊”地一声惊呼扰乱空气,她撂下卫明诚的手,转身朝厨房疾走:“糟糕,锅里的水要烧干了!”

    进厨房一看,锅底果然只剩纸片薄的一层水。

    这年月是没有洗洁精的,想把锅刷干净,便用热水,既可以去油污,还能起一定杀菌作用。

    是以,谢茉把干煸豆角炒肉盛到盘子里后,顺手朝铁锅里添了大半瓢水,锅底小半截木柴还在燃烧,正好趁她去炒下一道菜的空挡烧水刷锅。

    谁知道这一去就是大半晌儿。

    谢茉赶忙掀开水缸上的铁皮盖子,舀了一瓢清水倒进锅里,一圈白烟立时腾起。

    卫明诚跟进厨房,正见谢茉一手握着水瓢,一手摁在胸口,长舒一口气的模样。

    “这是要干嘛?”他提步走了过去,把铝饭盒递给谢茉。

    谢茉双手抱着饭盒,悻悻一笑:“热水洗锅。”

    铁锅本身的热度把水烫温,卫明诚拿起灶台上的丝瓜瓤,弯腰仔细又快速地洗刷起铁锅。

    刷好后,卫明诚又用抹布垫着手,单手握上铁锅一只耳朵,拎起来把刷锅水倒入灶台另一侧的泔水桶里。

    发力时,他小臂上肌肉绷出漂亮的瘦长线条,上臂的肱二头肌将军绿色短袖撑得满满当当,描绘出极具爆发力的肌肉轮廓。

    暗金色的余晖斜照进厨房,打在他血管和青筋凸起的小麦色手背上,在周遭昏沉衬托下,显出莫名顽强的生命力。

    谢茉一下子就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赋予手性感、色气等暧昧词汇了。

    太带感了。

    谢茉用力挪开目光。

    卫明诚低沉的嗓音从斜前方堕下来:“做菜了?”

    “嗯。”谢茉说,“刚炒了一盘干煸豆角炒肉,正放在堂屋桌上。还有一道西红柿炒蛋。”

    卫明诚板直唇线,缓声问:“怎么不等我回来做?”

    停顿两秒,他继续说:“我刚才在院门外说的都是真心话。”

    谢茉笑容软甜:“我知道。”

    稍顿了顿,谢茉话头一转,理所当然地说道:“不过,家务本就该咱们俩人分担。”

    话落,未留卫明诚接话的缝隙,她直接解释道:“以做饭举例,我不想洗碗,而且今天又突然起了做饭的兴致,那么我就擅自先挑了做饭这一选项。”

    卫明诚定定注视谢茉:“做饭或者洗碗都不必你做,交给我就行。”

    谢茉面上笑容愈深,却是婉拒道:“哪有一个人又做饭又洗碗的道理。”

    卫明诚从口吻到眼神都很坚定:“我们家可以的。”

    像是有话难以吐露出口,停顿了好一会儿,卫明诚才凝声开口道:“你肯跟我来这边,我又怎会让你再吃苦受累?”

    话已开闸,接下来的话顺畅起来,他说:“何况,结婚前我就说过可以一力承担家务。既已承诺,我便会说到做到,绝不会反悔。”

    一字一顿,像有千钧之重。

    婚前那次对话,谢茉目的在于试探卫明诚底线和包容度。想看看他的三观是否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一样陈旧顽固,无法磨合。

    结果,她很满意,出乎意料的满意。

    这一刻,谢茉是感动的,也相信卫明诚会信守承诺。

    但,一辈子很长的,且人生路途变幻莫测。

    如果家事全丢给一个人做,另一个人袖手享受,一年两年,甚至八年十年,付出那人不会怨怼,那时间再长些呢?某些一掠而过,蜻蜓点水般的负面情绪,当事人可能都未意识到,却会堆积在阴暗角落,日积月累之下,便会在未来某一刻剧然爆发。

    不过,未来尚未发生的事情,是分说不到底的。

    因而,谢茉说了另外一些考量和缘由。

    “你也说是‘我们家’了。这个家由你跟我两个人组成,我们俩一人一边,彼此分担,彼此扶持,方能共同擎起一个健康有序的家,这其中必然囊括了家务这一项。如此,不能让你一人独扛这个家,我要与你分担。”

    “分担”这个词击中卫明诚心窝。

    战场上,他不缺分担任务的战友,但在生活中,他已孑然一身数年,不论具体家务,还是精神世界里的喜怒哀乐、苦痛磨难全由他一人扛。

    卫明诚眼睫垂落,掩住外溢的情绪。

    谢茉见卫明诚态度软化,便又添了把柴:“况且,参与经营家庭事务越多,便会越快对咱们这个小家产生打心眼里的归属感。”

    咱们这个小家……

    卫明诚细细品读这几个字,心头益发柔和。

    谢茉眉眼弯了弯,故意娇蛮道:“你可要明确一件事,我是要分、担、家务,而不是要跟你平摊家务,以后家务大头肯定还是归你。”

    卫明诚低笑算是应了下来:“好,那剩下那道西红柿炒蛋就归我吧。”

    谢茉喜滋滋回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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