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重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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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

    他努力搀起萧霁月,沉重的重量压地他喘不过气,他冷冰冰地问道:

    “所以,萧大人身边难道没个服侍的人么。”

    萧霁月伤感地回答:“指挥使尚未给我调配,目前还是没有的,就是已经调配的,放在身边也不怎么放心。”

    卿玉案无视他故意伪装的可怜与无助,说道:“那便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分道扬镳,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好一个分道扬镳、再无瓜葛。萧霁月的牙根泛酸。

    重来一世,卿玉案还真是心狠呢。

    也怪他出场方式不对,若是上一世的出场方式,再认识的久一点,说不定就有所改观呢。

    萧霁月岔开了这个话题,又故意问道:“卿大人难道不怀疑一下吗?”

    卿玉案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头也不回地说道:“怀疑什么?”

    萧霁月低声揣测道:“为什么卿大人都嘱咐过了太子莫要声张,太子看见了那些刺客,还是要不断声张?”

    是啊,为什么上一世并没有仔细考量这个问题。

    卿玉案思索起来。

    两人慢慢走出山谷,杏花村口处,几个垂髫小儿正用几根简易的木枝与破布条表演将军与亲王的故事:

    【汝南侯】拿着枝条问道:“你叛国通敌,十恶不赦!我今天就要拿下你这奸佞。”

    萧霁月微微抬颌:“停一下,我也看看他们演的什么。”

    随后【燕安王】用碳棒在地上绘制了个哭脸:“本王没有叛国通敌,你为什么要在我战败的时候,还故意放火烧我的王府?”

    另一位少年抖动着红色的破布,应当是模拟当年燕安王府的那场大火。

    【谢玦】哭着说:“不要伤害我父王!”

    【汝南侯】高高挥起手臂,木枝朝着【燕安王】刺去,【燕安王】应声倒地,而更为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不知是什么的角色出现,应当还戴着面具,瞬时拉走了【谢玦】。

    不得不说,这个少年演绎【谢玦】很是不错,被拉走哭嚎的同时,还不忘拿了一块圆石头,应该就是燕安王妃所送的玉佩。

    萧霁月微微挑了眉:“看完了,走吧。”

    卿玉案不知道他是何意,反正大差不差肯定又想对自己下手了。

    “啊,这个世界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说是不是啊,卿大人。”

    负伤的萧霁月还不忘“之乎者也”的感叹起来,他分析道:

    卿玉案淡道:“嗯,巧。”

    “又是那群人知道太子畏蛇,又是太子见到蛇声张,最后都快打完了,谢君绸竟然直接找上了门,卿大人说巧不巧啊。”

    卿玉案眼也不抬:“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也不能那么说,还没下定结论。”萧霁月好看的眼眸忽然透出一抹狠厉:

    “而且殷雪那个家伙不是跟着太子寸步不离么,出了这么大变故都没有跟来啊。殷公公应当是算失职吧。”

    卿玉案颇为了解地戳穿他:“你又想对人下手了?”

    萧霁月绽开笑颜:“卿大人果然聪慧。”

    第35章

    此夜风雨依旧, 树影婆娑。

    昨日大理寺卿苏舫宴联合几个言官给殷雪上了个折子,指责其办事不力、莫名失踪,方才使得刺客有了可乘之机。

    而冶清昼因为跟着谢君绸搭救太子, 从而轻而易举地脱身,罪责就落在了殷雪身上。

    司礼监的太监早就看不惯殷雪嚣张跋扈的样子,又亲自杖刑五十, 自然是不遗余力。

    等到板子抬起时, 上面早已布满血迹,殷雪奄奄一息地躺在御道上,双眸微阖,嘴角溢出一丝血痕,显然受尽了痛苦,但他依旧没吭一声。

    蓦地,一盒白瓷药放到殷雪跟前, 他怔怔地抬起头, 想看清来者到底是谁。

    可惜并不是他想见的太子。

    只见冶清昼撩起红色的衣摆,缓缓俯于他身前,眼眸中暗藏讥讽和戏谑的意味:

    “哎呀,瞧瞧殷雪哥哥脸都白了。干爹嘱托杂家来给你带乌沉香,干爹还嘱托殷雪哥哥好多事情呢。”

    乌沉香是西域特有的损伤膏, 疗效相当, 但一钱难求,更是值千金之价, 能够随随便便买上一盒、顺便送人的,满京城应当只有冶清昼了。

    他轻轻摇动白玉折扇, 黄金流苏晃得殷雪头晕。

    “滚,别假惺惺了。”

    殷雪咬牙切齿地说, 抓着地面的手指指间满是鲜血:“别以为你背靠着岑鸿远就能高枕无忧了,我迟早爬上你的位置。”

    冶清昼莞尔:“那你就想想好了。”

    殷雪看向笑语盈盈的冶清昼,眼中恨意更浓:

    “如果你想靠着汝南侯和指挥使司扶摇直上,我劝你休想……咳咳。你也不想想你父亲冶清明是因为谁死的!”

    当年燕安王府的大火历历在目,冶清明本也是燕安王手下的一员久经沙场的大将,只是在燕安王府覆灭后,父亲也受“燕安王谋逆”的牵连,故受抄家问斩之罪,冶清昼也因此净身入宫。

    想到这,冶清昼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阴森森地盯着殷雪。

    正所谓,君臣一梦,古今空名。

    当年血腥难堪的故事,如今被殷雪提起来,竟显得如此稀松平常。

    冶清昼的眼中几不可查地的闪过一抹湿润,但很快,他将双手交叉放置在膝盖上,片刻后还是恢复了方才云淡风轻的笑意:

    “不好意思,杂家听不懂殷雪哥哥在说什么呢。”

    “皇上已经猜测到谢玦是谁了,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就不怕跟着他们重蹈覆辙,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吗。”

    殷雪硬生生被冶清昼气到咯出一口血来,眼眶腥红,他如葱削的手试图去抓住冶清昼的衣领:

    “别装了!我要是你爹,我都得从九泉之下爬出来!!”

    “杂家有几个爹不重要,但是你只配当狗。”

    冶清昼的脚狠狠踩着殷雪的手,低低地骂了一句。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极度危险的气氛,仿佛随时会扑过来将殷雪撕成碎片。

    殷雪努力想爬起身,但最后还是无济于事。

    “不要白费力气了,杂家还有句话没有跟殷雪哥哥说呢。”

    冶清昼按住他的肩膀,脸上还是之前的天真笑意,他凑近殷雪的耳畔,小声说道:

    “干爹让杂家嘱托你,自作孽不可活。小心没等大干戈来时反受其咎。明哲保身吧,好同砚。”

    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脸在东宫被太子提干,到底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现在狂妄到都不把掌印太监和自己不放在眼里。

    再不整治一下这个人,怕是不知道整个司礼监谁说的算了。冶清昼想。

    说罢,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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