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云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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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铃声,她闭目听了听:“莉娜,谁在敲门啊?”

    余莉娜没听见:“哪有啊,没人敲门。”

    曲疏月还是不放心,站起来准备去看看,去去疑。

    这时,陈涣之也从楼上下来了,他挽起衬衫袖口,手背上染着黑色的铅影:“门铃响了这么久,没听见?”

    他们一道往门口走,曲疏月说:“我们在看电影,没有。”

    她走了两步,觉得奇怪,问陈涣之:“难道你听见了?不可能吧。”

    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没有,胡峰给我打电话了。”

    陈涣之开了门,胡公子散着衣襟站在红灯笼底下,竟意外几分倜傥。

    他看了眼曲疏月,又看眼陈涣之:“连开门都要一起,这么分不开?”

    曲疏月脸上一红,她说:“不要瞎讲好吧?是我没听到,陈涣之从楼上下来的,我跟着来看看。”

    客厅里,余莉娜已经暂停了电影,听见胡峰的声音,大叫了句:“疏月,不要让他进来,我不想见他。”

    刚刚才被调侃的曲疏月,正巴不得给一个闭门羹。她说:“听见了吧?我们莉娜不叫你进,快回去吧。”

    胡峰指了一下她,眼睛却望住陈涣之:“你是我兄弟,这是你家,现在是你能发威也该发威的时候了,说句话吧。”

    “出去。”陈涣之面无表情的。

    “”

    曲疏月绷不住,偏过头笑了一下。

    胡峰唇角抖了两下,又换了副笑脸,来和曲疏月套近乎:“月,咱们高中同学对不对?”

    “对啊,怎么了?”

    “不单是同学,我们两家关系老好的,”胡峰继续说:“我小姨夫办公室里,现在还挂着你爷爷的画,我也很喜欢的,就是那副《日出黄山》,气势磅礴,壮阔恢弘。”

    陈涣之尴尬癌都犯了,屈起手指挠了挠额头,纠正说:“那画叫《日出金山》,你也好意思攀人爷爷?我才是曲院长迷。”

    胡峰忙说:“是是是,是叫《日出金山》,那副画真是”

    一旁蹙着眉头的曲疏月终于听不下去:“是《日照金山》,我替我爷爷谢谢你们,两个假粉丝!”

    “”

    胡峰笑咳了两声:“我就进去看莉娜一眼,好吧?”

    曲疏月还没回答他,后头就气沉丹田的一声:“你看我做什么?我和你搭架不啦!”

    胡峰越过这一对夫妻,径直往客厅走,走到余莉娜的面前,看了又看。

    两个人都不作声,你盯着我,我也只管盯着你。

    曲疏月小声在陈涣之耳边:“干嘛呢他们?演哑剧啊。”

    陈涣之低斜了她一眼:“你不是谈过恋爱吗?这也看不出来。”

    听得曲疏月莫名:“我什么时候”

    忽然,胡峰就开口说话了,温柔低切:“怎么一个下午都不回家,我等你半天了。”

    但余莉娜根本不买账:“那是我的家,我想回就回,还要跟你通报啊。”

    “咱们不是在一起住吗?”胡峰笑到她的面前,充满求饶的意味:“你总不回来,我会担心你。”

    他这么讲,余莉娜的气焰更高了:“您担心我干嘛?您又不想追我的咯。”

    她一个南方小姑娘,讲惯了软调子的沪语,突然学着京城人士,说您、您的,很别扭。

    胡峰笑了笑,眼中的温柔快满出来:“我随口讲一句瞎话,你这么当真的?”

    他说是瞎话的时候,余莉娜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哪、哪一句是瞎话?”

    胡峰看着她的眼睛,唇角笑开了:“不想追你这一句。”

    余莉娜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的,身体不自觉晃了晃,低下头。

    曲疏月低低的哇哦了一声。

    陈涣之说:“你在哇什么?”

    她附到他耳边:“没看出,胡峰这么会讲情话的,小瞧他了。”

    陈涣之听后,五味杂陈又不明所以的问她:“这是什么值得高看一眼的本事吗?”

    曲疏月眼睛还盯牢那一对:“当然了,男人会说情话,是很加分的。”

    陈涣之的神色顿了顿。很快,他拳头攥紧了,没经过大脑的问出一句:“那么,顾闻道也很会说情话吗?”

    chapter 37

    那一刻, 曲疏月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

    什么鬼啊,陈涣之他有事吗?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hello?你是不是喝多了呀。”

    但陈涣之一点玩笑的心情也没有。

    不知道怎么了, 光是提到顾闻道的名字, 就让他心口乱跳。

    他有点怕听曲疏月的答案,但更怕这九年徒留下的空白页, 会成为他们之间抹不去的隔阂。

    他一把攥住她白皙的手腕,微微用了些力:“回答我的问题。”

    看得出来他很认真了, 也没有喝多。

    曲疏月挣了两下:“他会不会说情话, 我怎么知道?”

    陈涣之松开手, 任由她站得离自己远了点:“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曲疏月转着手腕, 几乎脱口而笑:“这你怎么知道的?”

    看见她这么笑, 陈涣之脸上的愠色更深, 他指了指门外:“还有哪一个不知道的吗?”

    后头已经和好的俩人听见这个越来越声高的阵仗。

    胡峰走过来:“我的消息肯定不会有误, 疏月, 你就说你们谈了”

    曲疏月懒得再听, 挥挥手打断:“打住。我们没谈,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有谈过, 就是朋友而已。”

    说完她也实在觉得滑稽,又摆了下手,慢吞吞走到岛台旁喝水。

    她倒了半杯,喝完撂在了大理石桌面上,后面好像为这件事起了争执。

    先是胡峰受不住陈涣之严刑逼供的眼神。他自己交代:“不能全怪我, 同学聚会那天, 你亲口听见晓晨说的, 对不对?”

    陈涣之气急败坏,但唇角却是弯着的, 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见个屁我!是不是让你去打听?”

    胡峰恨铁不成钢地唉一声:“成年人,就不要总屁啊屁的。文明社会的光彩,你怎么就是一点都沾不到呢!况且这事儿真不能赖我,马失前蹄了哥。”

    没等陈涣之讨伐他,他又莫名鬼叫起来:“ 再说了,你知道了这些事又怎么样,知道疏月心里有人,还不是屁颠屁颠跑去曲家”

    陈涣之都已经往前走了,莫名听见这句,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胡峰呜咽狂吠两句,听起来怪渗人的,像被绑架了。

    前边两个姑娘探过头来问:“怎么了?”

    陈涣之即刻松开他,轻松笑上两声:“没事,他骨头作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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