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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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刻意挑衅的举动,对方心里就算再别扭,说不定也会咬咬牙容忍……

    在飞往港岛的私人飞机上,他问贺思珩:

    “如果我今天没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呢?”

    贺思珩一点不见生气:“没关系,我继续等就是了。”

    说完,他顿了一秒,又认真地道:“你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忙完的么?”问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实在很紧急的话,中途再飞回去也不是不行,因为这的确是贺公子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薛霁真一噎,也歇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本来答应了去看徐数年前最后一场话剧,他剧宣结束之后又回剧院了,排的是话剧版的《玉门雪》。”这是实话,并不是他随口一提,“这一场内邀彩排看不成的话,下次再见就要等到四月份正式演出了。”

    四月份那会儿,《沥江往事》应该在拍摄中了。

    “哦,对了,他演的是萧承凌。”

    听薛霁真忽然提徐数,起初贺思珩是没有半分波动的。

    因为他更在乎的是结果:不管是谁在这个档口给薛霁真发起过邀约,也不管他有没有因此而犹豫过调整行程,反正对方最终选择的是自己。

    相对来说,过程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最后那一句“他演的是萧承凌”,又使他心头一颤。

    贺思珩一直认为,萧承凌和李稚是十分特殊的。

    他们甚至已经不是简单的影视角色:不仅仅是演员拿奖的荣誉寄托,作为自己和薛霁真相知相识的重要契机,更是有着不能轻易宣之于口的意义。

    “为什么是他呢?”

    他这一问,薛霁真差点笑了:“不然是你么?”

    贺思珩只是定定的望着他:“我们俩演的,当然不一样啊。”他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他们怎么不去改编别的啊?”

    “当然是因为符合话剧改编的要素和条件啊。”

    话剧院也是要吃饭的,还得给演员职工们发工资,不然纯靠国家专项扶持,年头到年尾都演些老剧目,这么多年就算是话剧骨灰级玩家也该看腻了,总得推陈出新吧?

    贺公子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他又扭头去看薛霁真,对方正在看电子书。

    “小真在看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薛霁真戴着耳机,故意不理他。

    贺思珩等了一会儿,偷偷瞄了一眼,相较正文而言,字体加粗放大的标题大致写着中国船舶工业几大改革核心点……什么什么的,下面正接着的次一号小标题就是沥江。

    好吧,是在做功课。

    这的确是不能打扰的……

    大半段航程后,薛霁真捏了捏鼻梁,他下意识看向舷窗外的夜景。这不是薛霁真第一次乘晚间的飞机,却是体验最好的一次。

    看着看着,目光放松,渐渐失去焦点。

    飞机偶尔会穿过一团云,它们柔得过分,明明是破碎的样子,却又软和而包容地重新聚拢。当窗户再次能反射机舱内的景象时,薛霁真倏然间对上贺思珩沉静却专注的目光,他的视线也轻得像云,毫无防备地展现着温柔,这么久都不曾惊扰过自己……

    “我是想问,你饿不饿。”

    “港岛今夜有雨,我们恐怕要耽搁半个小时降落。”

    *

    也许是因为飞机上那段沉默又柔和的凝视。

    薛霁真难免生出一点点微妙的意思。

    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至少是今晚。所以晚饭没有太多的胃口,也不打算和贺思珩一起吃,他更想独处,或者单纯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卷成一团……

    另一边,贺思珩和江锐启见了面,不出意外遭到嘲笑。

    “人呢?就你一个人来?”

    贺思珩没掩饰自己的失落,点点头。

    江锐启哈哈笑了两声,戏谑的话明明都滚到嘴边了,又忽的停住,发小俩同是情场失意人,大哥不笑二哥。

    “你最近忙什么?Uncle跟我抱怨你不着家。”

    “我不着家?喂!你好意思讲我的吗?”

    江锐启哼了一声,抿着酒,这才有一搭没一搭地交代。

    自打和前任掰了,小江少忙着工作理所当然旷了几个月,入冬后又有了新目标,是参加校庆活动时结识的同港岛出身的学妹:对方并没有特别出色的家室背景,放到国内勉勉强强能达到中产水平,仅靠聪明的头脑,拿着最高等的奖学金在国外求学。

    但如此程度的聪慧,一旦加上美貌依然能打出王炸效果!

    这位年轻的女士毕业之后顺利进入顶级投行工作,有学历和头脑加持,又有青春靓丽的皮囊锦上添花,未来可谓是前途无量。

    因此,面对船王之孙,她颇有些不耐烦应付。

    “我哪里不好啊?我自己凭本事申请的学校,顺顺利利读完了硕士,我现在也认真做着事情,不说赚多少钱,起码没给家里丢脸……”

    江锐启起初还一口口地喝,到后面就直接吨吨吨了。

    “不过,她和别人真的不同。”

    他拍着贺思珩的肩膀,又笑又哭的:“你知道吗?她不是那种插在花瓶里的花,而是长在悬崖边高不可攀的凌霜之花!”

    “我……我为了她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他们这类子弟,似乎避免不了被矜傲的高岭之花吸引。

    可惜的是,贺思珩并不擅长给别人解决感情问题,因为一惯只有江锐启给他支招的份儿。他固然为好兄弟感到遗憾,但也仅限于此。

    这小子如今自己都支棱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能指望谁。

    呜呜咽咽闹了一会儿,江锐启忽然又笑嘻嘻地坐起来:“你知道吗?她其实很认可我的。”说着,他两颊泛红,不知道是醉意上脸了,还是刚刚埋在手臂间磨出来的红印子,“她说,如果将来40岁还未结婚,也许可以跟我生一个小baby。我卖相不差的,脑子也不蠢,我妈咪还混了四分之一的葡萄牙呢!”

    贺思珩:……

    如同魔音入耳,一时间只听得到“你知道吗”。

    他明显看到酒保的眼神都瞬间飘走了。

    40岁,哈哈。

    一时间,他也分不清自己和江锐启谁更可怜。

    人家再不耐烦起码还给划了一条线,距离40岁也不算特别远吧?何况江锐启喜新厌旧,别说让他等十多年,等一年都是奇迹。可小真呢?他只愿意偶尔给自己一点依赖跟信任,就这一点点,贺思珩也嗜如蜜糖,反复地去回味那点甜味……

    *

    到港岛第二日,贺思珩和薛霁真都各自歇了半天才见人。

    一个是难得喝多了,担心自己状态不好,不敢见人;

    另一个则是因为想事到半夜,单纯睡眠不足补觉去了。

    管家还是那个管家,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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