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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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丢脸。

    他抓起酒杯,捏过陈蝉衣的下巴就要往里面灌,试图给自己找回点场子。

    “叫你喝你就喝,我给你脸了。”

    酒液顺着下巴淌。

    沿着脖颈,滑过前胸,本来就是莹白得像羊脂玉一样的肌肤,被酒液灌溉,竟然泛出一层靡丽的水光,徒增香艳。

    严时华眸光都暗了暗。

    他从李潇还没进来时就忍着了,忍了很久,这一下刺激得他控制不住,瞬间没了理智,低头就往陈蝉衣脖颈上咬。

    “他妈的,还躲。”

    陈蝉衣血直往脑门上冲。

    她也忍他很久了,原本只是想和平脱身,然而这么得寸进尺,她还忍个屁啊。大不了今晚一起进局子!

    陈蝉衣猛地抄起身旁酒瓶。

    下一秒,严时华的身体离开了她的视线,狠狠摔在地上。

    陈蝉衣抬眸。

    静默昏暗里,她猝然撞进一个人漆黑的眼眸。

    他身上翻腾着她看不懂的怒意,隐隐裹挟着凛冽风雨。李潇抬脚跨过来,大掌狠狠捏紧了她的手腕。

    用了死力气,特别痛,陈蝉衣一下子没忍住,痛呼出声,仿佛连骨头深处都痛得战栗起来。

    她勉强说出一句:“放开我!”

    对方没听,发狠拽着她,大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潇下大了。

    陈蝉衣身上就一件吊带裙,潇一飘,冷得她发抖。她牙齿打颤,忍不住说:“李潇,我冷。”

    李潇理也不理,咬牙切齿回了一句:“那你就冻死在这里。”

    他面色可怕得吓人,陈蝉衣一时间竟然不敢说话了。戚戚地眼见他走到一处偏僻房间门口,抬脚一踹,门开了。

    他拽着她反手把她甩进门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满屋子黑暗,陈蝉衣刚想说开灯,滚烫的体温就骤然覆上来,她鼻腔里瞬间充斥着男性独有的气息,还有他身上经年的檀香味。

    潇一浇,这股味道化成水。

    陈蝉衣三年没见过他这么暴怒,觉得陌生又熟悉,她抵着他道:“开灯。”

    果然成功激怒了他:“开个屁。”

    “……”陈蝉衣还有闲心想,她走了这三年好有本事,一晚上激怒两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没一个她得罪得起。

    眼前这个尤是。

    黑暗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腰被箍住了,隔着薄薄的缎面,李潇手心烫得吓人。陈蝉衣忍不住想躲,被他掰过下巴,被迫仰起脸。

    “别躲。”

    如出一辙的冷淡。

    陈蝉衣喘着气地笑:“李先生,你们男人是都喜欢这样勒令女人吗?”

    “那你呢。”李潇冷静自若轻嗤,“你都喜欢这么钓男人?”

    说罢,他微垂眼眸,盯着她艳色嘴唇半晌,她就像个艳鬼,黑夜中透着风情。

    李潇喉结滚了滚,蓦地上前两步,矜贵低头,吻就这样忽如其来地落下来,如同潮汐上涨,渊沉海水般将她淹没。

    陈蝉衣瞪大眼睛。

    她刚开始还能维持着笑,片刻后,她才发觉不妙了。

    李潇半阖着眼眸对她低语:“闭眼。”

    陈蝉衣眼睫轻颤。

    他是来真的,腰被箍住不舒服,她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

    李潇眉眼很冷,黑暗中,他低眸在她唇上辗转碾磨。他吻得用力,像是恨不得咬穿她,要在她秀气单薄的肩膀上咬出一个血淋淋的洞。

    看不出什么心情,他眼眸里始终浮着一层晦暗不明的情绪。

    李潇很高,陈蝉衣不算矮,今天配合着长裙,又穿了细高跟,然而站在他面前,她还是不够看。

    只能费力仰着脑袋回应。

    这场吻到了最后愈发激烈,尖锐沉默,陈蝉衣能感受到他吻得不带感情,只不过她退他进,像是始终漫不经心。

    李潇本来就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

    就像唇瓣分离,她微微喘着气,他却像是什么影响也没有,夜晚里,他眉眼冷静一如往昔。

    然而李潇顿了半晌,忽地笑了。

    仿佛饶有兴致。

    听见他问:“陈蝉衣,你凭什么还回来?”

    陈蝉衣微微一怔。

    李潇继续嗤笑,双臂如铁般撑在她身侧,眼眸深邃,略带嘲讽:“回来继续钓男人?还是说给钱哪个男人都能上你?”

    陈蝉衣心里骤然一刺,忍不住真想给他一巴掌。

    然而她捏紧身上皱巴巴的裙子,只是勾着唇:“你生什么气。”

    “你觉得我在生气?”他面无表情。

    “不然呢?”陈蝉衣舔舔嘴唇,继续道,“我以为李爷多大本事,真把我忘了。”

    房间视线昏暗,陈蝉衣抬睫,看不清他神情,或陈其实他根本也没有神情。

    像他所说,一个情人,怎么会放在心上。

    良久,陈蝉衣听见他冷声道:“陈蝉衣,你想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除了从前的陈蝉衣。

    现在她回来了,依然还是那副妖娆的样子,不知深浅地触犯他禁地。

    他的手顺着下颌,圈向她脖颈。缓缓收紧。

    眼神却还是三分轻佻三分散漫,像是怜惜,又不留情面。

    窒息感颤栗爬过全身,陈蝉衣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甘示弱地回看他。

    “我有说错,你不就是生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在他的地盘,海城人人避讳的海庭,在他掌中,她居然还能说得出口。

    陈蝉衣只是心里一肚子火。

    当初他把她送出国,行,分手就分手。

    现在回了国,他先是装作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那很好,她也安安静静坐在黑暗里,不出声不点破,结果呢?他居然还要怪她。

    陈蝉衣想笑。

    凭什么。

    她倔,非要争一口气,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陈蝉衣越开心。

    她艰难地道:“想弄死我?那你可想好了,在哪抛尸……”

    “闭嘴。”

    李潇声音终于冷下去,骤然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一下子钻入肺部,陈蝉衣半弯下腰,大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全身发软,她腿一弯,差点没跪下去。

    “陈蝉衣,你总有办法激怒我。”他冷冷地道。

    李潇走上前,重新捏起她的下巴,眼眸冰冷扫过她的下唇。

    那里已经肿了,他咬的。

    李潇的眼神暗了,他垂眸,声音喑哑:“你跟过我的,严时华有什么,你也看得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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