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拥有两个游戏账号的我成为了魔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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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的问题总有一个答案,答案有两种选项,对还是错。要去分辨,只会把问话的人困在对错之间。

    人们喜欢分个对错,但世界的事……哪有太明显的分别,黑里面透着白,白里面也夹着黑。

    就像窗外的雪,只有在高天的时候是纯白的,一落到人世间,它就失了过于纯粹的界定。

    路德维希把窗户拉开一道缝,雪花便夹着不大的风从缝里灌进来。室内劈啪作响的柴火便也滞了一滞,但很快又开始温暖众人。

    有点冷。

    他把头伸出窗外,闭上了眼睛,细细听着窗外的声响,脚步声、交谈声、盔甲伴随身体律动的吭哧声便又近了一步。

    路德维希睁开眼睛,落到他睫羽上的雪便抖落下来。他没有关上窗子,反而站在了通风口,雪花一沾上衣服便濡湿了衣袖。

    “笨蛋路德维希,快关窗啦,你这样会感冒的。”

    温迪始终对所有人类都抱有一种广泛而宽怀的爱人之心,这并不来自力量,也不来自责任,这是他高贵而慷慨天性的一部分。温迪不像安德留斯那样的魔神,会对人类有特别的喜恶 。

    他注视人类,就像注视一束从他身侧穿过的风,每束风有相同的本质,但又是独一无二的。何必用自己的喜好去束缚风呢?

    温迪是风的魔神,他还很弱小,但他比其他的魔神更清楚风的流淌。他既不想要把风拘在自己身边,也不想要风一直吹着他。

    他要做的很简单,给所有风以自由。

    但可不能任由风们肆意妄为,就像现在的路德维希。

    温迪也不会问他的意见,直接用着风元素啪啦一声关上了窗。风元素到得很果决,路德维希但凡反应慢个一秒,窗户便会直接打到他高耸的鼻梁上。

    路德维希有点后怕地摸了摸鼻尖,有些郝然地转

    移开了话题,“卫兵们快到了,我们现在还有些时间。所以……奎德,你是怎么想的呢?你认为她是位朋友,还是仅仅一个顽固的神官?”

    自从遇见路德维希后,奇妙的境遇就一件接着一件。这次也是如此,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剑拔弩张,这次一个成了逃犯,一个成了隐藏逃犯的帮凶。

    “阿莫斯打伤了包括大主教在内的神官,即使她有再高的声望,神官团体绝不会再容她。而且她品性高洁,一旦看清了神官们的真面目,便不会再同流合污。我欢迎多个朋友,但是……这个不取决于我,而是阿莫斯。”

    “但……你们可以做暂时的朋友,阿莫斯想要的,你们同样也会做,不是吗?”

    即使是同样的行为,最后的目的也不一样。阿莫斯想要的是为自己的神明奉上一个更加虔诚的神官侍从,因此她得推翻现在这个。

    而奎德他们想要的……是直接颠覆烈风之主迭卡拉庇安的统治,至于神官群体,他们只是前进路上的阻碍。

    阿莫斯现在还不知道这些,奎德他们背后站着三个魔神,风精灵、春之女神和北风狼王,其中春之女神和风精灵结成了牢固的同盟,北风狼王只答应会协助,祂本身无心建立新统治。

    奎德和阿莫斯本身就立场相悖,隐瞒这一点他们会是短暂的朋友,但是走到那步……他们又会刀剑相向。

    “……这对阿莫斯不公平,路德维希。她帮我们就意味着做了杀死她崇敬神明的帮凶。”

    奎德不喜欢这样,他讨厌欺骗和隐瞒,人们不应该在谎言下生活,不知不觉就做了违背本心之事。这太残忍了,他和阿莫斯只是立场不同,那位女神官的高洁和虔诚在这个时代如此稀少,不要让这些在谎言中沾上背叛的苦痛。

    “奎德,你真善良。不过你不了解阿莫斯,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单纯和简单,我们不需要隐瞒我们真正要做的事,阿莫斯……一定会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的。”

    奎德讨厌路德维希语意不明的话语,他总是在最应该说明清楚的地方装糊涂。但是,这就是他这位同伴的一贯作风。奎德没有再问了,估计也问不出什么,而且卫兵们也快到了。虽然阿莫斯已经藏好了,但那群卫兵翻东翻西也该在他这个主人家的眼皮底子下。

    奎德准备离开了,把这间屋子留给路德维希和温迪。

    他拧开门把手,门把手轻轻向右转动,他不经意地开口了,“你的爷爷,那位大主教阁下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养一两个月。”

    没等路德维希回答,他就关上了门。

    奎德不想去看路德维希的表情,人们总是会过度解读他人的内心,奎德也不例外。路德维希的处境一直都是那样不上不下,如果他面无表情,便会被解读为冷血无情,如果他感动落泪,便会被解读成对阵营不忠。

    路德维希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过去,但是没有人可以从中完完全全逃离。他看上去那么高雅,又精晓音律和诗歌,这样的他只能出身神官世家。他喜欢的东西,干净动人的诗歌和音乐都是拿最脏的沾着人血的钱熏陶出来的。

    人世间坏就坏在,最美好的东西永远伴着最脏最恶臭的东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又剪不断。

    或许这样做是多此一举,路德维希从未问过。

    奎德最好对他的过去保持心照不宣的沉默,对他隐藏在嬉笑后的痛苦和纠结视而不见,这样也省了麻烦,少了可能的怪罪。

    他推开门前思考了很久,他自己当然希望那群神官早点死光了最好,阿莫斯没有下狠手弄死他们,他都觉得是她现在的觉悟不够,如果她想要她理想中的神官团体出现,还有什么比直接把旧的那个连根拔起更好更快的方法吗?

    如果因为路德维希就对其中一些神官多加宽恕,也太小看和不尊重路德维希了。他早就做好了取舍,奎德会喜欢这样清醒和狠辣的同伴。

    但那是对同伴的,出于工具般的利用价值,不是对朋友的。

    作为人的那部分,奎德怕路德维希难过,所以不管什么该不该,他就做了。

    唉,这个时候,最适合喝酒了吧。

    苦涩又炽烈的酒会让胃翻腾起来,脑子也会一片混乱,攀上云端的失重感会让人短暂以为上了天堂。

    可惜,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醉。

    奎德打开大门,风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雪花伴着冰一片片像暗器一样把他脸刮得生疼,卫兵们就顶着风雪压住了一室的温暖。

    “事先说好,出于体谅各位的不易,我会配合你们的搜查工作,但是不得打扰和伤害劳伦斯一族的人……不然,你们也知道最好不要惹怒一个劳伦斯,对吧?”

    门被关上了,温迪对路德维希的身世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早就知道了。

    人们好像都是这样,一面坚定,一面纠结地活着,真正放下是很难的,忧愁总像乌鸦一样盘旋不休。

    温迪也是路德维希的友人,但他不是奎德,奎德是人类,会被人类的规则牵着,人们最怕看的是死,特别是亲人之间的相互残杀而导致的死。

    路德维希是不同的,比起怎么活下去,他更介意以什么的姿态和世界告别。每个人都会死,除了死亡痛楚的不同,老死、淹死、被杀死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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