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陛下火葬场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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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干脆在她面前,做一辈子的正人君子好了。

    她在心里闷闷地想着,也熄灭了榻旁案上的烛灯,拉着锦被躺了下来。

    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她看不见榻下那人的神情与面色,也未曾发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沉沉目光。

    许是因着压在心头的那些心事,已然大多了却,这个夜里,她睡得分外安然。

    翌日早晨,衔霜醒来时,寝房里又只余下了她一个人,榻下放置的被褥也早已不在。

    若不是留意到了榻旁案上,霍则衍留下的字条,她险些就要以为,那人昨晚其实压根就没来过这里。

    将将注意到案上的那张墨迹很新的字条时,她还怔了怔。

    不过下一瞬,她就立马反应了过来,这样苍遒有力的熟悉字迹,是由何人所写就。

    她凝神看了下去,但这张字条上,也就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吾往早朝,朝后即来寻卿,念卿。”

    扫完这行字后,衔霜忍不住笑了笑。

    既然这人下了早朝后就过来,那哪里还有什么必要,再特意给她留下一张这样的字条?

    看着这张龙飞凤舞的字条,她不由得回想起,霍则衍先前给自己写的那些信,和那些写满她名字的纸。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在这样的事情上花费心思。

    但她对此很是受用,将那张字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后,才将其收了起来,走出了寝房。

    珠儿瞧见她走出来时,很是讶异,对她道:“奴婢还以为姑娘昨夜累着了,今日要多歇息一会呢。”

    累着了?

    好端端的,自己为何会累着?

    衔霜还未反应过来珠儿这话里的意思,便又听见她问自己:“姑娘现下可要先沐浴?”

    这回衔霜总算听明白了,面色也微微红了红。

    什么啊,她和霍则衍,昨夜根本就没有……

    想起硬要装正人君子的那个人,她不免又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她到底也不好将这样的事情,说与珠儿听,只是轻咳了一声,简单道:“……不用了。”

    珠儿只当她和从前一样,是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笑着对她道:“那奴婢陪姑娘去用早膳,小厨房刚刚将早膳备好呢。”

    衔霜应了声“好”,走至前厅,看到案上放置的红木匣子时,却是愣了一下。

    觉察到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木匣上,珠儿同她解释道:“姑娘和公主落在客栈的那些行李,陛下今早已派人送进宫了。”

    “公主还在睡,但奴婢瞧着那些零零散散的玩具,估摸着应当都是公主的,也都已送进了公主房里。”她说,“但这个木匣,奴婢猜想,应是姑娘的。”

    听着珠儿的话语,衔霜这才回想起,昨日用晚膳时,霍则衍的确在自己和岁欢面前提到过,说要将她们的那些行李都送回来。

    但这个红木匣子……

    霍则衍应当尚不知晓,此物现下,竟会落在自己手中吧。

    早膳过后,衔霜端着这个木匣子回了里屋,又在书柜中找出了先前在宫中时,霍则衍以徐文州的名义,让小成子交给自己的两封信件,将其连同他今早留下的那张字条,一并放了进去。

    左右闲来无事,她心血来潮,看着木匣里映入眼帘的一封封“衔霜亲启”,也一张张回看了起来。

    再度翻看这些信件时,她的心绪已和上一回大有不同。

    不过有一处还是相似的——

    她其实早就该发现的,却偏偏还是被他瞒了那样久。

    衔霜想着,听见门外有叩门的声音传来时,也并未抬头,只是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信件,随口应了声“进”。

    看着眼前的明黄色衣袍,她也不难猜到来人是谁,却也并未有要将那个红木匣子收起来的意思。

    她抬起了头,意料之中地看着那个人的目光落在了案上的木匣上,面上的神情更是变了又变,看起来很是精彩。

    “衔霜,这些……这些怎么会在……”

    “怎么会在我这里?”

    听着霍则衍有些艰难的声音,衔霜似是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会问什么,也对此毫不意外。

    她指了指那一张张写着“衔霜亲启”的信封,以及那一张张写满她名字的纸,笑吟吟地问他:“看见了吗?”

    “上面写的都是我的名字,自然要在我这里存放了。”

    第80章 第80章

    霍则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目光久久地停滞在了自己写下的她的名字上。

    听着她的话语,盯着纸张上写满的那两个字,他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旧事,眸色一时有些恍惚。

    静了半*时后,他才慢慢移开了视线,看向了面前的女子,迟疑着出声问她道:“衔霜,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衔霜反问他道。

    “知道你写给我的这些信?知道你以徐大哥的名义,让小成子给我送信?知道你模仿徐大哥的字迹,在练字的纸上写我的名字?还是知道——”

    她一桩桩一件件地列数着,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问道:“还是知道,你把我当初写的那几张纸,留存到了今日?”

    见霍则衍低头不语,衔霜也没再逼问他,只是随手从木匣里拿起了一封信,故意清了清嗓子,在他面前念出了声:

    “吾心念卿甚深,故书此信以寄情。”

    虽说原本是起了“逗弄”霍则衍的心思,但真当着他的面,读出这句书信里的暧昧内容时,她的面庞却也仍是止不住地有些发烫。

    她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信,看着眼前之人时红时白的面色,开口道:

    “你既想要‘寄情’,又为何不直接将这封信给我,反倒去模仿其他人的字迹,以其他人的名义给我写信?”

    “霍则衍,你寄情的方式,倒是着实有些独特。”她对他道。

    听着衔霜似嗔怪似揶揄的话语,对上她那双闪烁流转着的眼眸时,霍则衍张了张口,却又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同她说些什么。

    他知道,藏在这个红木匣子里的那些秘辛,他瞒着她,以徐文州名义给她写的那些信,她显然已经尽数猜到了。

    可即便是对着已经什么都知晓了的衔霜,他也依旧不知如何同她细细解释,自己做这种荒唐之事的缘由。

    因为那个时候,对于始终不愿再见自己的衔霜,他已经无计可施到,只能通过这样不着边际的方式,来同她“说说话”了吗?

    再度回想起那段于他而言极为难熬的时日,霍则衍的心仍是有些隐隐作痛。

    七夕乞巧那晚,衔霜未去桥边赴约,第二日更是同他将话直接挑明,也把脸彻底撕破,让他们两人原本稍微有所缓和的关系,再度归至了原点。

    自那一日过后,他每每再去兰溪苑找她之时,都被她称病拒在了门外。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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