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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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考验老四,却不想对方倒下。

    老四若是倒了,他上哪儿找这么称心的儿子去。

    见皇上盯着自己,梁九功也不敢笑了:“早请太医看过了,也瞧不出什么缘故,都说雍郡王身体好得很。倒是王妃说……说王爷这是替她受罪呢。”

    康熙气笑了:“装的吧?”

    梁九功摇头:“还真不是,雍郡王在佟家老夫人生辰宴上并没饮酒却吐了一回,实在受不住回宫了。”

    从此,雍郡王有了理由,什么宴请都不参加。

    康熙觉得有趣,亲自去五所慰问,就见怀孕的儿媳忙里忙外,健步如飞,老四却脸色苍白地躺在炕上,时不时捂嘴干呕一下,人都瘦了一圈。

    送走皇上,姜舒月亲自端了一盘酸葡萄搁在炕桌上,拿起一颗放入四爷口中,歉意道:“我怀孕,让你受罪了。”

    这种情况叫妊娠伴随症,即妻子怀孕,丈夫因与妻子同吃同住受到孕激素的影响,从而产生孕吐反应。

    在后世并不算罕见。

    说来也奇怪,自打四爷受到孕激素波及,姜舒月身上的反应就彻底消失了。

    四爷吃下酸葡萄,胃里才算好受了一些:“这样很好,把宴请全都推了,也不会有人说嘴。”

    不结党,是四爷心里的红线,也是皇上心里的红线。但随着成年的皇子一个一个被踢出局,雍郡王的含金量还在上升,想要攀附他的人越来越多。

    即便四爷婉拒,对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会罢休,手段频出,防不胜防。

    若一味躲着不见,又会给人曲高和寡的感觉,总之分寸极难拿捏。

    现在这样就很好,理由充分,效果真实,不是不想应酬,而是身体不允许。

    四爷之前是劳模,做出的政绩有目共睹,累病了也正常。

    不但不会有人指摘,反而值得钦佩和歌颂。

    “这孩子来得及时。”四爷又被姜舒月投喂了一颗酸葡萄,示意她也吃。

    姜舒月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太酸了,倒牙,我可不吃。”

    四爷诧异:“这么甜的葡萄,哪里酸了?”

    姜舒月好笑:“你吃着甜都给你留着。”

    四爷胃里又难受了,只得吃下一颗压惊:“所有人都说,我离亲王之位只差一个嫡子,你说这一胎是男是女?”

    姜舒月“噗嗤”笑出了声:“酸儿辣女,你吃了这么多酸葡萄,这一胎肯定是儿子。”

    历史上,雍正帝有且只有一个嫡子,可惜养到八岁的时候夭折了。

    这一世,她阴差阳错代替大堂姐嫁给四爷,一切都变了。

    她会竭尽所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四爷闻言一口气把整盘酸葡萄都吃了,看得人牙酸。

    “真辛苦你了。”姜舒月由衷道,心疼得不行。

    四爷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点难受不算什么,如果可以,我愿意把生子之痛一并承担。”

    那天冯巧儿生产,四爷陪在太子身边,听得心惊胆战。

    四爷天生胆子大,不怕黑,两三岁便不要乳母陪着,夜里独自睡觉。

    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是孝懿皇后去世的那一年。

    十岁的他被佟嬷嬷带去永和宫,德妃只看了他一眼,便说腾不出手,让佟嬷嬷将他带去阿哥所安置。

    在去阿哥所的路上,他有点害怕,紧紧攥着佟嬷嬷的手。

    第二次感到害怕,就是冯巧儿生产的那一日。

    听着屋中声嘶力竭的呼喊,太子急得在院中打转,他却一直在寻找王妃。

    见到她,紧紧握住她的手。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节制自己的欲.望,与王妃一起算安全期。

    哪怕是在安全期,他也不放心,让人买来鱼鳔和羊膀胱准备使用。

    王妃说难闻,他才没有用。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他还是让她怀了孕。

    代替她孕期受罪,是他应得的。

    可只要一想到生产时的痛楚,连皮实的冯巧儿都昏睡了一天一夜,让他的小王妃如何承受。

    得知姜舒月遇喜,四爷又期待又害怕。如果非要分出一个上下高低,绝对是害怕更多。

    他身强体壮,不怕疼,但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不行。

    第107章 风雨

    姜舒月只听过妊娠伴随症,没听过生产伴随症,可四爷的表态让她很满意。

    下一秒,手被人握住,姜舒月被冰得一个激灵,反握住对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酸葡萄吃多了,胃疼?”

    四爷不想让她担心,点头。

    姜舒月喊了左小丫进来,给她脱鞋,然后在左小丫的帮助下费力地挪上炕,坐在四爷身边,给他揉着胃。

    胃里堵塞的感觉缓慢散去,四爷捉住姜舒月的手,小心地将人揽入怀中。

    显怀之后,姜舒月频繁起夜,晚上总是睡不好,白天爱打瞌睡。

    这会儿让四爷抱着,又又又困了,索性合上眼睡去。

    “听说你有孕,我就开始往宫里递帖子,全都石沉大海。”大堂姐见到她上下打量之后,忍不住抱怨。

    大姐夫如今在农事总督府当差,是个六品的主事。大堂姐作为一个六品官的福晋,本来没资格递牌子进宫,可谁让大姐夫家也是觉罗氏呢,亲戚里道的进宫更便宜。

    听见大堂姐抱怨,姜舒月猜到是谁捣鬼了,面上却不显:“让大姐姐挂心了,我从遇喜开始就嗜睡,懒得动弹,大姐姐的帖子许是被哪个奴才给压下了。”

    舒心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闻言撇撇嘴:“奴才们哪有这个胆量,我看是有人不想你见我,从中捣鬼吧。”

    这个人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舒心进宫是来看小堂妹的,可不是为了跟某人置气。她很快收起不满的神情,转而问起小堂妹的身体:“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孕吐得厉不厉害?”

    上辈子她怀弘晖的时候,从遇喜开始一直吐到生。生产时,也不顺利,疼了两天才把孩子生下来。

    弘晖自小聪明伶俐,乖巧懂事,身体却不是很好,比较瘦弱,爱生病。胤禛对嫡长子十分上心,启蒙之后便带在身边教养。

    可孩子养到八岁,就被一场风寒带走了。

    那场风寒是怎么来的,没人能说清楚。她埋怨胤禛每天检查背书,把孩子逼得太紧,胤禛则说是她给弘晖穿得太暖,练习骑射的时候出了汗,这才染上风寒。

    总之,在弘晖死后,他们这对父母彻底决裂,形同陌路,只表面维系着夫妻的关系,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姜舒月见问,表示还好。舒心看了一眼墙角摆放的痰盂,心说这东西都摆到明面上来了,怎么可能还好。

    “你总是报喜不报忧,若是孕吐得厉害,得请太医开止吐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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