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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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着脊背答道:“是是是,多亏……您家郎君心善,不然我妻儿该挨饿了。待我凑够余钱,定上门还粮。”

    话落时,白商偷眼看着目光沉沉的谢让,得见大公子并未动怒,他吊着的心才彻底落下。

    谢让却是在白商提着“您家郎君”时,心底漫出几分愉悦,又在胸腔里翻腾着,反复回味这等滋味。

    偏偏他想起,或许在他还未顶替掉阿景身份时,阿景便占用着“她的夫君”这一身份在外,同她相敬如宾了好久,在外人眼里,这副皮囊的真正主人才是她的夫君。哪怕他知是假的,谢让仍旧觉得不悦。

    他何时有过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自称是她夫君的机会呢?

    连一个她随手买的奴隶,与她相处不过几月的人都可以得来这样的机会,他谢让从未有过。

    沈晏如瞄了一眼邻居怀里的麻袋,灯火的明色恰而照尽邻居稍稍往前捧着的麻袋,这麻袋里的食材确实是今日阿景始才从市集里采购的,连着袋也分毫不差。

    故她打消了疑虑,对邻居温温笑道:“既是邻里,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

    随后几言客套话毕,沈晏如折过身便要入门回屋。幽暗夜色里,她跨过门槛时提起的步子不偏不倚地矮了半厘,当即一个踉跄绊在了门槛处,她的身形直直往那门后栽去。

    谢让本就随在沈晏如身后,他眼疾手快地搂过了她的腰搀扶住了她,“小心。”

    也不怪沈晏如会被这门槛绊倒,今日昼时,谢让见那门槛的木头已破旧不堪,泡黑发黄的裂缝布满整个门槛,故他闲来无事,一并将门槛修葺更新了一番。

    但这无形间高了半厘的新门槛,让沈晏如尚未适应,又逢月下黑灯瞎火,她惯性按着从前的高度跨过去,足尖便磕碰在了新筑的木头处。

    沈晏如被男人扶住时,她察觉自己腰间的力道极重,且那发热的掌心滚烫得尤为厉害,在这初冬时节,仿佛是被那盆中炭火直接紧紧贴在了她腰肢处一样。

    这样熟悉的触碰,让她心头蓦地一颤,身子亦不知觉地变得酥丨软起来。她脑海里蓦地跳出一张冷峻的面容,那眸子看向她时,惯来含了毫不遮掩的欲望与灼热,几近是想将她整个人吞噬、揉进他的血肉里。

    好似下一刻,这只掌心便会循着她的裙带,朝她掠夺而来。

    沈晏如惊惶地呼了一口气,还未深想时,腰边那只手已抽离,迅然背到了其身后。

    “主子……没事吧?”

    略有沙哑的嗓音落于耳畔,沈晏如侧过头看着阿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清秀的面容上满是关切,同她眼前浮现出的那副面孔大相径庭。

    腰处有些不适的温度已随凉风褪去,她摇摇头,“我没事。”

    兴许……适才只是自己莫名想起了谢让。沈晏如心想,应是阿景为了扶她,紧张之际没能控制好力道,这才显得稍微用力了些。毕竟阿景算是武人,弄枪耍刀、保护她的安危是他的强项,若论细心照顾她,或许就没能那么熟练了。

    却未见,谢让微屈着手指,藏在身后不可见的暗色里。

    他久未触碰那柔软如棉的盈盈水腰,隔着她薄薄的衣衫,那等温软就此从掌心传来,勾扯着他压抑在心底的欲念,险些让他难以自禁地把她拥入怀中、严丝合缝地紧抱在一起。仅仅是指节连着手掌的方寸贴合,远远不够。

    谢让遥遥看向破庙的中心,高大巍峨的神像矗立,饶是蛛网尘土布满,依稀能辨明神像威严不可犯的面身。

    他所在之处正被神明注视着,他的心思亦在被神明审视着。

    寂夜无声,谢让沉静地与神像对视。

    直至肩膀蓦地一沉,谢让侧过头,瞧见沈晏如的脑袋耷在了自己身上。

    暗香浮动,独属于她的气息轰然骤至,如同深渊底处伸出的无数爪牙,缠上他四肢及躯干,拉拽着他往下堕去。所谓的理智、冷静,尽数崩塌在这一瞬,破碎在悄无声息的夜。

    神明当前,谢让低下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第 26 章   同住

    残烛燃尽,庙内复了昏黑。

    谢让吻着她的发,她身上的幽香缠绕着他的所有感官,如数不清的万千丝线,深入他的皮肉,像是要浸入他的骨髓里,控制着他步步沦陷。

    忽闻衣裳摩挲的声响传来,他察觉沈晏如动了动,谢让当即回过神来,绷紧了身,顿在了原地。

    若是她在此刻醒来……

    想到这里,谢让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不……不对,不论发生了何种巧合,珣郎自始至终从未想过陷害我爹!”

    沈晏如蓦地回过神来,她转而盯着草席间端坐的嘉宁,“真正杀了我一家人的,是嘉宁!”

    若要细算,秋日宴上同嘉宁密会的姜留也有一份。

    帮凶,他们互为帮凶。

    沈晏如心头悲苦如涌,原来她身边的人都在骗她。先不论谢珣早就知晓了这些事,姜留从头至尾都在隐瞒,都在骗她。她有一瞬身处极寒,觉着自己从未认识过姜留。

    喉咙里似被插入了一把钢刀,沈晏如窒息得极为难受。

    冬日夜寒,她觉着自己眼里的泪许是被冻住了,又或是早就流干了,这时候她竟是哭不出来了。

    倏地,一声极轻的笑传来,如同坠地的雪声,轻得无痕。

    嘉宁看着姜留,唇角扬起些微的弧度,讥讽无比,“绥宁,原来你当初这么肯帮我找举世稀罕的毒药,又亲自设计做局让我入谢府婚宴杀害谢珣……是为了娶这个孤女……”

    最后一处真相被血淋淋撕开,沈晏如当即望向嘉宁,嗓音颤动得厉害,“你说什么……”

    姜留抿唇未言,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嘉宁续连问着,“怎么?绥宁,这时候不敢认了吗?怕你的‘心上人’对你失望吗?”

    沈晏如觉得害怕,连连往后退着。

    她抑制不住地发抖,自己苦寻这么久的仇人与真凶,居然就在自己眼前。

    发冷的感觉溢满后背,沈晏如见着姜留不再伪装、撕下假面的阴冷面孔,背离的真相摆在眼前,她忽觉这个世间扭曲起来,她开始分不清是真是假。

    是姜留谋划的这一切。

    是父母俱亡、她失去记忆后唯一的希望,被姜留无情掐断。

    她从前声声唤着的“姜大哥”、她甚至不惜性命相救之人,撕下表面温和的皮囊后,是如此狠毒阴险,令人胆寒。

    沈晏如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她将要退步绊倒在地之际,手心里被温热的力道捏得用了力,沈晏如晃眼看去,视野聚焦之处,谢让真切的面容近在咫尺,那漆黑的眼仁儿映着她的模样。

    沈晏如一霎有了着地的实感,而姜留的声线陡然拔高。

    “沈娘子,我帮你杀了谢珣何错之有!”

    沈晏如痛苦地阖上了眼,不欲与他多言。她要如何与一个满手鲜血的人相争?事实便是,姜留谋害了谢珣。

    啸然风声里,一连串急急咳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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