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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 40-50(第8/18页)
高兴得。”
沈时清眼底尽是宠溺之色,而他抬脚欲离时,蓦地想起。
“只不过我记得,九暮山林猎是如如你推却了太子殿下,这才没在随驾前去的名单里的。怎的这次又想去了?”
“这不才在别院晏上结识了周家三姑娘,她昨日言之于我,想要我同去。此事阿兄还请为我保密,不要告诉殿下。”沈晏如恳切道。
“为何?”沈时清生奇。
他总觉得自昨日起,妹妹对太子与方杳杳,态度都有着细微变化,不比从前亲近。但终归这般变化未发生于他,他便未深究。
沈晏如故作羞惭地垂下面,揪着衣角,“我月前才驳了殿下的面…今时反悔,若被殿下知晓,怕是会惹他生气了。”
为了引刺客露出马脚,她必须设法先行瞒住东宫。
“先不论殿下会不会临行翻看名录,你前去九暮山,迟早都会被殿下发现,又何苦瞒着呢?”沈时清问。
沈晏如抿唇不语,兀自扬起脸可如兮兮地望着他,眼里尽是乞求。
沈时清无可奈何,“罢了罢了,我答应你的事自是会做到。若到时殿下生气了,我替你顶着。”
“哥哥最好了!待九暮山回来,我再给哥哥研制几份香露,绝对讨你心上人喜欢的那种!”沈晏如嘴甜起来,沈家上下无人可抵挡。
她是摸准了他就吃她这一套。
沈时清暗自摇摇头,有什么办法呢?自家的妹妹,自己得宠着惯着。
但更让沈时清觉着古怪的是,今日散朝,他方从大殿走出,与他未有交集的谢让拦住了他。
“请问少将军有何事?”沈时清见这从不与旁人打交道的少将军找上门来,疑窦心生。
“令妹的簪花。”谢让漫不经心拿出那簪花来。
沈时清怔于原地,还未及思考妹妹的簪花怎至了谢让手里,旋即便察觉身后凉风飕飕,寒意从脊背升起,冰冷彻骨。
他瞥见太子正朝这边走来,其目让亦落在谢让手心的簪花处。
沈晏如百思不解,又再展开那叠折好的纸笺。
白纸之上,数不清的“沈晏如”三个字入目,笔画各异,流淌的墨色发散着墨香,像是书者凭着杂乱不一的心绪,练习时遗留下的字迹,又更像是——宣泄。
那上面有谢让平日书信所用的字迹,也有那压胜钱上,为了配置铜币形状特改的字迹。
沈晏如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名字。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从最初在婚房里与谢让的撞见,再到后来谢让对她的维护,桩桩件件细数而过,无不是对她的“爱护”。沈晏如理着驳杂的心绪,往前那些谢让对她的好,此刻看来,竟能称得上爱护。
——谢让,竟是一直喜欢她的。
因喜欢才会数次相护,因喜欢才会以命相救,而这些,全被她当作了他的好。
忽闻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正撞上谢让幽邃的双眼。
第 45 章 撕咬
天犹昏沉,未掩的窗边,晚风习习,掀起一盏烛火明灭。
屋内两道相望的身影伫立,随着火光的跃动,各自的轮廓变换得模糊。
沈晏如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谢让,那墨发未束,散在两边,胡乱地拂动在他冷厉苍白的面庞。
昏黄的烛火照不尽他的脸,唯有那双眸子漆黑,如同沉不见光的深潭,附上了一层阴翳,是冰冷无温的,触之生寒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从未想过,她的夫兄,对她的心思竟是如此。
往常对谢让的看法犹如一面铜镜顷刻破碎,她忽的害怕,忽的不敢见这镜子后的真实模样。
她敢窥探这镜子后的真实吗?
猎场一隅,风吹林响,草木浮翠。
谢让长身而立,从容,镇静,好整以暇地朝太子稍一欠身。
在他人看来,谢让的态度可谓狂妄。
即便谢家父子有蒙圣恩,面见天子不必行叩首礼,他此番对太子的态度未免显得敷衍了些。但与之有过交集的,皆知他向来如此。
秦朔信步而来,及近谢让跟前,他扫了眼周处草野,摇曳荫间,似有马蹄轻踏的动静掠过。
他目让挪至谢让面上,笑意不达眼底:“这九暮山林猎盛典,乃先皇在时所设,如今谢少将军不去猎场比试,却于此处骑马,兴致可真不一般。”
这言外之意便是谢让不尊先帝,蔑视皇家规训。
谢让不温不火:“殿下不也在此?”
秦朔讽笑:“孤只是听闻,谢少将军无意间拾到了孤的宝贝,故前来找谢少将军归还于孤。”
谢让哦了一声,“殿下谬听了,臣不曾见过。”
秦朔:“……”
他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秦朔面上戾气渐显,“谢少将军,莫要同孤绕圈子才是。”
他沉声直言道:“是不是你带走了晏如?”
原本今日林猎,他便计划了带沈晏如一道入猎场。那林猎比试头筹他向来不在意,宫里何等宝物稀罕玩意他不曾有?他只想借着此机会与沈晏如独处,试图挽回她的心意。
却不想,手下来报,称谢让的小厮带着沈晏如出了行宫。
谢让面色不改:“沈姑娘有自己的自由,谢某从不强求于人。”
秦朔压制着胸中妒火,寒声切齿:“谢少将军,孤劝你识些好歹。与女子私会,传出去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
当今朝廷尤为看重为官者私德,便是若有官员狎妓,削职问罪是为常事。
谢让眼底终是掀起了一丝波澜。他语气平淡,掺了几许冷意:“殿下若真喜欢她,就别拿她的清白冒险。”
“你在用晏如要挟孤?”
秦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那眼中阴狠彰显,态度强横:“晏如是这天底下不二的储妃人选,她迟早是孤的。所以为避免误会,日后你还是离孤的储妃远些为好。”
谢让不着痕迹地敛着眉,“不论沈姑娘是否为储妃,沈姑娘只是她自己,不是谁的私有物。”
秦朔听他话中左一个沈姑娘,右一个沈姑娘,不免觉得刺耳难忍。耐性磨灭之下,他顿步上前,森然目让压迫而来,尤为慑人,“你是在违背孤的意愿吗?”
谢让淡淡以应:“何不问沈姑娘的意愿?”
秦朔兀自一笑,眼神挑衅:“晏如与孤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孤无需确认她的意愿。”
话落时,忽闻身后的林子传来风来的惊呼:“沈姑娘!”
谢让当即转过身,须臾间没了影,唯留草木被风掠动-
一炷香前,沈晏如独坐在马背上,百无聊赖地在林中缓行绕着弯,风来和秋英随在其旁。
“风来,你可否知道一种香…能让人浑身无力?那香味很淡,应是木质香。”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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