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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140-150(第8/16页)
裴月乌没听懂,只当她嘴瓢了,追问一句:“保证什么?”
池白榆:“……”
这哪儿的口音啊?
她也懒得解释,直接身子一歪,就近乎压在他身上。再一抬腿,压着他的腿。
这下几乎浑身都是暖烘烘的。
她长舒一气,闭眼。
舒服了。
感觉到她的大半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裴月乌渐觉僵硬,方才的繁杂思绪也都抛之脑后。
他迟疑片刻,才尝试着抬起胳膊,回搂住她的腰。见她没拒绝,便又彻底歪侧过身,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能不能亲一下?”他问。
池白榆这会儿正觉得困,连眼睛都懒得睁,只含糊应了句:“随你。”
她应得敷衍,却令裴月乌稍松一气。
还好。
虽然见过那幻象,却好像没什么变化。
他没声没息地靠近,在一片昏昏夜色中寻着她的脸,先是抬手搭在她的脑侧,抚摸着松散开的头发,再才啄吻了下她的前额。
再是鼻尖、面颊,最后落在唇上。
也没有加深这吻的意思,仅仅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比起亲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简单触碰。
池白榆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半睡半醒间梦见自己在火炉前坐着。那火炉子里偶尔窜出一点火苗扑在她脸上,也不烫,且还湿润润的。
没睡多久,她就觉得热。她松开手,身子一翻,便背朝着他了。
怀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裴月乌的视线自动追随着她的动作。待她的呼吸又变得平稳绵长了,便悄无声息地贴近,从后抱住她。
第二天早上,池白榆刚醒时,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哪儿了。眼一睁,就瞧见满屋子的金银宝石,刺目得很。
似乎还有什么箍着她的腰,连腿都不大能动弹。?
什么情况。
她偏过头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横躺在床上了,脑袋几乎要悬空。
至于箍着她的东西……
她一掀被子,发现裴月乌跟只大型犬似的蜷在被窝里,脑袋抵在她的腰侧,两条胳膊还牢牢抱着她。
“……”闷在被子里面不热吗?
她毫不客气地踹他一下,却忘了他平时全靠直觉。
还没踢着他,就被他一把捉住小腿。待牢牢圈住她的小腿了,他才迟迟睁眼。
或是刚醒,他脸上全然不见往常的凶相,反而仅有惺忪睡意。
他掌着她的腿,顺势往前一拉,同时整个人靠近她,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颈窝处蹭了两蹭。
池白榆一下打在他的脸上,声响清脆。
裴月乌瞬间清醒了,恼蹙起眉:“为何打我?”
“帮你醒醒神。”池白榆问,“醒了吗?醒了就松开,还得去找金乌果。”
裴月乌只得松开手,坐起身。
池白榆也不指望他能从这满屋子的玉石中翻出什么吃的,好在她一早就准备了干粮。
洗漱完,简单吃了几块饼干后,她便跟着他去了金乌果所在的金乌林。
金乌林在扶光树的东侧,穿过结界,她就看见了一片广袤的树林。
这些金乌树长得跟书里的扶桑神树差不多,每一株都由两棵树木缠绕而成。
树上悬挂着金灿灿的果实,量不多。她粗略数了下,每棵树上基本都是九颗果实。
比起取另外两样东西,池白榆觉得摘这果子更麻烦。
这些果子不会制造幻境,也没有拿法术攻击他俩。
但它们会跑。
每颗果子都跟兔子似的,眼看着就要碰着了,下一瞬就一摇一晃,再往地上一蹦,跑远了。
而且这果子还只能她自己来摘,不能让裴月乌帮忙。
几枚果子追下来,她感觉自己马上也能和这些果子相依为命,蹲树上当猴子了。
最后她忍无可忍,问裴月乌这些金乌树的树枝能不能折。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索性挑了些细长柔韧的枝子,尽数折断,再编了个简陋的网。
有了工具,摘金乌果就变得方便许多。几网子下去,她捉住了四五枚金乌果,直到裴月乌在旁说“够了够了”,她才停手。
回去后,裴月乌将这三样东西融合在一块儿,再用妖火炼制了近半个时辰。
“这能用来养花?”待他炼制结束,池白榆从裴月乌的手中接过所谓的“假太阳”。
比起太阳,这东西看起来更像一枚菱形的水晶。整体呈淡淡的金色,里面还漂浮着一小片叶子。
看着倒漂亮,就是不知道怎么用。
“自然。”裴月乌手指微动,变出一条红色链子,系在那“水晶”上,“这东西叫‘金乌石’,如今它已经认了主,只要每日在花草附近挂上两三个时辰。不出半月,便是寒冬腊月,也能出现百花开的景象。”
这么神奇?!
池白榆翻来覆去地看,又问:“那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还有禁忌之类的。”
“没。既然是你的东西,何来禁忌。”裴月乌想了想,“非要说有何处需要注意……这东西到底是金乌果做的,阳气过重,寻常鬼魄根本碰不了。”
“能驱鬼?”
裴月乌颔首:“不过拿来驱鬼多少会损耗阳气。若只是纯粹挂在那儿养养花种种树,消耗的阳气倒微乎其微,用个上千年也不成问题。”
池白榆:“……”
上千年倒也不必。
到那时候她的骨头都没了。
她仔细收好,又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还得趁早把苗子栽下去。”
见她要走,裴月乌微怔:“这就走了?”
池白榆忽想起什么:“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
裴月乌呼吸稍紧,眼也不眨地盯着她:“什么事?”
“谢谢啊。”池白榆说,“你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我肯定记着,下回有什么事也能随时找我。”
“用不着。”裴月乌道,同时等着她的下文。
她却一转身:“你觉得用不着是你的事,我肯定得记着——这扶光树要怎么下去?”
裴月乌心一沉。
她所谓最重要的事,就是说声谢谢?
他往前一步,恼蹙起眉:“便这么急着走吗?”
“不走还怎么——哦,对,还有一件事。”池白榆靠近他。
裴月乌眼眸微睁:“何……何事。”
池白榆却将手一伸:“我的带子。”
“什么?”
“那条黑色的布带,之前在惩戒室给你的,让你回去洗干净,你还记得吗?”
话落,两人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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