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大院来了个大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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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嫂子还是赶紧回去操心操心自家晚饭吧。”

    杨建国见田嫂子和卫明诚在说话,生怕自家婆娘说出啥得罪人的话,大跨步走向两人,卫明诚这话正好落他耳朵里。

    杨建国胸腔一窒,明白田嫂子这是已朝人卫明诚说了欠妥的话。

    卫明诚是军区营长当中最年轻的,足足比杨建国小了一轮还多,但他自参军便表现拔尖,战场上流得血汗一点也不必杨建国他们这些年长营长少。

    即便现在他们仍是同级,但明眼人都清楚,卫明诚这么年轻,且用最短时间做到营长,以后前途势必会甩开众人一大截。

    这些事情,作为干部亲属的军属们也都门清儿,所以先时那般踊跃替卫明诚与自家亲属保媒拉纤,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卫明诚年岁小了军属们不少,她们却不喊他“小卫”,而要喊他“卫营长”。

    没人会把他当成个不经世事,可以糊弄敷衍的后辈看。

    是以,杨建国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赶紧开口打哈哈:“可不是,他一啥都不懂的妇女自己事还都整不明白,净爱管闲事,瞎操心。我回头一定说说她。”

    卫明诚微微点头,转身回家了。

    田嫂子却气得脑瓜子疼,差点忍不住跳脚开骂。

    好悬她还记得这是在街上,不能让四邻尤其隔壁看笑话,硬生生克制住了。

    可一进家门,她再无顾忌,当即又是跳脚又是拍巴掌,还时不时招呼杨建国一爪子,指着他鼻子就道:“你要怎么说我?啊?!来来,说给听听。”

    人家男人在外头维护自己老婆,自己男人都干了啥?当着外人的面说要收拾自己。

    不能想,稍一想肺叶子都疼。

    本事比不上人卫明诚就算了,口气倒是大到天上去,怎么就不跟人学学怎么待老婆的?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句老话你总听过吧?”杨建国无奈叹气,“干嘛要多管人家闲事?人家吃不吃食堂,老婆做不做饭,又碍着咱啥了?你这不是上赶着得罪人吗?”

    田嫂子梗脖子:“我就是看不惯!”

    杨建国沉声道:“看不惯就不看!”

    他立时又缓下语气:“又没人给你开工资,你为啥要盯着去瞧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吃力不讨好。”

    杨建国晓之以理:“再说,人卫明诚爱人是城里人,一时半会儿用不了柴火灶也是有的。城里人嘛,娇气一点是应该的,你得给人多一些适应的时间。”

    田嫂子气急败坏:“你这是嫌弃我是农村人?”

    杨建国一噎,赶紧找补:“不敢不敢,我就是农村人有啥嫌不嫌弃的。”

    田嫂子一肚子气,再不发泄要憋死了,逮住杨建国这一话柄不放,猛烈反击,而吵着吵着话题就偏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经过杨家院门外的人便听见霹雳乓啷一阵响,不一会儿又传来孩子嘹亮的嚎哭声,接着便是男人低沉带怒的声音:“你不痛快朝我来,干嘛打孩子?他才多大,调皮捣蛋不是正常?”

    女人嗓音尖利:“都是你惯的……”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

    孩子的哭声飘出去很远。

    和隔壁鸡飞狗跳不同,这头,卫明诚走到家门外,一推开门,立时迎上一双亮晶晶的杏仁眼。

    接着,便被一张比晚霞还好看的笑脸迎进家门。

    ***

    前世生活节奏快,看视频都要开倍速,而当前生活步调舒缓,好像做什么事都不必着急掐点,时间的流动一个仿若湍急河流,一个好似静谧溪流。

    谢茉忙忙歇歇,一转眼堂屋座钟已指向六点钟。

    瞭一眼西坠的太阳,谢茉打算做晚饭。

    中午的西红柿鸡蛋面,谢茉用的煤炉子,晚上她准备煮米饭、,再抄俩菜,因而便用了柴火灶。

    她先掏了三大勺米,放入圆形桶状铝锅,按照前世习惯伸指,加水没过一个指节。

    这还是谢茉小时候奶奶教她的。习惯一旦养成,不刻意改变,便形成肌肉记忆,因而即便之后用上带刻度的电饭煲,谢茉仍旧惯常用奶奶传授的手指大法。

    合上锅盖,铝锅蹲在煤炉上。

    谢茉用厨房水缸里的水洗菜。

    压水井里现取出的水,因是地下水的缘故,冰凉入骨,姨妈期的谢茉不敢碰触。

    厨房灶台旁,有一个小石块垒成的台子,上面放了切菜的案板,和盛菜的竹编小筛子。

    切完蔬菜,又把今天买的肉切了一半。

    做好准备工作,谢茉开始点火。

    小时候每逢冬天,谢茉最爱的活计便是坐在柴火灶灶膛口烧火,顺带取暖,因此,对于怎样使用柴火灶,她驾轻就熟。

    不过,因多年不温习,谢茉上手伊始略生疏,后面才慢慢顺畅起来。

    谢茉轻嘘口气,对“温故而知新”这句话产生更深切的体悟。

    一个人烧火炒菜,谢茉做得有条不紊,没一会儿一盘香气腾腾的干煸豆角炒肉便顺利地出锅了。

    盛出来,谢茉端盘子放到堂屋饭桌上,用竹篾纱笼罩住。

    屋檐下煤炉上坐着的铝锅边沿挤出薄淡的雾气,谢茉踩住炉门略调小火势,拍了拍手走去厨房炒另一盘菜。

    谢茉正走到厨房门口,忽听院门外卫明诚隐隐绰绰的说话声。

    靠近院门细听,哦,是隔壁田嫂子。

    切,没意思,又是昨天那通不知所谓的话。

    谢茉暂时没开门,想听听卫明诚会如何回应。

    是理都不理的扭头离开,还是义正词严地驳斥?

    斜倚着门板,谢茉听了个全程,随着两人对话的进展,她眼底的笑意由涓涓细流,终于汇聚成浪花飞溅的江河。

    卫明诚脚步声靠近,谢茉不闪不避立在大门中央。

    将人迎入家门。

    院门关上,谢茉二话没说,先踮起脚在卫明诚下巴上香了一口。

    第059章

    跟谢茉在一起时因能聊投契, 卫明诚不吝言辞,实际上,他平素虽称不上寡言, 但话的确不多。说实话,谢茉还是头一次听见他与旁人长篇大论, 甚而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吵架”。

    不过, 即便“吵架”, 卫明诚亦谨守教养,体面分寸,然而他虽未疾言厉色呵止,通篇也没说尖锐刺耳的难听话, 但字字句句的留白,却足以戳痛田嫂子肺管子。

    由此可见,田嫂子潜藏的小心思他一目了然。

    谢茉很欣慰。

    总有些男人为躲麻烦, 或暗里埋头受益装“直男”, 装粗疏, 装看不懂女人心思。

    卫明诚曾表白的维护, 不止停留在口头上,而以行动践行着。

    对于谢茉的偷袭, 卫明诚不自觉扬起唇。

    似想起什么, 卫明诚垂眸看向谢茉, 唇线一点点收紧, 蹙起眉心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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