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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在暴雨季节》 80-90(第23/25页)
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陈蝉衣垂眸。
是一串未添加的号码,然而却熟悉到,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那串号码只发去了一行短信,内容只有几个字。
【记住我的号码。】
于是那个时候,他就决定,他要找靠山屹立不倒。
然而放眼全境范围,还有什么靠山,比背靠国家更不朽?
去往无人触碰之禁地。
去犯险。
功成归来,那道身份瞬间天翻地覆。
郑容微花了一晚上告诉他,别争了,争不过,几代本家旁支官场历练沉浮,再有钱都敬三分的地位,人上人的荣耀,他贫寒家境案底缠身怎么争得过——
所以他咬牙爬更高,钱和权,他统统弃。
他只为争一口气。
郑家是人上人,那他便要做人上人里的……人上人。
第 90 章 对潇潇
他们在新家住下来,从前在周书彦名下公寓的物品,这段时间陆陆续续送过来。
陈蝉衣白天基本在睡觉,都是李潇收拾。家里烧饭也是他做,他性格使然,不想家里出现陌生人,不太想请阿姨。
怕她不理解,还曾经尝试和她解释:“家务活我可以做,可以……可以不找陌生人吗?”
陈蝉衣说:“可以呀,我也不喜欢家里有阿姨,好奇怪啊。”她其实是觉得,两个人的小家,就是爱巢,让朋友和父母住都奇怪。
多个阿姨,她会很不自在的。
李潇笑笑,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小手。她手偏凉,怀孕还是这样,他收紧抵着颊边,低声说:“之后要是,肚子慢慢大了,我们可以请个家庭医生。”
随时照看她身体。
结果陈蝉衣偏过头,嗓音糯糯的:“可是我就是医生啊。”所以还要什么医生。
他笑了,轻轻“喔”了一声。
七月走到尾声,李潇去研所的时间越来越长。
陈蝉衣来京城两个月了,都没回南京一趟。
舒羡之忍不了,拨来电话:“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呀。”
“身体呢?”
“都很好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息。
众人都悻悻地坐下,挨个给李潇敬酒。本来玩花样的也不敢动了,晾着姑娘在一边。
谁都知道李潇脾气不好,在他面前做这种事,他厌烦。
于是那些莺啼燕呖,一下子消失无踪。姑娘们该陪酒还是陪酒,该笑还是笑,只是场面看上去安稳了陈多。
这种异样的氛围,直到李潇喝完敬酒,淡声与身边人说起话,才被打破。
陈蝉衣坐回她的位子,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
她选的座不好,在李潇斜对面,隔着一张长桌,她能很清晰看见他身影,他喝酒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每一分细微表情。
有姑娘给他递酒,李潇冷着脸接,然而姑娘纤若无骨的手,刚想攀上他肩膀,就被他一把拧住。
李潇冷淡扫了一眼,把她甩了下去。
“你不知道我的规矩?”
姑娘妆容娇艳,此刻脸色都白了,惊慌失措说不出话。
带她来的是个中年男人,见此情景,连忙端着酒来赔不是,惶恐点头哈腰道:“李爷,她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别生气。”
见李潇冷着脸,他又转头骂那个女生:“你想什么呢,还不快道歉!手不知道哪里该攀哪里不该攀吗?”
女生瑟瑟发抖:“李爷,我无心的,您饶了我吧。”
然而李潇无视她的道歉,只坐在那里喝酒,一杯接一杯往肚里灌,不再说话了。
陈蝉衣缩在角落里看完全程。
李潇不说话的模样很唬人,她一直知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能让人无端发怵。
心里最初那点重逢的紧张过后,只剩下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说不清是什么。
她甚至还有闲心想,李潇这三年,看样子权势,名声,个个都长进了不少。唯一不讨喜的,是他依然不留情面。
他也就脸长得好看,要是哪个女人因为看上他那张脸就往他身上爬,一定死在他手里。
陈蝉衣唇角懒懒勾出一个弧度,收回视线。
她没注意到,身边严时华一直在看着她。
严时华目光瞟向身侧女人。精致上挑的眉眼,微微张着的红唇,喝醉了,肌肤莹白柔滑,泛起一点细腻的红。
她指尖夹着烟,没点,垂了眼把玩。
及腰的长卷发,顺着胸前隆起的弧度垂下来,几缕勾在纤细腕子上,连发尾仿佛都带着风情。
看得人眼直。
严时华咽了咽口水。
老实说,陈蝉衣这个女人,是真的好看。他这么多年走酒局,风月场里摸爬滚打,陪酒的绝色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
各个都带着风情,抿着笑讨男人好。
但是和陈蝉衣比,还是差太远。
这女人眉眼媚得要命,身上偏有股冷清劲儿。
严时华说不出来。或陈是男人身体里本能就有驯服猎物的欲望,他在外面,看到陈蝉衣的第一眼,就想把她给驯化。
看看她在床上,还会不会有那种冷冷的姿态。
严时华靠近她:“陈小姐,刚才的事你还没有答应呢。”
陈蝉衣瞥一眼他满含欲望的神色。眼尾勾起,又是清冷的样子。
她笑道:“严总,我可没说一定要答应。”
严时华没被人三番几次拒绝过,有些恼了。
他的手不规矩摸上陈蝉衣的腰,威胁道:“陈小姐,出来卖的,有脾气可以,但是这么傲,可是容易混不下去的。”
“威胁我?”
“这是海城,陈小姐可以试试。”
陈蝉衣心里冷笑。
她跟李潇上床那几年,那人什么手段她早都见识了个遍。
严时华区区一个海城商人,她过来喝酒是给他面子,不想惹事,但这点假模假样的话,陈蝉衣还真不放在眼里。
陈蝉衣笑道:“严总,您喝多了吧,怎么都说胡话了?我记得海城可不姓严。”
她微抬下巴,朝李潇那里一扬:“那位可就坐在那里呢,您敢把和我说的话,去和他说一遍?”
不就是比嘴硬,谁不会一样。
陈蝉衣支着下巴,笑吟吟期待对方的反应。
严时华被她的话一刺,彻底怒了。
其实陈蝉衣压低了声音说话,周围又吵,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见。但是一而再再而三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严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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