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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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番话不仅给顾悄干沉默了,连一旁老神在在的苏朗,都差点破功。

    “那也不至于。”顾悄清了清嗓子,“功名与你如浮云,不就是缺钱花嘛,咱们自己挣!我这里刚好有一条发财的路子,正缺个人经营!还恰好是你喜欢的营生。”

    “我喜欢的营生?”张庆凑近脑袋。

    “琰之善博,难道考上秀才一身绝技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要私授于兄?”

    “绝技是有,然此售非彼授。”顾悄一把将他隔开。

    “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他轻搓两指,“不如花点小钱挣大钱,如何?”

    张庆捂着所剩无几的钱袋子连连退避,“兄囊中空空,有心无力,休要打我处秋风。”

    顾悄晃了晃食指,“非也非也,黄白甚俗,我如今是秀才,唯爱风雅,不若以号钟为束脩,我教你一种新式博.彩。”

    “新式博.彩?”张庆眼前一亮,“怎么个玩法,快与我细说。”

    “乡试在即,闱赌盛行,不若我们玩一票大的,咱们自己当那个最大的庄家。”

    在张庆逐渐惊悚的目光里,顾悄将规则娓娓道来。

    张庆也从一开始的连连却手,直呼不敢,到最后恨不得跪下唱征服。

    其实新玩法,也还是闱赌。

    只不过,是大历现行闱赌的Pro高配版。

    大宁本就兴闱赌。

    每每乡试前,贡院外各家黑赌坊纷纷暗中坐庄,赌局也简单,或押前几,或押落第钉子户今科能否高中。

    比如,方白鹿就是今科押解元的最大热门。

    再比如,宋如松今年中不中举,就是参与人数最众、赔率最高的一局。

    这些乌烟瘴气,朝廷虽禁,可行动隐蔽,屡禁不止。

    甚至还有不少官员小吏都参与其中。

    昨日琴会,甫一听到“闱赌”,顾劳斯便认真打探了一番。

    其中黑幕还真不少。

    暴利之下,人人都想做一夜暴富的梦。

    每年乡试,不少黑赌坊为了左右赌局,甚至打起考生的主意。

    贿考、枪替,甚至恶意阻考,各种手段层出不绝。

    关键是此风还难以禁绝。

    顾劳斯一摸下巴,他们这团人,铁定通通要被盯上。

    如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打不过不如干脆加入他们好了。

    于是,他突然起了一个趋利避害、敛财暴富的好主意。

    何不仿照现代,将“闱赌”做成“闱彩”?

    他手中既有朝廷资源,又熟知学子学识功课情况。

    正是做庄的不二人选。

    张庆乃金陵地保,广有门路和人脉,正适宜开局。

    不如放开胆子,用上这些资源,开它个江南贡院最大的“闱彩”中心。

    只要兼顾现代博.彩行业的公益性,刨去花销、成本,利润悉数投入南直隶学校教育,如此不仅可将乌烟瘴气的黑赌坊规范化,更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若是此路可通,还可将福彩、体彩悉数复刻,做大做强。

    甚至能早上千年,启动大历的社会保障机制。

    一通提议下来,张庆如同以往每一个被洗脑的小伙伴。

    他涨红着脸,胸脯因过分激动而剧烈起伏,“这……这未免也太胆大了些!可我竟心潮澎湃,十分向往!琰之,你果然有经世治国之大才!”

    顾悄:……

    别当他不知道,张庆这般夸他,不见多少兴国利民的考量。

    不过是这一通新奇操作,愣是将他一身好赌习性变作正途,生拉硬扯勉强也算是造福社稷。

    只要搞定张老尚书,以后赌场汪洋,就可任他肆意徜徉。

    岂不快活?!

    顾悄见他意动,又与他说了几种后世盛行的玩法。

    赌球、赌马、刮刮乐……

    其中二人都比较看好的,便是清末时兴的“闱姓”斗彩。

    道光时期,广东乡试。

    逢考年份当地人便开设赌桌,开始斗彩内容同大宁一样,简单粗暴,直接压钱,赌哪个姓能中,下赌金额不过百钱左右。

    但一来寻常举场红人,声名在外,赌徒一押一个中;二来如张、李等大姓,乱押亦能买中,庄家赢面小、无利可图,便逐渐改良赌法,最终形成定式。

    闱姓斗彩规定,乡试年二月初一,由当地票号老板、有信誉的大商人开局坐庄,庄家会提前公布本次考试的大姓,大姓不能赌,只赌小姓,庄家将10-20个不等的姓列作一条,罗列数条,买家可随意下注,开榜之后,按照原定下注的比例拿取彩金。

    因玩法新奇,很快风靡全国。

    后来清廷财政紧张,官府更是亲自下场,抽成以补税收之不足。

    这种由姓氏组成的押注,颇有些现代彩票的味道。

    闱彩变数大、可玩性高,更重要的是,庄家稳赚不赔,深得张庆青睐。

    随后,二人又详尽商定了“闱彩”的令几种简单玩法,以便吸纳头脑简单的赌徒。

    如此,万事俱备,就欠东风。

    张典之笑嘻嘻冲着顾悄作揖:“典之愚钝,只能替兄弟打点跑腿,这上头关节,还得靠琰之。”

    顾悄也起身,假模假样回了个揖,“听闻,张老尚书得意门生,正是如今刑部侍郎,这等保护伞,还请典之撑稳用好。”

    两人互相捧完臭脚,相视哈哈一笑。

    随后异口同声,嘱咐彼此。

    “此事终是上不得台面,不宜声张,便你知我知,如何?”

    “英雄所见略同,如此甚好,甚好。”

    这般狼狈为奸,直看得苏朗眼皮直跳。

    也不知那张庆回去如何忽悠的老大人,晌午顾悄还没到家,张家老管事就笑眯眯,亲自抱着号钟屁颠屁颠送上了门。

    “我家小少爷顽劣,还请顾小公子费心了。”

    在老管事殷殷目光下,顾劳斯答应得十分心虚。

    别的穿越人,能在古代培养玻璃大王、钢铁大王、火药大王,再不济也是肥皂大王、卤菜大王,他顾悄,无一技傍身,穿得又突然,做不及功课,咳,只配带一届赌王。

    真真是罪过,罪过。

    顾劳斯垂头丧气,抱着古琴回屋,却见家中清冷,并不见顾大和顾二。

    这时琉璃才来回禀,他这二位兄长闷声不响,清早已登船北上,回京赴任去了。

    毕竟质子之身滞留江南,只会令老父举步维艰。

    吴遇的调任,便是神宗的变相敲打。

    而他的亲亲老爹,恰巧这几日查完南都国库,又下州府盘查各地亏空。

    几乎是前脚送别儿子,老大人马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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