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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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真的吞了下去。

    此药效用甚速。

    江多鹤絮絮道:“温阁主待会是不是还要回到殿堂去打坐,那我们赶紧吃,吃完……”

    这话在温明诲的脑海里就像几只嗡嗡的蜜蜂叫,听不清却又一直盘旋不去。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天旋地转,她手上的筷子一松,吃了一半的煎饺顺势往下掉,咕咚咕咚地滚落一旁,她整个人往旁边栽去。

    兔起鹘落间,贺问寻从房梁上下来,扶住了温明诲摇摇欲坠的身体。

    贺问寻瞥了眼地上的煎饺,只见煎饺里的馅中有那么一丝红色的蘑菇、混着点白色粉末搅和在里面。

    江多鹤仰起头,满脸得意之色,道:“我早便料到,专门指着一盘有蘑菇的菜,她定不会吃,可若是作为馅料藏在另一道菜中,她便会吃了。先引起她的注意,再从旁另辟蹊径,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贺问寻道:“晚辈佩服。我这就带温明诲回殿内打坐去,江楼主记得将这盘饺子吃完,粮食可别浪费。”

    贺问寻一手捞起温明诲,跃到屋顶,几个纵跃就落在道观特意留给女香客打坐的殿堂上方。

    殿内空无一人,现下还是在用膳、休憩之时。

    贺问寻将温明诲放在曾经坐过的蒲团上,将其双腿盘起,双手摆成子午诀式置于膝上,又在其脊背上点上几处穴道,使其呈挺直状况,任谁来都只会觉得此人只是在静心打坐。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贺问寻迅速从殿内的窗户翻身出去。

    她的动作很快,又在屋顶上飞掠而过,十息之间来到一处厢房上。她翻身下来时,顺手从树上摘取一片叶子夹于指缝间,手腕一甩,这片软趴趴的叶子化作一柄利刃,直直地卡在门缝里。见树叶稳当当地不掉,她立马飞身而离,朝道观内的东北方疾驰而去。

    过了一会,两名男子袅袅地从远处踱步而来。

    那男冠眼尖地发现门缝里的树叶,神色微动,拉了拉温明珠的衣袖,低声道:“看样子妻主已经将一切事情都准备妥当了,父亲即刻就前去吧。”

    温明珠点头:“你们有心了,那就麻烦你在殿内替我打坐了。”

    裴玉清道:“只盼一切顺遂。”

    两人进入厢房,将发饰、所穿的道袍都更换过后,再一度出来,只见一人朝东北方去,另一人则朝殿堂处走去。

    路上遇到那位今早替人引路的道长。

    道长掐着子午诀,朝这位公子道:“公子午好,不知今日午膳用得可称心?”

    裴玉清颔首,行礼道:“饭食清淡可口,颇得我心。我还需到殿内打坐,道长慢行。”

    语罢,裴玉清步入殿内,坐在温明珠之前坐的蒲团上,闭眼调息,开始打坐。

    今日午后的阳光正好,好像连带着身上缠绵已久的阴凉都被驱散了些。

    通往东北方向,只有一条小道,许是午时休憩,又许是此径向来幽静,走过来时并没有碰到任何人。

    温明珠目视前方,步调适中,渐渐地,他停了下来,盯着那一处僻静院前的紫色身影。

    此女子着一身紫衣,外套一件雾霾蓝外纱,其身量高挑,腰间以三尺宽的腰带勒出其窄劲腰身,以一银扣别在乌发上。她面对着门扉,一手横于胸前,另一手肘则抵于上,手虚握成拳抵于鼻下,垂眸凝思,似是在思索什么。

    温明珠紧抿着唇,胸腔响起了雷鸣般的震动,却努力绷着脸上的神色。

    自上次马场一别,距今日碰面,已有半个月之久。

    秋风乍起,带起贺问寻鬓边的发丝,遮住了她眼前的视线。似有所感,她转身过去,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见的亲生父亲如今就站在她身前,两人之间不过十五步之遥。

    昔日分离之时,不过三四岁的懵懂稚童,如今却已出落成为一位俊逸非凡的美丽女郎。

    温明珠隐在袖中的手微微缩紧,眼眶处好像有些发涩。往事苍茫,当时只道是寻常。

    ——明珠,我和你生的孩子,便叫兰舟,贺兰舟。

    ——兰棹泛寒塘,舟行水云乡,妻主,这个名字真好。

    ——爹爹,你快看我刚刚上树抓的小鸟,我厉不厉害呀?

    ——爹爹,兰舟肚子饿了,我想吃你做的桃花羹。

    ——爹爹,娘亲的武功真好,我也要像娘亲一样,我还要把娘亲手中的武器抢过来呢,你说好不好呀。

    ——爹爹,兰舟今天累了,可以不去塾师那里念书吗?

    贺问寻嘴唇翕动,看着眼前的男子,千言万语堵塞在喉咙处,踌躇再三,只是道:“父亲安好。”

    那日临窗一瞥,远没有此刻的久久对视来得刻骨铭心。

    温明珠今年已三十有余,身上的蓬勃少年气已在多年的郁郁中消失殆尽。他就好像是一朵本欲傲然绽放的孤傲雪莲,活生生地被人捂住,几条锁链困住其花茎,按在冰冷的水中,不得盛放。

    温明珠嘴唇蠕动着,轻轻地念了声:“舟儿。”

    贺问寻从袖中拿出手帕,走上前去,递给温明珠,道:“此时正是午时,日头太大,晒得父亲眼睛都红了,我们不如先进去房内吧。”

    温明珠接过手帕,擦拭眼角,点点头,两人一同走入屋内。

    屋内干净整洁,只是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从窗户处飘进来。

    贺问寻道:“谢离愁正在屋后面煎药,大抵不过一刻钟便能开始去蛊。”

    温明珠坐到软榻上,又将目光落在贺问寻的脸上。他静静地端详了一会,目光温柔如水。他很想让贺问寻上去坐到他身旁,只是多年的分离令他踟蹰不定,不知如何开口。

    但思念始终是占据了上风。

    温明珠道:“舟儿,你坐到我身旁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你小的时候……是很喜欢坐在我身旁的。”

    贺问寻依言坐过去。

    爱意如同藤蔓,在此刻肆意生长。

    温明珠忍不住地伸出手,抚摸着贺问寻的脸颊,轻轻叹了声,语气淡淡:“你离开我的时候还那么小,眨眼间就这么大了。舟儿,你可曾有怨恨过我?”

    他的手很凉,丝丝冷意透入肌肤。

    谢离愁曾和她说,父亲的身体受蛊虫、武功被废之累,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不容乐观。

    有一股很淡,却又难以言说的痛彻心扉从胸中弥漫开来。

    贺问寻眼睫颤了颤,温声道:“身为女儿,断不会对父亲有任何怨恨之意,更何况这并非是父亲本意。”

    顿了顿,她又道:“只是遗憾离开之时太小,连自己叫什么都毫无印象。刚刚父亲喊我舟儿,不知我原本的名字是何?”

    温明珠道:“贺兰舟,你母亲给你取的。”

    贺问寻道:“兰舟,兰姿玉质,舟楫之利,母亲真是给我取了个好名字。不论我是叫贺兰舟,亦或是贺问寻,我都是父亲的好孩子。”

    短短几句话就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消弭于无形。

    温明珠的手顺势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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