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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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之名,可命数里的克妻与手动杀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至于太子杀妻的原因,因为宫里的刻意隐瞒,变得扑朔迷离。

    有说天生残暴的,有说宠妾灭妻的,然而传播最广泛的,也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是太子疯了。

    新年宫宴上没见到太子,初一祭祖也没有,站在皇上身后的第一人始终是雍郡王,之后才是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等人。

    太子把自己关在毓庆宫不见人,皇上却天天把雍郡王带在身边,后宫的风向也跟着改变了。

    延禧宫和钟粹宫门可罗雀,翊坤宫也不如往日喧嚣,要说这后宫里最热闹的地方,非永和宫莫属。

    “德妃娘娘,我刚去了御花园,御花园里的迎春花在正月就开了,见着的人都说这是吉兆呢!”和嫔从外头走进来说。

    具体是什么吉兆,自己体会。

    德妃也不傻,并不肯接她的话茬,转而道:“今年五阿哥和七阿哥都要成亲了,可不是有喜事吗?”

    良嫔顺着德妃的话说:“宜妃娘娘和成贵人今儿都没过来,想来忙得很。”

    德妃很满意良嫔的体贴:“就是这个意思了。”

    众人都笑,心照不宣。

    这一日早起,姜舒月和四爷都有些不适,胃里堵得慌,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姜舒月症状比较轻微,还吃了早饭,四爷干脆连早饭都没吃。

    “大约是吃了什么不对付的东西,养一养就好了。”姜舒月凡事总往好处想。

    四爷明显更谨慎,让人把五所昨日的饭餐残渣封存,传太医过来试毒。

    试毒两个字可把苏培盛吓坏了,他赶紧派人去请太医。太医检查之后,说饭菜没有问题。

    由于四爷的症状比较严重,姜舒月让田太医先给四爷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一切正常。

    那就奇怪了,四爷让田太医给姜舒月诊脉,终于发现了不同寻常。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遇喜了!”田太医之前承受太多,总算遇到好事,激动得不行。

    四爷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田太医说了什么。他腾地坐直身体,很快被胃里的难受打败,捂嘴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田太医及屋中众人:王妃遇喜,王爷怎么吐上了?

    是的,姜舒月除了孕早期稍微有些不适,整个孕期都没有孕吐,反倒是四爷胃里一直不舒服。

    尤其是孕早期。

    之后稍有缓解。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三月皇上去盛京祭祖,只带了雍郡王一人陪祭,留裕亲王福全监国,提都没提太子。

    这下不光是后宫的风向变化,就连前朝都掀起波澜。

    但不大。

    太子从前喜怒无常,朝臣们只以为是青春年少,血气旺盛,可时间一长,难免有天性暴虐的说法。

    近几年太子的所作所为,越发令人匪夷所思,直到太子给太子妃灌下红花汤,杀了人,众人才觉出不对。

    于是便有太子疯了的流言传出。

    太子疯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好转,可见是好不了了。

    当初皇上着急立太子,一来是赫舍里皇后新丧,皇上悲痛欲绝,想要给发妻一个安慰,二来是三藩叛乱,皇上打算御驾亲征,不得不册立太子,以备不测。

    如今三藩已平,台.湾.收.复,噶尔丹被灭,皇上春秋正盛,倒是不着急立褚。

    朝臣们不急,却有人急了。

    比如索额图。

    皇上只带了雍郡王一人去盛京祭祖,沿途声势浩大,震惊朝野。

    索额图也被震惊了,他托病没有跟去,而是跑到毓庆宫见了太子。

    他劝太子振作起来,太子却是一脸地有女万事足,反而抱着孩子劝他急流勇退,保全赫舍里家。

    原来太子没疯,索额图气得额上青筋蹦起多高:“既然太子无恙,为何蜗居不出,让雍郡王占尽风头?”

    远离朝堂争斗,父子还是父子,兄弟还是兄弟,身边有娇妻爱女,太子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压根儿不想改变。

    满意到可以把曾经做过的噩梦讲给索额图听,最后道:“就在上个月,我终于梦见了大结局,老四天命所归,他才是汗阿玛未来的接班人。”

    索额图:太子没疯就是他疯了!

    从毓庆宫出来,索额图彻底对太子死心,将目光转移到了雍郡王身上。

    无独有偶,此时被迫转移视线的,还有明珠。

    大阿哥从战场上回来就心情抑郁,之后接连遭受打击,在菜市口全程围观自己的暗桩被揪出来砍头,曾经的座上宾张明德被一刀一刀割死,血尽而亡,直接吓破了胆,精神恍惚。

    比太子看起来还疯。

    与索额图斗了半辈子,注定以后还要斗下去,于是明珠也将目光挪到了雍郡王身上。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雍郡王如明星般冉冉升起,很有取太子而代之的势头,正需要人扶持。

    这时候谁给的筹码多,谁就能搭上雍郡王,立于不败之地。

    明珠失去余国柱这个搂钱的耙子,等于折断了一边翅膀,但他愿意给出全部。

    未尝不能与有所保留的索额图掰一掰手腕。

    一时间风起云涌的朝堂忽然安静下来,可所有人都知道,这诡异的安静是明相与索相在斗法。

    明党与索党之间的较量,从来不是在朝会上吵架互喷口水,而是波涛之下的暗流汹涌。

    如今大阿哥、三阿哥被踢出局,太子主动出局,其他阿哥们年纪还小,雍郡王便成了两党争夺的焦点。

    如果说从前的党争是波涛之下的暗流汹涌,现如今两党的争夺战连波涛都没有了,一上来就是暗流。

    表面隐忍克制,暗地里都下了狠手。

    “今日是索额图次子大婚,五所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康熙手握天下,对朝堂局势洞若观火,冷眼旁边,他真正关注的并不是党争,而是雍郡王被架加上火堆之后的表现。

    太子满周岁便是太子,在他的精心保护之下,还是烧糊了,糊得彻底。

    轮到雍郡王被架上火堆时,康熙并不打算管,也没有提供任何保护。

    他很好奇,与太子处境一样时,老四会怎么做。

    想起从五所打听来的消息,梁九功没忍住笑出了声,见皇上看过来,忙请罪:“皇上恕罪,奴才派人打听过了,雍郡王循例送了贺礼过去,人却没去。王爷没去,王妃也没去。”

    王妃遇喜,去哪里都不方便,不去可以理解,老四没病没灾的怎么也没去。

    康熙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出来,梁九功忍笑:“自打王妃有孕,王爷就不舒服了,用膳的时候总是想吐,实在不方便出席宴请。”

    康熙:“……”

    “这是什么缘故,请太医看了没有?”康熙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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