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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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薄灰,接过她手心的册子。

    册子中离府之人都会划去名字,让他们不再受官府的约束,变相得到自由身。

    鹤承渊了解她下不去手,他去书房找来一支最细的毛笔,“阿梨帮忙研磨吧。”

    他们席地而坐,就着地面磨出墨汁,鹤承渊捧着那本人丁册,小心翼翼用纤细的笔尖划去名字,不会弄花他们的名字。

    最后一本册子划完,只剩两个名字。

    沈知梨托腮望着院子,“谢谢你陪我。”

    鹤承渊把册子交给她,扯了扯她耳边的小辫子,笑道:“一直都在。”

    他们在街上晃了一日,路过烧塌半边的谢府,不少百姓虽对谢故白辱骂,对谢府与谢大将军只有惋惜。

    继续往前行,除了她的骂声也出现了,说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说她与魔为伍,与谢故白那个疯子成婚,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知梨躲在斗笠里,他们三人的事迹,在百姓口中只剩臭名。

    她拉着鹤承渊离开,他周身笼罩阴霾,神情藏在纱帘中,一言不发,但她知道他的情绪不好。

    “没事的,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其实没有十里红妆,没有任何祝福,没有盛大的婚礼,都没关系,我也不喜欢招摇过市,我有你就够了,与你拜堂,与你成婚,与你对饮合卺酒,每一件事都比他人的祝福要令人心动。”

    她津津乐道,小声逗他,“我们偷偷躲起来,这样我就能把你衣服剥干净,再用牵红把你绑起来。”

    “让你以前欺负我,哦对了,还要给你挂上小铃铛,穿上漂亮的小链子。”

    她笑着戳了戳他长袖中结实的手臂,被牵连的人反倒来安慰他。

    鹤承渊声音低沉,“阿梨。”

    “我都不介意,你不必放在心上,无论你是魔是仙,我都喜欢你,我爱的是鹤承渊,不是仙首与魔君的身份,笨蛋。”

    鹤承渊心底颤动,“嗯,别离开我。”

    他每日都要变着法子说一次,可每到这个时候,沈知梨总是无法正面回答他。

    今日,她难得有了回应,说道:“我会找到你。”

    鹤承渊扣紧她的指,带在纱帘中,吻过她的指尖,滚烫的泪与他温热的唇一同贴在她微凉的指尖上。

    沈知梨叹了口气,怪事,大魔头变成爱哭鬼了,躲起来哭,怪不得今日话这么少,怕她发现哽咽,还是怕她发现昨夜闷着哭哑的嗓子。

    枕头都哭出印子了以为她不知道。

    “去买发带吗?”

    沈知梨带他在摊位前挑选带子,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能取下斗笠试戴,只能选个适合的颜色。

    “粉色,和月季很像。”她笑呵呵逗他。大魔头戴个嫩粉粉的发带,顶个臭脸,那画面得多有趣。

    要是,顶个粉色发带,穿个小金链衣用牵红把他绑床上,那更好看了!

    沈知梨忍不住的坏笑从斗笠中溢出。

    鹤承渊:“听说,为男子束发是视为夫君的意思。”

    “笨蛋,还没成婚呢。”

    夫君二字都出来了。

    沈知梨最终放弃粉色绸带,选了条朱红买下,“你又是从哪听来的的意思,我看你是瞎编的,照你这么说,你天天为我束发岂不是……”

    她忽然一顿,是他编的,可他也照做了。

    “嗯,吾妻。”鹤承渊接上她的后话。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及其动听,吾妻二字胜过所有情话。

    沈知梨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清了清嗓子,“那、那我,奖励你……”

    “今夜。”

    她话都还没说完,鹤承渊就接上了。

    “什、什么今夜,我们住在宫中,来来回回那么多丫鬟侍从的,周围还、还有人住,我……我放不开……不合适……”

    她的脸越说越红,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他们已经多日没有情事,这种时候,鹤承渊肯定像头压抑多日未进食的饿狼,就算行事动作温柔,那也不是几个时辰能放过她的事,不得一点点磨死她。

    “你小声点。”

    沈知梨整个人像被丢进热锅里,“我、我觉得不妥,等君辞回来让他派人送我们回幽水城,我、我再陪你疯。”

    “阿梨……”

    “就、就这样,我奖励你一颗糖!如何!怎么样!你肯定喜欢!”沈知梨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拉着他走到摊位前,给了笔钱,亲手给他画了只歪歪扭扭的丑丑的狗头麦芽糖。

    “为什么是狗?”鹤承渊不解。

    沈知梨举着他画的猪头麦芽糖也不解,“那你为什么给我猪头。”

    鹤承渊义正言辞,憋屈道:“因为我生气了。”

    生气他的奖励居然只是一颗糖。

    沈知梨咬了掉猪耳朵,“为什么是狗头,因为你乱咬人。”

    “我没有咬你。”

    “哪次完事,我身上不是又青又紫。”

    “那是亲的,不是咬的。”

    “是是是,那你也是狗头。”

    鹤承渊在斗笠中“咔嚓咔嚓”啃掉他的奖励,“狗头就狗头,下次还‘咬’你。”

    沈知梨闻言噗嗤大笑。

    他们在外不方便吃饭,便将晚饭带回了宫中。

    鹤承渊吃个饭都不老实,往她身上又蹭又抱,最后把她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吃完这顿不安稳的饭。

    脖颈染满红印,他闷在她颈窝低哼,“阿梨,相情蛊发作了,想要。”

    “……”沈知梨:“相情蛊哪有固定时日发作的。”

    “有的,每日都挠的慌。”

    沈知梨推开他埋在她颈窝里的脑袋,滚烫之物顶在腿心,“……”

    鹤承渊不死心,“在宫里一日都不可吗?”

    “不可以。”

    “真的不行吗?”

    “不行。”

    “那我们明日就回幽水城。”鹤承渊说罢抱着她回房,开始收拾包裹,一副即刻启程的样子。

    “……”沈知梨揪住他的耳朵,“鹤承渊,让君辞送我们离开,是为了让他支走幽水城附近的仙家,确保所行安全,不然行踪被发现,会是一场恶战。”

    “难不成你要与百家为敌,杀个血流成河,被记录在册,遭人唾骂遗臭千年吗?”

    鹤承渊:“阿梨,他们很快就不会再骂你了,我已经找到方法了。”

    “是什么方法?”

    她不在意对她的骂名,就像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可是他们在意彼此。

    鹤承渊对此不答,“过了今夜我就告诉你如何?”

    沈知梨转身去沐浴,把人丢在房中,关在浴室门外,“洗洗睡觉了。”

    门在鹤承渊眼前毫不留情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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