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不算虐男的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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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刻,阁主毫无察觉地睡在竹板床里,业已睡熟。

    阿图基戎蹲到床边,警惕地打量着这个外来姑娘。

    灵愫皱起眉,“我说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行么。你忙什么了,我请问?就炒几道菜,也没来回跑,也没费脑子,你忙什么了?”

    阁主气得差点跳起来,“我没忙?为了你这生辰,我从年初就……”

    就在这时,蔡逯敲了敲门,打断了阁主的话。发、生、了、什、么?

    蔡逯想知道。

    褚尧也想知道。

    灵愫更是想知道。

    这场景可真是魔幻。

    那边蔡逯拳拳到肉,褚尧自知理亏,也没还手,被揪着来回打。

    她坐起身,愣了两瞬,复又躺回被窝,掖紧被角,把自己闷在一个小世界里。

    她嗅了嗅发尾,嗅到一股烈酒的辛辣味。

    昨晚……

    她试图回想。

    昨晚她郁闷失眠,下楼找客栈老板买了坛烈酒,待在屋里喝。

    可这酒,越喝越烧心,她的血液都被烧得沸腾起来。脸也红扑扑的,像扑了一层浓厚的胭脂。

    她很热很痒,边扯衣裳,边敲响褚尧的屋门。想他是大夫,或能给她看看病。

    然而推开门,却见褚尧也是晕乎乎的。

    他解释道:“方才口渴,下楼找老板讨了碗汤。喝完,身体很不舒服。”

    这些前情与对话她记得很清楚。

    之后不知怎的,她没回屋,直接躺到了褚尧床上。

    接下来的画面,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再然后,她与褚尧就毫无察觉地睡到了大晌午。

    她整了整思绪:她是酒后乱.性,褚尧可能是喝了些不正经的汤。

    就这么睡了一夜。

    她发誓,她虽把褚尧当狩猎对象,但绝对没想过要这么快就把他睡了!

    前半夜与蔡逯分手,后半夜与褚尧睡觉。

    她虽渣,可也从没想过要在这时与褚尧生米煮成熟饭!

    何况,她与褚尧虽是彼此相识,可实际上,他们对彼此根本不熟!这跟在路边随便捞来个男的,做这事有什么区别!

    灵愫欲哭无泪。

    该死,那些最重要的细节,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终于停了。

    灵愫从被褥里探出脑袋,却见蔡逯就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

    “睡够了吗?”

    他问。

    灵愫懵懵地点下脑袋,也不知他说的是哪层意思的“睡”。

    仅仅一夜没见,蔡逯就憔悴得像刚奔了一场丧。

    他说:“睡够就穿好衣裳起来,我在你那屋等你。”

    说完转身要走,可走到床尾却蓦地被绊了一下。

    蔡逯稳住身,低头看才发现,原来挡住他的是一堆姑娘家的衣裳,裙衫被撕得破破烂烂,清凉得挡不住任何部位。

    蔡逯走出屋,把刚才丢在走廊里的包袱提来。

    可笑不可笑。

    昨晚情况那么紧急,他居然还记得在路上给她买一身衣裳。

    那时他想的是,万一他们还能复合,复合后还能再做一回,万一战况激烈,衣裳不能再穿,那他是不是得给她备一套新衣裳?

    她的确需要新衣裳,只不过撕碎她衣裳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好兄弟,他放心的熟人,褚尧。

    蔡逯把衣裳甩床上,故意冷脸不看她,“赶紧穿。”

    灵愫在心里给蔡逯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有些正宫气场。

    她飞快把衣裳套好,走出屋前,回头看了看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动不动的褚尧。

    她尴尬地挠挠头,“褚大夫,你自己先收拾下吧。”

    她也没蹲下身问褚尧被打得疼不疼,就这么走了出去。

    可她一走,褚尧就扶着墙起身,默默往门口处靠了靠。他竖起耳朵,偷听对面那屋在说什么话。

    灵愫盘腿坐在床上,朝着窝在圈椅里的蔡逯问:“你想说什么?”

    蔡逯抬起头,眼里泛起红血丝,“你就没有想跟我说的?”

    她想了想,倒真是没有。

    蔡逯很愧疚:“校场看守森严,凡是外来递信,都会被扣押下来,不会退返。抱歉,我刚想起还有这桩规矩。”

    灵愫说没事,“这破规矩,若不是专门打听,谁会知道啊?”

    她看向阁主,“现在你知道了?你寄了信,我回了信,但彼此却没收到信,都是那校场的错。”

    如果她只说到这里,那今晚这场风波,勉强算是平定了。

    可她接下来朝阁主抱怨道:“不是我故意找茬,你没发现你最近说话做事都很尖酸刻薄吗?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说:“本来我今天过得挺开心的。上晌查卷宗,下晌练武,晚间和我家承桉哥去新建的酒楼里吃了顿很别致的大餐。本来想今晚就住在外面,晚上再玩一下。可又想到,往年这时候,我都会回来和你说贴心话的。所以我想,哪怕再累,我都得回来,把这些开心事,说给你听。”

    灵愫埋怨地叹口气,“谁知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来闹个事,把我的好心情都给毁了。”

    “我尖酸刻薄,我把你的好心情给毁了……”阁主气得头昏脑涨,“你原本是不想回来睡对么?”

    他随便捞来件她的衣裳,往她身上甩。

    “行啊,既然不想回来,那就带上你的东西,以后都别再回来!”

    “你家承桉哥、你家承桉哥……”

    阁主咬着牙,怒气终于按压不住,猛地爆发出来。

    “他那么好,那你跟他去睡啊!你还来我家干嘛?”

    衣裳“啪”地落到灵愫的脸上。

    该说不愧是老友么,连气话都能精准踩中她的雷点。

    她早已没有自己的家了。

    好像不论住在哪里,都是借住到了别人家里。

    灵愫捡起衣裳,声音也低了下来:“是啊,这里是你家。”

    她待阁主,有求于他或是撒娇时,叫他“哥”;公事公办时,叫他“阁主”。

    只有极度气愤时,才会叫他的名字。

    “岑青。”她如是说,“这么多年,我是把你当作了我的亲人,家人。可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还是个暂住你家的外人。”

    她说:“你太让我伤心,也太让我失望。”

    灵愫推开门,一手拿着那件衣裳,一手扯住蔡逯的手:“我们走。”

    这里的确是阁主家,早先阁主就对她说过,这是他以后养老的院。

    若换作平常,她根本不会胡思乱想那么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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