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拒绝火葬场: 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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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练武疏忽了些,不知肌肉保持得如何。沐浴完,叫吴在福看,谁知这老小子捂着眼睛嚷:“有先前那等事情在,奴不敢窥视龙体。”

    虞令淮咬牙切齿:“孤命你看,这就不算窥视。”

    吴在福依言放下手,看了一眼后答:“陛下身姿矫健,肌肉匀称!”

    “甚好。”

    虞令淮心满意足,往镜台前一坐,自个儿将胡茬刮干净。

    身旁吴在福道:“前几日朝中有几位大人上书,建议皇后娘娘为您充盈后宫,理由是您龙体抱恙,而皇后娘娘处理朝政分。身乏术,恐无法周全,仪元殿还是得有几个知冷知热的人在御前侍疾。”

    虞令淮手上动作一顿。

    很想骂人。

    但出于对容绪的信任,他嘴角上扬道:“皇后让他们吃瘪了?”

    吴在福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说挑选良家女子进宫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十分感谢那位大人的忠孝之心。”

    虞令淮嗯了声,听吴在福继续说:“然临时挑选之人,未必可以保证其未存恶心,陛下是万金之躯,马虎不得,若因此遭受哪怕一丁点儿的损伤,娘娘担当不起。于是娘娘又道,《国语》有云,孝、敬、忠、贞,君父之所安也。文武百官既然尊称陛下为君父,那便认同自己是臣子。既为臣子,不若亲自侍疾,一是为陛下安危考虑,二则全了柳大人的忠孝之心。”

    听到一半,虞令淮便放声大笑。

    “谁要那些老头子侍疾?一个个年纪比我和皇后加起来还大。”

    不过就算他们真来侍疾,也无所谓。他会替沛沛好好教训他们,来一个教训一个,来两个教训一双。

    秉持着这样的心思,进入内室之时虞令淮还想待会儿可要笑一笑沛沛的促狭。

    谁知绕过屏风看到的是姿态肆意的冬睡美人。

    想来是倦极了,寝衣换了一半就卧倒在锦衾之中。

    虞令淮收起春思,忙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幸而地龙烧得热,她身上并未受凉,而是暖融融一团。

    “现在你沐浴起来,耗费的时辰比我还长。”容绪半梦半醒,摸着他的脸呢喃,是在责怪,让她等久了。

    “今夜侍寝,可不得好好洗刷洗刷?”虞令淮缓缓勾起了笑。

    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上朝、批奏折的是她,提前沐浴等候侍寝的是他。

    也不太准确。

    他何曾让她等过?

    今夜无雪,偶有星光。

    容绪终于有闲暇好好赏月观星,不想就这样睡过去,于是披着一件长袄挤到窗前矮榻上。

    虞令淮自后拥着她呢,前胸贴着她后背。

    “我们披盖同一件?还是你一件,我一件?”他仔细问,免得一会儿她又嫌弃地推开。

    容绪意味不明地唔了声。

    想起帝后不和的闲言碎语,她矜持地扬一扬下巴,“那么…同一件好了。”

    虞令淮笑,将那件月白色长袄抖开,重新铺盖。

    这一回,长袄包裹着他们两人,他仍然拥着她。

    “现在想想,上一回观星是在将军府屋顶。”虞令淮下颌搁在她头顶,大手拢着小手,“你跟我吵星宿,结果脚底一滑,差点掉下去,还得是我英勇无畏,一把将你捞了。”

    容绪狐疑地想了会儿,“你确定是‘一把’?我怎么记得你手舞足蹈,像在空中打拳比划一样,好半天才抓住我手指,要不是我反应快,早摔下去了。”

    说到这里,容绪忽然说:“你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心里惦记我?把我捞起来之后,抱我抱得死紧,都透不过气。”

    虞令淮倨傲地哼一声,并不承认。

    但下一瞬,容绪忽然站起身,推开窗。虞令淮骇了一跳,仿佛立马回到了那一年的将军府屋顶,冷风中依偎在一起的热度被吹散,随着瓦片的咔嚓声,她险些失足坠落。

    “沛沛!”

    同那时一样急切,虞令淮紧紧搂住容绪,双臂跟铁水浇筑一般,牢牢箍紧。

    再垂眸,见到她眼中促狭笑意。

    虞令淮有点恼,“不能拿命来开玩笑。”

    “舍不得我?”容绪戳戳他皱起的眉。

    “当然舍不得。”

    洞开的窗牖呼呼灌着东风,令人臂上竖起一层寒毛。

    容绪却在这时说:“想不想在这里试试?”

    打小大家就知道虞令淮跟皮猴似的,坐不住站不住,总爱折腾玩闹。殊不知,容绪才是那个更有冒险精神的。细想想这些年来,被她怂恿去犯禁也不是一回两回。因此虞令淮认为她的侠气还带点儿不羁。

    谁知今日不羁的女侠是认真的。

    她认真地邀请他共赴欲浪尖儿。

    而虞令淮也一丝不苟地履行上一回作出的承诺,给她看,也给她用。

    “沛沛,你这两日是不是心中不痛快?”虞令淮动了动身子,凑在她耳畔,“如果你觉得什么都跟我分享有点越界的话,可以不说。”

    哪怕他真的很希望得知她的所有消息。

    哭与笑,苦与乐,如果不能分担,聆听与陪伴也是极好的。

    “没什么大事。”容绪并不避讳,如实道来,“旁人道我们感情不好,我便意气用事住到仪元殿来。现在想想,何必自证?”

    虞令淮默了默,低头吻她。

    这些非议其实本不应该容绪来承受。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像是事无巨细地把自己铺陈开来,让人观看议论,他舍不得。

    哪怕来自外界的议论无伤大雅,或本就是无稽之谈,他也舍不得。

    吻的力道在加重,肌肤相贴的温度也在攀升,容绪一度疑心自己受凉发起高热。

    分明没有饮酒,却像有什么东西流淌在四肢百骸,唤醒每一寸骨肉,让人短暂失去理性,只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自己要与他交吻。

    “呼……”

    虞令淮感谢半月藤的恻隐之心,使得他夜间保有视力,可以欣赏月下的妻子。

    纤细洁白的颈项有着流畅优美的弧度,以及三三两两的绯痕,这是他唇齿行过的痕迹。

    而她也没有吝啬。虞令淮一边擦拭腹肌上的点点水迹,一边无声笑了笑。

    相拥而眠的一夜异常平静。

    直到清晨和煦的光洒落床帐,急促的脚步声自外而来。

    吴在福急得首服都歪了,跌跌撞撞求见。

    竟是登闻鼓被敲响。

    有人状告皇后私通外臣,祸乱朝纲!

    第37章 37

    雪后放晴,食肆格外热闹。

    巨大的汤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萝卜羊汤正在沸腾。走街串巷的货郎等不及盛汤,先要了两块温热米糕,白白糯糯,暄暄软软,吃得起劲。

    耳朵不忘支棱起来,听一听这几日上京的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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