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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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梨才入池子,浓雾间便见一道身影,轻松撬开了锁走了进来,自顾自脱衣服。

    “……”他怎么会乖乖安分,果然是看准时机,这时候一丝不。挂的人阻止不了他,他就大摇大摆进来,套着最后一件薄衫跨进池子里。

    “鹤承渊!”

    浴室里没一会儿便传出戏水声,与娇滴滴的轻吟。

    鹤承渊是没“动她”,但那双手是一点也不老实。

    “阿梨,咬我。”

    一个澡洗了三个时辰,他一共说了两次这句话,一次是开始前让她咬他压声,一次是事后瘫软一团的人缩在他怀里,看着他心满意足举起青筋暴起的胳膊上嵌满牙印。

    沈知梨:“……”

    他们黏腻的日子过了几日,直到某天,沈知梨意外发现他那日所言的解决方法,也终是知道为什么以前的鹤承渊喜欢肌肤相碰,可近日来无论洗澡还是入睡,皆留一件薄衫套身。

    余江消失去魔界那时,他拖着一身重伤归来,沈知梨照顾他几天几夜才让他伤有所好转。

    那日沈知梨在宫中十分疑惑,鹤承渊一日中总会消失几个时辰,她起初以为他在帮忙处理政事,结果却发现他从没理过政事,宫里更是翻来覆去找不到人。

    她多留了个心眼,观察他的去处,却没想到在一处无人踏足的冷宫后发现了他。

    冷泉池子里,满是血色,红彤彤刺着人眼,他背对着她,红色发带搁置在岸边,周身缠绕肆意横飞的魔气,此处偏远方圆几里无人踏足,他倒是选了个好位置!

    沈知梨眉骨抽搐,鹤承渊浑身布满细汗,湿漉的发丝黏在留有她咬痕的胳膊上,他双手搭在礁石,掌心刃刀滴着触目的鲜血。

    他没发觉她的到来,是因没了力气,意识模糊,感知变弱。

    “阿渊。”她唇瓣发颤,压制着怒意。

    水中之人,浑身僵硬,回过神来,迅速反应抽走岸上干净的衣裳套身,便见她早已站在侧岸,目不斜视注视他身前数道皮肉外翻的伤口。

    “阿梨。”他心虚埋入水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沈知梨克制不住怒吼道:“这些伤不是早好了吗?你这般会让魔气加深!伤口难以愈合你不知道吗!”

    第157章 长风(8)

    鹤承渊用自残的方式压制魔气,导致魔气弥漫在伤口,伤口无法愈合。

    他日复一日如此,泡入池水将血迹洗去,再穿好衣裳回去找她,令她没有察觉。

    沈知梨:“什么时候开始的?余江?魔界?!入京后?!”

    “你剜了自己多少刀?!”

    她自责多日没有起疑,也愤怒他藏的太深,不露风声。

    那些口子,日见加深,痛到麻木,再剜新口,横七竖八,相互交叠,占领他半面身子。

    鹤承渊在水中仰头看她,额间的水顺脸庞滑落,“阿梨,我……”

    “鹤承渊!这就是你想到的方法?”沈知梨眼眶泛红,“你的魔气会加深啊!你不知道吗?”

    她气哭了,气急了,生怕幽水城逃出被仙家追杀的画面再次出现,众人围堵着他,大喊要取他性命,直到他为她战死,直到他倒在她面前!

    一气之下,她怒吼道:“既成不了仙也入不了魔!这般下去,会控制不住它们,会在大街上暴露不知道吗!到时连戴斗笠行在街上都是奢望!”

    她的话是担忧,是事实,她没注意到,此话传入他的耳中却因君辞不久前暗中提及的魔核,变了性质。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她的话捶烂心脏。

    鹤承渊心脏狠狠揪成一团,魔气未压制住,失了理智,“成不了仙也入不了魔?!”

    人不人鬼不鬼,仙未仙魔未魔,本就是他一触即发的逆鳞。

    “我天生魔种!所有人借我之势,控我为刀,到最后却唾弃我!”

    沈知梨怔神,“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从水中起身,步步向沈知梨逼近,咬紧牙,“是我要成仙的吗!是我要逆天改命去夺仙首之位吗!!!”

    “不是你给我指的路吗!沈知梨!”

    “如今连你也厌恶我这具身子!”

    “我是能堕魔!弃了这仙道!与天下为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已然无法冷静,浊气侵蚀他的身体,控制他的脑子,黝黑的魔气在冷宫迅速扩散,森冷之气包裹住她,穿透衣衫,细密刺痛肌肤。

    “沈知梨!是仙道扼制我成魔!若不是如此,若不是为了三日之约!我会伤得如此重?!为了保留仅剩的一点仙气,变得如此可笑!”

    句里句外,他所做的一切,是为她而牺牲。

    拦了他的路,阻了他的力量。

    仙道拖累了他。

    她怎么忘了,大魔头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受如此重的伤,是因为她的一句让他成仙道踏巅峰。

    原来是她的错……是她妄想逆天改命,让魔成仙。

    沈知梨的目光从他鲜血淋漓的胸口上移,对上他血红的魔瞳,“你是……这般想我的吗……”

    鹤承渊瞳仁剧烈震动,外溢的魔气停了下来,他颤着手去握她,却是擦身而过,她退后半步躲开他转身离去。

    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眼中……

    他却不敢顶着满身魔气去追,怕魔气给她引来麻烦。

    怎么会如此呢,他无法操控魔气。仙气不净,魔气不纯,凌乱浑浊。

    既做不了仙,也成不了魔。

    他们不欢而散,魔气猖狂,他泡回池子里,又剜了无数刀。

    他……本意不是如此,鹤承渊后仰着头抵在礁石上,望着灰蒙蒙的天,冷泉没有热气,却染湿了眼眸。

    入秋的天,找不到一朵道歉的花。

    鹤承渊拖着疲态的身躯,回到房中却发现屋中无人。

    心脏一悸。

    她去哪了!

    他将屋子翻了一遍,仍没见到人,此时天色渐晚,她会去哪?她能去哪?!

    “主、主君。”泠川小心瞥看古树下捏着那颗铃铛,阴沉着脸的人。

    “去找她。”鹤承渊无心顾及其他,他将红色发带与无芯银铃拽在掌心,指尖狠狠刺入皮肉,血迹从手心流出滴在桌面。

    宫里翻了底朝天仍没人影,他戴上斗笠出了宫,街道上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只有他形影单只逆行在人群之中。

    她其实没有说错,魔气失控,他连与她上街都是奢望。

    可是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鹤承渊在京中找了一夜,从永宁王府、到破酒家、再到赌坊、甚至连谢府他都去了一趟,期盼她在这里也好,可是她不是原来的沈知梨,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她不见了,他找不到她。

    心里越来越慌,不安感侵蚀身心,她的胳膊就是因他的赌气落下了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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