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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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贯不好,这些天又郁郁寡欢消瘦了许多,赵景崇就叫太医为他开了些昂贵的补药炖成药膳。

    赵景崇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拧着眉头在喝药膳,捧着小巧的玉碗,指尖带着点半透的粉,十指如葱根,简直比玉碗还要白了。

    药膳已经尽量做得去掉了苦味,只是他唇舌娇气,仍觉得难以下咽,吃起来动作也慢吞吞的。

    先是用柔软的唇抿了一口碗壁,红艳艳的印在瓷白的玉碗上,小猫似的用鼻尖闻了闻,确认味道不冲鼻子,才伸了一点点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

    尔后才缓缓抿了一口软乎乎的药膳,微微抿着唇,含一下就抿一下,在碗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印着唇瓣的形状。

    一双唇也被润泽得水润发亮,唇齿间溢出浅浅的药香。

    着实可爱得紧。

    赵景崇看得心里熨帖,眼中的戾气淡了许多,轻笑着上前将他快要吃完的玉碗拿下来。

    “吃不下就放着吧,叫太医重新开个好吃的方子。”

    陆长郁本来还不想喝这碗药膳,一听他这么说,从他手里将玉碗夺下,一口就将剩下的喝净了。

    赵景崇怔了一下,失笑道:“玉儿当真可爱。”

    伸手想摸上他的脸颊,却被偏头躲开,赵景崇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下,“玉儿可是怪朕踩坏了你的风筝?朕叫人补好再送给你。”

    身旁的大太监很有眼色的将那面风筝递上来,“陛下,听说这纸鸢是公子亲手做的,怨不得公子这么生您的气呢。”

    “让朕看看。”

    赵景崇来了兴致,将那面破破烂烂的纸鸢拿到手中,也不嫌那上面全是尘土。

    纸鸢是用红洒金宣纸糊的,制作的手法有些拙劣,但赵景崇爱屋及乌,觉得这粗糙的纸鸢比什么千金裘万金骨还要珍贵。

    支撑纸鸢的竹架已经被踩断了,赵景崇将纸鸢反过来,就看到断骨连筋的竹框和两个大字。

    “闻人”

    捏着纸鸢的手猛然收紧,“你刚才说,这是玉儿亲手做的?”

    那这两个字也是玉儿亲手写的了。

    赵景崇脸色一沉,叫太监拿来一盒朱砂,以食指沾了一道,在纸鸢背面以血红的朱砂补了一字。

    “征”

    血淋淋的大字,透着浓重的煞气。

    这就是玉儿没能写完的字吧,赵景崇暗暗咬牙。闻人征还真是阴魂不散,处处和他作对。然而,这江山是他的,美人,也注定他的。

    陆长郁不乐意搭理他,只是瞥见他在破掉的纸鸢上写了什么。

    抬眼望去,就看到闻人征的名字。

    他已经许久没听别人提起这个名字了,一时间有些恍然。这道目光被一直关注他的赵景崇看去。

    “玉儿在看什么?”赵景崇偏头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只是搭在纸鸢上的手用力抓紧。

    撕拉——

    纸鸢被他沾了朱砂的手撕破。

    “在朕面前,不许你想别人。”

    不许看闻人征、不许想闻人征,更不能叫他碰了身子。

    “玉儿的身子只能叫朕碰,心里也只能想着朕。”

    赵景崇掐住他的下巴,又猛地咬上他的唇,叫陆长郁吃痛。

    食指上的朱砂印在柔软白皙的下颌上,化成一滩红色的汁水,凝聚在被指头按下的肉坑里。

    挤压形成的肉/壁从指缝里渗出血水,简直像是被咬出血了一般。

    “唔——”

    紧闭的牙关被用力撬开,陆长郁难受极了,想咬紧牙咬他,被伸进来的拇指抵在牙根上,撑开口腔,反而让他更加轻易地长驱直入。

    舌头被卷起,无法落下,牙根也被他的拇指硌得发酸,一举一动都被束缚,任他予取予求。

    掺了香料的朱砂被体温激发出香味,混着唇齿间甜腻的气息,萦绕在他们之间,叫陆长郁浑身发软。多余的唾液堆积在口中,他不愿意咽下,一些津液从唇角溢出,染得红唇也亮晶晶的。

    另一些被逼着呛进气管里,便禁不住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你发什么疯?”陆长郁推开他,水润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长郁想叫仆人带他离开,才发现屋里哪还有旁人了,他们一早就识趣儿地退下了。

    “你是朕的皇后,朕要与你欢好怎么能叫发疯呢?”

    赵景崇帮他拍背顺气的手,向腰间系带伸去,利落地扯开衣襟,手指也抚上他湿润的唇。

    陆长郁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要被扒光了,现在可还是白天,外面不知多少仆人在看着。

    而且赵景崇说什么皇后?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皇后了!”陆长郁反手将衣襟拢好,“陛下要如何玩弄我,都随意你,何必如此?”

    “玩弄?”赵景崇原本被撩拨得火热的身子猛然冷了下来,“你觉得朕在玩弄你?”

    “我是真心喜爱你,要娶你,这在玉儿眼中就是玩弄吗?”

    陆长郁冷嘲道:“多谢陛下抬爱,将我特意锁在这暖阁中,不见天日。”若这种恨不得把他锁在笼子里的情感叫喜爱,那这天下的有情人都要喊冤了。

    在陆长郁眼中,他就是下一只待宰的大白,被藤蔓捆住了双腿。

    “你不肯嫁我,是因为朕不肯给你自由,还是因为你心里仍然记着闻人征?”

    陆长郁闭上眼睛,再也懒得和他说话,气得赵景崇咬牙切齿,甩袖离去。

    *

    夜已深了,白日里天色还大晴着,黄昏时却堆了一层层阴云,外头刮起狂风,似是风雨欲来。

    殿内赵景崇负手而立,没有叫人点灯,昏暗的光线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进闲,你去为朕备一些东西。”

    大太监弓着背上前,听赵景崇的嘱咐。听罢,脸色一白,连忙跪倒在地。

    “陛下,奴才…奴才不敢冒犯大将军的在天之灵啊……”

    他连连磕头,两股战战,背后也被冷汗浸湿了一身。

    “怎么,连你也被闻人征收买了?”

    欺君之罪扣到他脑袋上,大太监顿时更惶恐了,他应不是,不应也不是,左右为难。

    然而大将军到底已经死了,眼前的皇帝又掌握着生杀大权。

    “奴才岂敢,拳拳忠心请陛下明鉴。”

    “那就去闻人府办事。”

    “……奴才…谨遵圣旨。”

    轰隆——

    大雨倾盆而下,陆长郁刚合眼睡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弄得他心慌意乱。

    正打算叫哑奴进来,就看到门被推开了。

    睡眼朦胧间,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腰间挂着把银亮的佩剑。黑衣银剑,气质冷凝如冰,破开一层雨帘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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