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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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虱子,知道了那些藏在下面的真相后,永昌帝就很难爱起来了。

    他对这群人都只剩下恨。

    姐姐并不是他的姐姐,她根本就不是大陈的长公主,只是蒙骗了众人,偷走了长公主的身份的硕鼠,在大陈耀武扬威多年,但实际上,不过是奸臣之女。

    就算是永安不曾做过对不住他的事情,但只论这一层身份,都可以要了永安的命,他秉公执法,也算不得愧对永安。

    而廖寒商兴许不欠他的母后的,但廖寒商一定欠他的、欠父皇的。

    他的父皇是天子,喜爱什么女人,就能得到什么女人,廖寒商身为臣子,就应该顺从他的父亲,但廖寒商没有。

    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以下犯上,害了大陈无数性命。

    而母后,也背叛过他的父皇,她既然嫁入了皇室,就该以父皇为天,但她不仅不三从四德,甚至还生下了逆臣之女,充作长公主,甚至,还妄图让他向一个反贼低头。

    他如何能答应?

    细细算来,这三个人,每一个,都愧对大陈,而每一个人,都会对大陈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永安贪图美色,太后掌政弄权,廖寒商直接谋反了,这三个人在一天,大陈就会乱一天!

    他将这三人除之,是为江山社稷,为大陈百年。

    如果能牺牲这一个姐姐,换回来江山清明,那他也不算愧对列祖列宗,等到他百年之后,下了阴曹地府,见到了他父亲,也可站直腰杆了。

    所以,他没错。

    思及至此,案后的永昌帝放下手中的毛笔,与门口跪着的太监道:“长公主大功,迎太后长公主即刻回朝,命北定王追杀残党。”

    第85章 她猜到了母后,只能做母后,皇帝,才……

    案后的永昌帝写完这一封圣旨之后,又另拟了一道密令。

    这道密令是给万将军的。

    将最后一道密令写完,永昌帝对着密令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他想起了很多年少时候的事情。

    他生下来的时候,比永安还要晚五年,这个时候,太后跟宣和帝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宣和帝重病,即将去世,太后每日在前体贴伺候。

    那时候,他是母后与父皇最疼爱的孩子,也是唯一的龙子,他从不曾想过,兜兜转转,竟然能走到今日。

    他的目光又渐渐落到那圣旨上。

    他伸出手,细细的去抚摸圣旨,丝绢顺滑的触感在他的脂肤间擦过,让他想起父皇临终之前写下的即位圣旨。

    父皇的圣旨,让他做了皇帝,而他的圣旨,要为他扫平障碍。

    幼时他依靠母后的脐带汲取母后的营养而活,出生之后,母后依靠他的脐带汲取他的权利而活,他们两个互相牵扯,不分你我,这是不对的。

    母后,只能做母后,皇帝,才是皇帝。

    母后可以分享他的荣光,他的富贵,他的地位,但不能染指他的权利。

    权利只能是皇帝的,他与母后之间的脐带早就该断了。

    早就该断了。

    永昌帝从圣旨上收回手指,命人将这圣旨送出去。

    这一明一暗两道圣旨从冰冷的金銮殿而出,随着北风,直奔北营而去。

    此时的北营乱的一塌糊涂。

    耶律青野中针昏厥,昏过去的时候还死死抓着宋知鸢的胳膊,谁都扯不开,只能随着耶律青野去主帐医治;朝堂中万将军亲至,太后与其亲切坐谈;长公主受了惊吓,被单独送回长公主帐,她慌得要命,干脆命人将李观棋请来。

    她需要一个聪明人,来告诉她现在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她发现了一些自己难以接受的东西,不敢相信,只能借由外人的口,来确定一番。

    李观棋被带来的时候还是负伤的,他手无缚鸡之力,被一桌案拍的头破血流、胳膊上还打了绑带,人面色也不太好,但唯有一双眼泛着摄

    人的精光。

    与太后的劲头一模一样,里面盛满对权势的渴望。

    在听长公主魂不守舍、颠三倒四的说完所有过程之后,李观棋跪坐在长公主的案前,抬眸细细看长公主的神色。

    长公主还穿着那套大红石榴裙,头顶上的步摇歪了,发鬓落下来两根,瞧着形容有些狼狈,最刺眼的,是她脖颈处那一团乌黑色的血迹。

    一半烙印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半渗透进了她的领口中,她的神色还有些惶惶,双目失神的盯着自己的手,呢喃着说:“母后让我,叫他父亲。”

    长公主声音落下后,整个帐篷内一片寂静。

    永安不敢想,只抬起那双含着泪的眼,看向对面的李观棋,声线发抖的问:“你说,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在问李观棋,但她发抖的声音,惊恐的眼眸,苍白的脸蛋,无一不显示着一句话:她猜到了,她猜到了,她猜到了!

    她猜到了!

    李观棋低下了头。

    他斟酌着,思虑着,跟永安道:“长公主不妨先想一想,这莲花座从何而来。”

    李观棋也不肯去触碰这个[长公主管他叫父亲]的禁忌话题,他只是将另一个更尖锐的问题摆在了永安的面前。

    这莲花座,从何而来呢?

    当然是从永昌帝手中而来。

    永安从来不曾想杀廖寒商,她巴不得赶紧双方和平,然后她将母后迎接回朝,自己安安心心老老实实的做个长公主,玩玩美男睡睡觉,没事儿去找宋知鸢听听话本,豪掷千金买下所有喜欢的首饰,这才应该是她的日子。

    可是,她的莲花座里射出了银针。

    在当时那个场景,如果廖寒商弃她而逃,那死的就是她,活的是廖寒商。

    但廖寒商没有。

    她同一个阵营的亲弟弟想杀了她,而和她不同阵营的廖寒商救了她,这让她胆寒,不知道是因为前者的背叛,还是因为后者的献命。

    她甚至不敢想那句“父亲”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之前宋知鸢与她说过的事情重新浮上脑海,永安听见自己声线艰涩的说:“宋知鸢与我说过,母后早些年入宫之前与廖寒商有婚约。”

    坐在长公主对面的李观棋自然能察觉到长公主的慌乱。

    他问的是莲花座,但长公主答的还是廖寒商,看来这件事与廖寒商是避不过去了。

    李观棋垂下眼睫,后轻声道:“公主,这般来看,事实应当是如此。太后与廖将军有情,所以廖将军对您多番照付,圣上想杀廖将军,因此来借助您的手,偷袭廖将军。”

    廖寒商不会对永安下手这件事,永昌帝一定预料到了,所以他才会利用永安。

    在永安不知道的时候,永昌帝就知道了永安身上的秘密,但他并不曾如同旁人一样将这个秘密封存,而是利用了这件事,除掉了廖寒商,同时也给太后带来了致命一击。

    单从永昌帝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场双赢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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