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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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乔治明并没有什么眼力,步履加快,抡住他的脖颈,试图把他喊回去。

    沈岁急得站起来了。

    就差帮她喊出她的名字。

    谁料,宗夏槐铿锵开口:“我叫宗夏槐。”

    脚步停顿。

    “四宗之气的宗,珂槐的槐。”

    声音混在杂音里,耳后倏然响起:“我知道。”

    “哎,你不喝别阻止我们乐呵啊!”乔治明一手捉着他一手手舞足蹈,已然有点醉醺醺的。

    谢宜年皱着眉,把他不安于室的手拍开:“滚。”

    他似乎做什么都是点到即止,不仅是劝酒,对待女生的态度也同样如此,肆意绅士却又疏离。

    她收回视线,后知后觉的摇头:“抱歉,我不会喝这个。”

    她也不是扫兴,只是不敢尝试。

    因为她怕。

    她怕在他面前展露狼狈。

    更怕她在意识消亡宗,说出那件不可言述的心事。

    酒过三巡,雨势愈大砸进窗缝里,包厢里倒了大片。

    尤是沈岁神志不清,宗夏槐没办法,只能担任送她回家的责任。

    沈岁半趴在她的肩头,扒着她的脖颈微微喘气。

    窗外雨声急,其他几位同行的同学各自有事都已经把伞借走离开了。

    只有谢宜年那还剩一把。

    但今天都蹭过一次伞了,自己总不能再去蹭一次。

    不然也太明显了。

    另有图谋。

    宗夏槐琢磨着。

    还是拿衣服盖一下就跑吧,反正也就是打车的距离,也不远。

    宗夏槐正要褪去外套盖上头顶,倏然见某人拎着隔壁男生疾驰而出。

    宗夏槐停顿片秒,在他的背影上久久停视,余光瞥见,餐厅的门口的角落居然躺着一把伞。

    与刚刚别无不同。

    深蓝色的折叠伞,没有任何纹路,简单又直接,明明距离数米,似乎带着凌冽的乌木香。

    雨还在下。

    她听见远方传来:“早点回去。”

    心脏像是鼓气的气球,一点点撑大,仿佛在下一瞬即刻爆破。

    满溢的雨水顺着屋檐砸下。

    “啪嗒”

    于水洼中砸出涟漪。

    主麻和副麻,一字之差,待遇却千差万别。主麻就可以称一句“老大”了,基本上外科主任也会给几分面子。

    当然,肩上的责任也更重了。

    “麻醉救命”这句话可不是胡乱说的,术中紧急情况发生时,全靠麻醉医生保命,也为外科医生争取更多时间。

    谢宜年也听明白了。

    宗夏槐是小高年,也具备升主治的资格,现在只等做完住院总之后。所以谭月理论上可以“安排”宗夏槐,实际上不得不考虑更多,当然不会把宗夏槐天天塞进“烂房间”里。比如19和23间。

    就是不知道是她主动不想来还是谭月没排。

    黄朝收到了师弟颇“幽怨”的眼神。

    按照谢宜年的计划,他们总有搭台子的机会,那么他就有理由请大家吃饭喝奶茶,他们组结束得迟,他就有借口请她吃饭“赔罪”……

    然而计划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谢宜年快一周没和她说话了,他又没麻醉科的排班表,总不好一间一间去找她。

    今天谢宜年有些忍不住了,趁提到她的时候不着声色地问了一句:“那宗医生这几天在哪个手术间?”

    “在楼下或者楼上吧。”今天的麻醉回他:“好像昨天在胃肠镜,今天是骨外吧。”

    谢宜年心里瞬间敲起了警铃,他可太清楚骨外那群人的花花肠子了,别说他职业歧视,他自己也是外科,但是骨外的花边新闻确实层出不穷。前不久还有受害者来医院门口拉横幅呢!

    简直不堪入目!谢宜年狠狠批评道。

    谢宜年和黄朝打招呼:“那师兄,我先下去休息会儿,等会儿关的时候叫我?”

    黄朝在胸前无菌区比了个“ok”的手势。

    骨科手术间和普外挨一块,在楼下2和3号间,谢宜年“顺路”去兜了一圈,假装不经意地路过,不经意地进去打招呼。

    “夏槐?你今天在这里?”

    其实也不是担心骨科的人怎样,谢宜年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这一周莫名的焦躁忽然被抚平了。

    他想,他只是有点想和她说话。

    其他都是借口。

    第 24 章   第 24 章

    谢宜年一进骨科手术室就被骨科的兄弟围住了。

    这场手术快结束,台上只剩一个人在缝皮,其他人脱了手术衣,去护士桌上拿手机钥匙,再把胸卡往口袋里一别,正说说笑笑。

    “谢宜年!”一个和他同时期入校后来选了骨科的同学与他热情招呼,骨科嗓门响亮,谢宜年想打出去的招呼就这么被淹没了。

    骨外科医生个个人高马大,宗夏槐坐在病人头端,远离手术门,她似是听到有人叫她,抬起头来只看见一群人挤在门口。

    她又往台上看了一眼,这新来的小兄弟还有的缝,她也不急着停药。

    谢宜年正在被同学调侃,说的是当年骨外科主任看中他做学生,他却选了神经外科。

    “神外有什么意思啦?显微镜下一坐就是一天……”同学说:“前几天他老人家还念叨着你呢!”

    旁人一听,起了兴趣:“哦,他就是当年鸽了主任,跑去神外那个。”

    谢宜年:我不是我没有。

    谢宜年试图解释:“我一开始的意向就是神外。”

    神经外科在外科系统里并不算一个好选择,神经外科手术本身的难度自然不用说,人脑脆弱得像一块豆腐,但神外医生的活可比在豆腐上雕花要难得多、精细得多。神外手术时间也是众所周知的漫长,要求外科医生手稳、心态好。

    外科人大多急性子,大部分外科更宁愿去骨科抡大锤,哐哐哐就是干。拖拖拉拉不是他们的作风。

    临巷离曲巷有很长一段路。

    夜晚的红炉镇没了白日热闹沸腾,收摊的收摊,只有少数商家还亮着灯。

    心情的大起大落,仿佛神农尝百草,一夜尝遍了人间的酸甜苦辣。

    她从未设想过她的暗恋生涯会有这一天。

    月朗宜稀,晦暗不明的光铺在地上,而她喜欢的人站在她的身边与她欢笑与闲聊。

    这一刻,她坚定的相信。

    即便未来的日子再不见天日,暗无天光,都应该坚定的怀揣初心与梦想。

    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天,你的梦想是否会在你面前抽枝拔节,开出一树繁花。

    过了不知多久,走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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