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缠: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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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手就拿。

    易瓷一听,心底暗叫不好,赶紧出声试图劝阻:“别别别,大哥气都没消呢,还喝啊?”

    “诶呀你老怕他干什么玩意儿,那点儿出息!”

    “就是嘛,反正出都出不去了,及时行乐,乐在当下!”

    “你拿了啥?”

    “一瓶洋一瓶红半打啤。”

    “那我再拿瓶香槟?”

    “两瓶两瓶!”

    易瓷:“……”

    妈妈我想回家了。

    *

    玛格丽塔嘴上喊得凶,没喝几口就被二少爷易淏拉回家,走的时候颇有眼色,把小妹也一同稍走了。

    留下代薇一个人,下楼时一脸懵逼地面对客厅的情景。

    易圳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正跟蔺也讨论着面前成叠堆摞的文件内容。

    与其说是讨论。更大部分时间易圳都只是沉默地旁听,由蔺也低声汇报策略企案,偶尔过耳的字眼晦涩又深奥,字眼的价值动辄大几个亿,虚妄得不真实。

    堡门阖动的声响最终惊扰到两人。

    “代小姐……”蔺也连忙起身相迎,之后略显犹豫地看向易圳,一时不太确定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他在等待老板的指令。

    老板却并不回应。

    男人甚至头也不抬一下,全然不理会助理的踌躇和女人的凝望,矜傲冷持地看着自己的文件。

    代薇轻轻笑起来,转身走向对面水吧时告诉蔺也:“工作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他一定是在生气,最近出远门玩,都没有陪他。

    回来以后和她们喝酒聊天,还是没陪他,所以他在闹脾气。

    哄男人嘛,有时候需要钓着,不用太着急。

    她坐上高脚凳,给自己倒了杯洋酒。

    冰块与杯壁碰撞溅起伶仃的小噪音,音色渐然平息后,她开始逐渐观察起眼前的场景。

    这里的变化很大。很突然。

    回想搬进来后第二次见到易圳那晚,这里没有光亮、没有佣人、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这里的主人也没有丝毫情绪可言。

    而现在。

    巴卡拉水晶塔烛灯鳞次挑亮古堡中庭。

    管家与佣仆们忙碌而静悄地穿梭其中,玛格丽塔和易瓷会来这里享受光阴,连蔺也都会搬来文件和易圳在这里办公。

    至于楼廊墙壁、彩窗挂架、壁炉摆台等等位置,入眼尽是她与易圳的情侣画,沙发旁有她的橙色按摩椅,中古风的奢昂茶几摆满她的零食柜、她的插花、他们的情侣乐高模型……

    她的。

    他们的。

    随处都是她与他共同生活过的痕迹。

    代薇忽然发现易圳很久不戴帽子,很久没穿过一身黑色了。

    克莱因蓝薄线毛衣与白色休闲短裤修饰在男人身上,缓释他的疏离与尖锐,在他的阴郁气质里牵离出一点奇异的乖。违和,但讨人爱。

    ——他被熏上了色彩。

    光影放肆地浪荡。弥散为点、勾成线、幻化为不饱和的晕,像黎明礼赞的水光镜般华美地剖露他。垂怜他。渡他。

    ——他学会与光和解。

    他才是被改变最多的那一个。

    他发现了吗。

    ……

    直到蔺也离开,易圳还是闹脾气,还是顾自审阅着手中的文件纸张,不肯偏头瞧她一眼。越来越可爱。

    代薇喝光杯中酒,在留声机上放下一张唱片。

    她开始笑着走向他。

    过程中脱掉了大衣外套,踢掉鞋袜,在距离他还有几步路时脚下蓦地绊了一跤,摔跪在地毯上。

    膝盖撞击地毯发出一声不小的闷响。假的也像真的。

    终于引来男人蹙眉一瞥。

    “嘿嘿……”

    代薇没有立刻站起来,也出奇地没有撒娇,反而冲他弯起眼睛露出小虎牙,之后鬼使神差地一步步朝他爬过去。

    易圳眉头皱得更深,睨着看她还想玩什么花样,尾音沉仄:“脏不脏,起来。”

    女人偏不应他,只是笑。

    在慢慢爬移到他与茶几间的狭窄空间后,她仍然望着他,手指弹琴般灵活跃动在他腿部肌肉上,指尖顺沿半截裤腿偷溜进去。

    “手?”易圳攥紧文件,声线带有冷峭的警告性。

    “宝贝,还没消气啊?”

    她凝视的眸光似软水欲滴,表面装得乖,另一只手却在重复同样的动作,心思极坏。

    缓慢垂下黑睫,易圳神色平静,眼神锁定在她手上,压虚嗓音:

    “别乱摸。”

    “唔……”代薇撇撇嘴,悻悻地抽手出来,“还以为你生气是因为没有我的贴贴呢。”

    柔软的贴触猛然撤离,令他心腔有一瞬堵涩与积郁,如愿以偿的体会竟是古怪又浓烈的空落感。

    易圳抿起唇,没有搭腔,以为女人会就此安分。

    可他从未猜中过她。

    代薇撩开蓝色裙摆,蜷曲长腿,缓缓攀爬上他的双膝。反手解开交叉系在腰背后的白色绸带。

    仿若晚昏下震颤伸展的蝶翼。

    皮骨是风情,情绪却敏感又小心,悄然释放全部的软弱,盛绽全部的凌美,打开全部的她。邀请他。

    易圳眯起眸子,歪头扫了她一眼,很快视线停滞在她单薄的肩骨上,略绷下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老公,这张沙发我们新换过。”

    她身上泛裹着淡淡酒气,眼尾盈动,脸颊晕染粉红,好似汁水饱满的蜜桃肉,引诱他品尝熟龄的美,

    “我在弹弹软软的沙发上把你哄好,你说好不好?”

    几分是好奇,几分是渴盼?

    又是一份新鲜的体验感。

    “这就是你哄人的方式么,我不需要。”他说。

    试图保持最后的理智和矜骄,却没有动手推拒。

    “不要?也好,我们就不要哄和被哄,不说情话。”

    她的声音妖气迷人。

    “不要亲吻。”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愈发靠近。

    “也不要说爱我。”

    拉下视线,再近一些。

    “我们直接开始。”抵近他的鼻尖轻率摩擦,她的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宠溺,无辜又无畏,“你不舒服的话,就喊痛,我会停下。”

    步步紧逼地勾惹,头晕目眩地讨好,淋漓尽致的情话。她的脚趾尖尖在他膝窝里慢慢画圈,点挑在他心脉泵博的鼓点上,精准拿捏他的纯白与干净,如此轻易。

    他忽然对这样的假设感到慌乱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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