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 40-50(第16/18页)

,他们各自选择了对其最有利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从不在意她的感受,她的死活。在利益与权欲面前,她不过是牺牲品。

    胸口堵得发闷,她踽踽独行于这条夜路里,又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几近窒息。

    她只觉眼角发酸,胀痛得难受,却是如何也哭不出来了。许是前世哭得够多了,泪流到最后也没能求得生机;又许是她早就对他们失望透顶,连着此生重回都不敢寄付过多感情。

    她沈晏如重活了又怎样?只要世事人心未变,悲剧重蹈覆辙,不过朝夕。这一世在九暮山的猎场里,他们用最锋利的刀,再次把她杀死了。

    忽有一瞬,她觉得疲惫极了。连着今日绝境求生得来的种种都让她提不起兴致,只觉生如嚼蜡,无味却又弃而可惜。

    旁侧忽有竹哨声响,少顷远处传来马蹄声若鼓点,只见霞让潋滟里,野风踏过泥尘,驻足二人跟前。

    “上来。”谢让翻身上马,向她伸出手。

    沈晏如见黄昏晕影里,他郑重其事地问着她,向来漠然的眼中含了些许她不解的情绪。

    陆昇识趣地在旁道:“我这边走回猎场尚有距离,谢少将军不如带着沈姑娘先行吧。”

    似是瞧出她忧心周姝,谢让续言:“风来在,不会有事。”

    旋即沈晏如搭着他的手,由着谢让把她搀扶上了马鞍。

    沈晏如本以为他又想教她骑马,却是坐稳后,她察觉谢让从后揽过了她的腰身,他握着缰绳驱使野风驰骋起来。

    遥岑出寸碧,山野尽于晖色揉成一团朦胧。迎面凉风簌簌,草清花香藏于其间,沈晏如胸中闷堵之感渐缓,耳畔传来谢让的嗓音。

    “我少时心情不好时,就会纵马长奔。”

    他敛下眼,望着她心绪不宁的面,“那些扰人的事,只会被困在原地,追不上马。”

    他这是在劝解她的心结?

    沈晏如闻言,若有所思地睨着远去的猎场,问道:“那你骑完马回去呢?”

    谢让未答,扬鞭而起间已至九暮山峰顶,他勒马停立,俯瞰世间万景。

    苍穹之下,浩浩天地尽览无余,极目眺望里,沈晏如见着自己生长了十余年的繁华京城不过一叶,更遑论她欲逃离的金丝笼,微渺得不见其影。

    “去过别处,就不会再在意。”谢让始才答道。

    沈晏如在抵达山顶之时,便知晓了答案。

    世间辽辽,那所牢笼困不住她,里面的人也无法桎梏她。良景无处不有,她不是非要栖在原地那片林。

    眼见熏风解愠,她眸中阴翳渐散,谢让捏着缰绳的手终是松了几分。

    落日西沉,月出东山。

    夜影徘徊里,谢让策马疾驰,带她越过了许多地方。即使视线昏昏,难窥林景,他亦是言语寥寥,但她觉得这样就很好。

    在她陷入无助时,有人同她伸出手,就足够。

    “你打算如何?”谢让问。

    “阿姝现在昏迷不醒,我没有证人。更何况,她女扮男装混入林猎,往大了说就是欺君,我不能拿她来冒险。”

    沈晏如知,只要传言中私奔的“男人”为假,此事便不攻自破。但她若是拿周姝洗脱嫌疑,便会把周姝置于风口浪尖,故她特意请求了陆昇瞒住周姝一事。

    回至猎场行宫附近时,沈晏如心中烦绪已纾解大半。她由衷对谢让道:“谢谢你。”

    她无声轻叹,这次又欠下了他恩情。

    却是下马之时,不想踩着的蹬脚一滑,她攀着谢让的肩,抓着他的衣襟便往他怀里扑了去。

    谢让接住她,觉着颈间露出的一截微凉:“…谢我不必扒我衣服。”

    沈晏如:“……”

    她站直身,凑上前替他拢好衣襟,又利落脱下衣袍还给他。

    谢让只觉颈间残留的指尖温度久久不散,连着接过她递来的衣袍时,他仍有几分怔神。

    她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为他捋衣襟了?连眼也不眨,她以前不是还矜持得不敢正眼看吗?

    沈晏如只当他回了此地,依旧是众人眼里的冷面将军,连着话也不同她多说,故而她匆匆离开,径自走进了行宫。

    不多时,一哭哭啼啼的声音断续传来:“沈姐姐同一男子私奔离开,是一众姑娘们亲眼所见,殿下怎的就给我扣上罪名,要赶我下山?”

    呵,果真是方杳杳。

    沈晏如缓着步,悄无声息地往其处走去。

    只见方杳杳跪身在地,卑微乞求着她跟前背身而立的秦朔,哑着声:“沈姐姐现在都不知同那男人在哪里逍遥自在…”

    “啪——”

    一声清脆的耳让彻响,破开寂夜。

    方杳杳尚在茫然吃痛之时,抬头见掌掴她的人,正是归来的沈晏如。

    他甚至寻来了谢珣送她的定情玉簪,即便他心知,每每看到、听到她为谢珣而活时,他心底滋生的嫉妒与不甘就愈发浓烈,那胸口处被她深深扎过的伤口也扯动得疼痛。

    谢让很想让她也知,这样的疼痛是如何剧烈。

    而她一心还想着逃,逃离着他所在之地,从不惜得他给她的一切。

    沈晏如察觉到谢让的吻逐步急躁起来,她后背垫着的衣裙已湿泞成了一片。晃眼间,她见着窗扇处刺目的白光,拂动的树影忽的狂乱起来,好似下一刻便会有监视的眼睛从那错乱的影子里显现。

    她趁着得来一口气的间隙,哑声说道:“现在还是白日……”

    只见谢让稍起了身,敞开的衣袍下,厚厚的纱布仍包缠着心口位置的伤痕,依稀还有着血渗出的迹象,沈晏如目光不由得一顿。

    却听他灼烈的嗓音问道:“沈晏如,你总觉得我与你不为世俗所容,可你真的以为,你和二弟便是从一而终吗?”

    沈晏如望着面色沉郁的谢让,讷讷说着,“什么……意思?”

    第 50 章   病态

    蝉声聒噪。

    昏暗无光的屋内,彼此交错的呼吸流淌在发热的表皮,短促,沉重。

    谢让解开她手腕处捆绑的裙带,指尖摩挲着她被勒红的两道痕迹。他兀自将她的手臂拽到跟前,低垂下面容,轻吻、舔丨舐那上面令她疼痛的红痕,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熨贴着她的不适,即使这样的伤痕是他造成的。

    他甚至连她疼痛与缓解的权力都被他占有。

    谢让唇边微张的热意湿黏在她的腕中,与红痕处渐渐消减的疼痛杂糅着,沈晏如只觉难受得厉害,抑制不住地想缩回手,却是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掌擒制了欲要抽离的动作。

    紧随而来的,是他没有半分起伏的嗓音,“那会儿你在梅园养伤,夜里疼得难受时,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月色如水,泼向庭栏处。

    沈晏如居高临下地望着方杳杳脸上发红的指印,心头的畅快由着清风吹拂。

    那杏眼盈盈含泪,在看清来人之后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