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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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贺问寻鬓发别到耳后,又怜爱地摸了摸她的乌发,“你如此懂事,我心甚慰。你娶的那位裴公子也很出色,我也很喜欢他。”

    贺问寻道:“裴郎温文尔雅,谦逊有礼,我知道他定能得父亲喜爱。”

    虚掩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温明珠将手收了回去,抬眸看向来人。

    谢离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放在案上晾着。他从衣袖中拿出布帛袋子,将其展开,里头是一套精致的银针,道:“温哥哥,可以行去蛊之事了。”

    温明珠颔首。

    谢离愁将两层薄纱搭在贺问寻和温明珠之间,然后一把将贺问寻拉到一旁,低声说:“去蛊需得解衣至锁骨处扎针。”

    贺问寻了然于心地从怀中拿出一条黑布,“你且放心,我早有准备。”

    谢离愁道:“去蛊之事痛苦异常,你一定要盯紧了。虽然温明诲已服假死药,但我就怕她那儿还出什么事。”

    贺问寻道:“江楼主会在一旁盯着。”

    谢离愁点点头,转身朝软榻处走去。他将温明珠的衣衫扯开一些,随即将银针扎入气户、中府、灵虚等穴道,口中念念有词:“温哥哥,起针时,内息只走任脉,以此将蛊逼出。贺娘子,你用内力将温哥哥的奇经七脉封住即可。”

    贺问寻将黑布蒙上双眼,隔着那两层纱帘,双腿盘坐于温明珠身后,双掌运功,将阵阵热流传入温明珠体内。

    谢离愁一撩衣摆,盘腿坐于温明珠前方,开始运功逼迫体内蛊虫走势。

    当蛊虫开始运作,温明珠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绞痛感再一次席卷全身而来。他眉头紧锁,咬紧下唇,唇瓣在齿间微微发白,额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身上渗出层层冷汗,微微打湿最贴近皮肤的中衣。

    谢离愁道:“温哥哥,蛊虫躁动,疼痛难忍,此时切不可分心,务必稳住心神。”

    温明珠点点头,重新聚气凝神,感受着体内的蛊虫在脉中的走势。

    须臾之间,对于温明珠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

    身前、身后来自两股不同的内力在体内运转,蛊虫的走势愈加疯狂,温明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胸口处横冲乱撞。

    蓦地,身上的银针被内力一激而出,温明珠只感一股腥甜从深处涌向喉咙。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出,直直地往前倒去。

    贺问寻将黑布摘下,看着地上那一口血中蠕动的蛊虫,问:“如此就去蛊成功了?”

    谢离愁将温明珠抱在怀里,捋好他的衣衫,点点头:“你去把桌上那碗药拿来,给温哥哥服下,便万事大吉了。”

    殿堂内,一丝鲜血顺着温明诲的嘴角向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并没有人注意她的异常。

    江多鹤歪了歪头,从怀中拿出一块脏布,随意地把温明诲嘴角的血迹抹去。

    第47章 斗殴

    在地上的一滩血液里, 一只虫子仍在诡异地扭动着,血珠因它的动势往外溅了几滴。

    贺问寻垂眸凝视着这只虫子。

    在她眼中,这只蛊虫更像是一只吸人精气的毒蛇,盘踞在温明珠的躯体内, 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精神与血液, 让这朵本该傲然挺立的雪莲颓败不已。

    她神色冷峻地抬起脚踩上去, 用力将地上的虫子碾碎。

    “兰舟。”

    一个半时辰的去蛊过程太过漫长,耗费了温明珠大量的气力。如今, 他也只能有气无力地唤着贺问寻的名字。

    贺问寻端起桌上的药,坐到温明珠身旁, 手臂扶住他虚弱的脊柱,“父亲, 我喂你喝药吧。”

    隔着衣衫,贺问寻也能察觉到温明珠脊柱上突起的骨节。他太瘦了, 瘦得令人心疼。

    温明珠鬓发微乱,靠在贺问寻的身上, 微微低头,顺从地张嘴, 小口而缓慢地喝着药,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光是闻着药味都知道很苦,温明珠喝起来却眉都不皱一下,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 贺问寻只是略微扫了几眼,便在这一头如墨般的乌发中,瞧见了几根格外扎眼的银发。

    贺问寻默不作声地伸出手, 将这几缕银发小心翼翼地捋进这乌发中,又将他头上有些歪的簪子摆正。

    一碗药逐步见了底。

    谢离愁将药碗放在一旁, 让温明珠靠在他身上,用手帕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汁,道:“此番去蛊,怕是温哥哥身上出了些汗。他如今气力不济,应当换身衣裳之后再好好休息一番。”

    贺问寻颔首,道:“有劳你了。”

    语罢,她起身走了出去。

    贺问寻立于屏风一侧,自香囊中取出一颗安沉香丸,放置于隔火之上。袅袅白烟自香炉升腾而起,不多时,室内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

    此安沉香丸由裴玉清所制,有安神之效。

    待屋内细细索索的换衣声停下,贺问寻从屏风一侧绕进去,很自然地伸手,搀扶住温明珠,一同往床榻走去。

    温明珠躺在床榻上,脸庞微微向里侧转去。他的嘴唇,因刚刚饮过茶水以压制苦药之味,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但脸上疲惫之态尽显,他的下眼脸处泛着鸦青色,这是常年不能安眠之症。

    贺问寻俯下身去,整理了下他额角的鬓发,为其掖好被角,又将帷幔落下。

    安沉香的纯净香气一缕又一缕地灌入温明珠的肺腑里,他阖上双眸,周围甚是安静,未几便香甜入睡。

    这是数十年来,他第一次能够如此安稳地入眠,积压在心头的沉疴在此时散去了大半。

    贺问寻隔着帷幔望了片刻,转身走出去。须臾,谢离愁也跟着出来。

    谢离愁道:“现如今蛊虫已去,温哥哥已不再受温明诲牵制。你可以动手了。”

    窗户开了个小缝,贺问寻透着这条缝隙,盯着香炉上升起的白烟,道:“父亲受温明诲多年的挟制,要杀她的人不该是我,应该是父亲才对。唯有自己亲手手刃仇人,才是最解气的。”

    谢离愁苦笑:“温明诲的武功亦是当年温铁心前辈亲手所教,颇为不俗,要温哥哥如何杀?温哥哥武功如今已被废,他……”

    贺问寻打断谢离愁,蓦地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道:“我的师傅曾传授过我以针灸之法续接经脉。我这便教你此套独门针灸之法,这件事由你来做。”

    谢离愁眸光微动,道:“温哥哥现如今的武功只剩下一二成,这件事你可有把握?”

    贺问寻道:“很多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裴郎的武功曾也被废过,是我帮他医治好的,所需日子也不过六七日。”

    “如今父亲在道观能待十日,我们还有时间可以勉力一试。母亲留给我的迢月心经温和醇厚,最是适合为她人疏通奇经八脉,届时便由我来已内力帮父亲恢复功力。”

    谢离愁道:“好,我信你。那便要拜托裴公子这些时日在道观里多多打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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