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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修真界第一苟王》 50-60(第5/16页)
靠恐惧奴役一把剑。”
“因为剑身如铁,坚不可摧,怎会为恐惧折腰。”
“你以为你在靠火让它惧怕,你以为魔气是最适合你的剑心你错了,是你的剑,从火里走出,斩尽千魔练锋。”
邹娥皇说完后有些惆怅,她唏嘘,素日听道祖课久了,耳熏目染,她竟也能说这么有哲理的话了。
是该找个人记下来。
过几年也出一本小传。
但等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背后空无一人。
原本该站在那个位置的宴霜寒,或许是因为刚刚掌握的魔气运转还不周,受到冲击后,竟已经昏了过去。
原来根本没人听她在说什么,搞什么啊一般情况下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让她打个嘴炮么。
还是说她果真不是本世的主角,就连耍帅的机会都要戛然而止。
夜色暗沉,邹娥皇瞥了一眼宴霜寒。
现在这孤高一世的剑皇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腰间一直盘着的玉色蹀躞带,此刻也散开;唯见他满头华发缭乱,眼睫紧闭轻颤,瞧着弱不禁风,像极了被蹂躏过的模样。
邹娥皇走过去。
把人放在这不管吧,又实在怕他死了;跟昆仑说吧,又毕竟和自己也有点关系。
她正想着,脚不小心地踹到了什么,冷冰冰地。
“咦?”
原来是正好踹到了那柄剑上。
月光从门缝里悄然溜过,渡在此方角落,照在那柄神华剑的剑柄上,只见一个小小的“皇”字凸了出来。
皇,剑皇的皇么,邹娥皇又想,那宴霜寒当初还不如叫剑神咧,神正好对着他的神华剑。
“咚咚咚——”
正在这时,大门处传来曲轻云拍门的声音。
他大声朝门缝里喊:“师伯师伯,老祖喊我过来传唤你——”
喊完后曲轻云很有经验地走出半丈远,以防一会宴霜寒剑气开门误伤他。
但是等了半响,紧闭的门扉一动不动。
曲轻云心下一紧,暗道一声得罪了,先推开了门。
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他嗅了嗅,然后被烟尘气呛地一阵咳咳,顺着烛光看过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蹲着的和一个躺着的人。
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别人。
曲轻云惊疑地摸出双剑:“谁?”
等看到蹲在地上穿着道袍的女修闻声转身,露出了那张他熟悉的木讷脸的时候,曲轻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脸就又僵了,靠谁能告诉他他看见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地上那个扶风弱柳微微喘气的真是他师伯宴霜寒么。
衣衫大敞,被烧的破破烂烂的。
还有那素日里微抿的薄唇,都莫名其妙地嫣红带了兴许水光。
这是?
双剑骤然回鞘。
曲轻云的脸也木了,脑子也想歪了——什么叫干柴烈火,什么叫一触即发,他现在只能想到他师妹那贼兮兮地笑,还有半夜抓到师弟看的那种小人图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么。
他不懂。
邹娥皇只听砰地一声,白阁子大门再度阖上,唯一的那盏幽幽烛火,也被大门带起的风吹灭了。
而关门的曲轻云背手立在门外,心情震撼,声音微抖道:“打扰了,你们继续老祖那边,我如实说不,我遮掩着说。”
不怪他想歪。
可是宴霜寒腰带都开了。
白阁子内,邹娥皇困惑地抬头,没听懂曲轻云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邹娥皇身侧传来,是宴霜寒醒了。
这剑皇抿紧薄唇,单手撑着头,好像还有些晕。
他瞳孔的颜色已经恢复了先前那一片浅白。
这表示着,他已经从魔化的状态里短暂地抽离了。
邹娥皇没见过这种能够随时切换入魔状态的人,她微微凝神,觉得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回去和道祖问问。
地上,宴霜寒冷白的面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在暗夜里费力地提着腰间的蹀躞带,一边提一边想——邹娥皇离得这么近,是不是看见了那个皇字。
宴霜寒脑子里是乱的。
而脸上是烧的,像他十六岁跟师父喝的第一口烧酒一样。
好呛。
入魔状态平息后,变成一个正常人的他,还没有丧失之前的中二记忆。
第54章 所以就这么回来了
宴霜寒:“你都看见了?”
这声音很凶, 还带了点莫名的紧巴巴。
月值中天,宴霜寒打了一个响指,昏暗的室内亮起了飘渺的灯火。
邹娥皇视线微妙地停顿在了他烧的破破烂烂的, 有些许风光透出的衣服上,心下晒然,想宴霜寒人还挺保守的。
不就是给他烧了这么一块出来嘛,怎么这么小气, 打斗的时候,大家衣衫不整,打到最后破破烂烂, 难免露出点不该漏的, 也是情理之中嘛。
“嗯。”
邹娥皇敷衍道,视线须臾又收回。
她是看见了对方一些不该看的地方,但又不是故意的, 看的又不是那二两肉, 怕什么。
“啪——”地一声,又是一个响指, 宴霜寒灭了刚刚燃起的火光, 脸色青白。
室内又变成了黑漆漆的暗。
他当然注意到了她刚刚视线的停顿。
在这样的视线下,他腰侧露出来的肌肤都有些凉飕飕的。
宴霜寒压低声音:“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是说算了。”
有些话其实很难说,毕竟宴霜寒不是天机子一类口腹蜜剑的花花剑修,他很难直白地去问一个姑娘, 你看到刚刚我剑柄上的皇字了么。
好像这样隐秘的发问,在他的概念里就无异于:你看到我喜欢你的证据了么。
而这样的话, 若是一开始没有勇气说,以后也不会有了。
“你看起来和过去不一样了。”
到最后, 他只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
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殿里,邹娥皇本来提步要走,但是听到这句话又顿住了,她背对着宴霜寒坐在地上,平静道:“谢谢。”
这是对手的认可,邹娥皇想,总比当年那句你为什么要学剑要好。
宴霜寒似乎是不满意她这句谢谢,又重复道:“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邹娥皇说:“你也和我想的不一样现在没有灯,我背着身不看你,你换件衣服吧,然后把灯点开。”
她刚刚都要走出去了,但是半路踩到了圆溜溜的花瓶,差点没摔倒。
再一想想,两人的打斗,虽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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