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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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郁只觉自己还在梦中,活见鬼似的,顿时睡意全消,手心里也沁了冷汗。

    昏暗的房间里,那个人看不清面容。

    “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披着一身水汽缓缓上前来,手上拿着个长条东西,被红布包裹着,不晓得装了什么。

    陆长郁脸色煞白,看见他靠近,连忙缩着腿往床里头躲。

    “你是何人?”

    冰凉的带着雨水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刺骨的凉意顺着脚腕向上涌去,雨水也顺着纤细的小腿,向里头温热的一处流去。

    陆长郁对上一双携着湿气和寒意的乌黑眸子,看到他惨白如鬼的皮肤。只觉得自己被一只厉鬼缠上了。

    “夫君回来了,就这样不欢迎吗?”

    “玉儿。”

    一双湿冷的手臂将他揽在怀里,陆长郁彻底被这只阴司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缠上。

    第083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赵景崇自背后揽住他, 动作轻柔,唇齿间含了他细软的发丝,一派温情。

    然后陆长郁却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背后那人的身子又冷又硬, 浑身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好似真才从地下爬上来一样, 鼻尖萦绕着浅浅的腐朽气息。

    身上的体温也极低, 他的动作越是温柔,越令陆长郁如坠冰窟。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雪白的脖颈上,冰凉的唇含了一块温热细腻的软肉,轻轻吸了一口, 嘬出道浅红的印子。

    陆长郁一点也不反抗,苍白着脸, 任他如何也不吭声, 只紧紧抿着唇。叫赵景崇拿一条黑布蒙上眼睛时,也没有丝毫抗拒。

    赵景崇这般大费周章,就是想要看他顺从,而不是和以前一样要半推半就,每回都要哭得要死要活。

    然而如今真见了他这副柔顺的模样,又觉得心里不痛快。

    闻人征在他心中就如此重要吗?赵景崇恨恨暗想。

    赵景崇将他推到床上,叫他仰面躺着, 一手将剩下的衣衫剥去,就看到那片白皙柔软的胸膛上一片粉红交错的痕迹。

    他当然清楚这红痕是忽然弄出来的,只是故作生气。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擦过, 只觉肌肤细腻绵软,触手温润, 叫赵景崇爱不释手。

    陆长郁被黑布蒙了眼睛,眼睛看不见, 其他的感官却越发灵敏。此时很清楚地能感觉到皮肤被指甲搔刮了一下,很快就离开。

    苍白的面上也浮现出一片红晕,红艳的唇轻轻张开一条缝,喘息着,涎水沁湿了略干燥的唇。

    赵景崇也压抑着喘息,欺身伏到他耳边,低声道:“为夫不在,夫人就这样寂寞吗?你都找了谁偷吃?”

    “夫人如此貌美,一定有不少人心甘情愿拜倒在你脚下,做你的情郎。”

    “是谁,我大哥闻人修诚?还是皇帝?恐怕不止吧。”

    那道低沉的气息吹在耳边,让陆长郁的耳尖也开始发红,他拧着眉头摇了摇头。

    “夫人都叫他们碰你哪里了?”

    陆长郁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有个冰凉的东西蹭上他的胸口,是个比较圆润的金属端头,拂过红梅。

    “是这里吗?”

    微微往上蹭去,金属端头嵌进锁骨窝里,被稍稍用力往下压去。挤出来一个肉坑,里侧泛着微微的粉白。

    “唔……”陆长郁有点不适地动了动,就被那个东西抵着喉咙压住嗓子里的声音,让那声音调变形,作出变形的喘息。

    “还是这里?”

    金属端头已经被他温柔的皮肤暖得不冷了,只是被擦过的皮肤,还是留下一道蜿蜒的浅浅粉红,带着一些水渍,软嫩的皮肉微微打颤,似是被沁了水的冷玉,纹路被水渍填满,发着脆弱、诱人的光泽。

    “亦或是这里,还是都有”

    最终那个玩意儿压到了他那双柔软的唇上,陆长郁才发觉,这原来是他的剑鞘。

    那把银亮的剑鞘挨到他脸颊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吃进去。”

    陆长郁察觉他想把那剑鞘塞到自己嘴巴里,连忙扭过头,怎么都不肯开口。

    “这是对夫人的惩罚,不可以拒绝。”

    赵景崇伸手掰过他的脸,手指顺着紧闭的唇缝挤进去,夹住湿滑的小舌,让他不得不张开嘴。

    剑鞘一头深深埋进去,银亮的色泽衬得那双唇舌愈发红艳,舌根、内壁,连一口牙齿也叫他看得清楚。

    仿佛当街被人剥去了一身衣服,一点隐私都无,全叫赵景崇看去了。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倍感羞耻,陆长郁想合上嘴,却被冷硬的剑鞘堵得几欲作呕,根本合不上嘴,牙根也被硌得发酸。

    赵景崇也被他红艳的唇舌引诱地呼吸沉沉,手指连着剑鞘一块挤进去,享受着指腹被温暖湿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偶尔指尖擦过他的牙齿,口腔内壁也会微微紧缩,挤压着他的手指。

    “夫人好厉害。”

    赵景崇见他无力反抗,就腾出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抚了抚脊背,好似怕他难受一般,只是抓着剑鞘的手却也毫不怜惜。见他受不住了就抽出来,才歇了一会儿就紧迫地再送进去。

    他身上积了许多雨水,此时就顺着手臂流到剑鞘上,再流到陆长郁的口中。

    透明的涎水混着雨水,将剑鞘弄得湿漉,银色的剑鞘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涎水堆得多了,再加上味道奇怪的雨水,陆长郁实在含不住,多余的水就顺着唇角淌下来,打湿了下巴、脖颈。

    在锁骨那块粉色的肉坑里,聚成一团。

    赵景崇这才将剑鞘拿出来,转而吻上他被滋润得更鲜亮的红唇,将他唇边积蓄的涎水卷入口中。

    他恨得想要赵景崇一口。

    只是如今唇舌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嘴巴半张着,根本无法合拢,只能随他啃咬舔舐。

    赵景崇满意地在他湿软的唇上轻咬了一口。转头拿起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布包,拿出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放在床头。

    这个位置,如果陆长郁没有被蒙上眼睛的话,一抬头就可以看到。

    陆长郁不知道他又打算做什么,听见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不禁一阵腿软,心头发毛。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知道会面临什么,而是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够了,陛下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疯子了,原本以为忍一忍就能过去了,但看来这招对赵景崇这人压根不管用。

    赵景崇抓住他想推开自己的手,眼眸幽深,道:“玉儿果真聪慧,何时发现朕不是闻人征?”

    “只有你会叫我玉儿。”

    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赵景崇冷下脸,也不打算装了。粗暴地将他脸上的黑布解下来。

    “陛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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