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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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衬衫上了。蝉衣姐你知道的,那东西,根本洗不掉,李总的衣服可贵,楚小莹也没有钱赔,吓哭了。一群少爷公子在那边调笑,说,说……”

    陈蝉衣咬牙:“说什么?”

    “说,既然没钱赔,就拿身体赔。蝉衣姐,怎么办啊?”

    没种。

    她弯着唇,眼里似笑非笑的模样:“你都说我是捧出来的了,那我找个由头让你们干不下去,也挺容易的哦?”

    两个女生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陈蝉衣抱胸,扬了扬手机:“我录音了,你们要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给你们递律师函,造谣诽谤损害名誉……不知道你们喜欢哪个罪名多点?”

    “神经病!”两人浑身颤抖,撞开陈蝉衣,跌跌撞撞逃了。

    陈蝉衣从墙边出来,宋夜看着对方狼狈逃跑的身影,挑眉鼓掌:“你牛.逼啊,你真录音了?”

    他跟陈蝉衣从小一起长大,这死丫头片子会玩威胁这一套了?

    真该烧香庆祝。

    陈蝉衣白了他一眼:“傻缺。”

    宋夜:“?”

    陈蝉衣绕过他,走了出去:“骗小姑娘的话,你也信。”

    “……”

    那天中午,吃完盒饭休息,宋夜给陈蝉衣弄了辆房车,让她上去眯觉,他陪着趴在里面桌子上睡。

    定的闹钟是两点。

    不过那会天色不好,临近下午,已经有些昏暗。

    陈蝉衣一点四十多醒了,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了,正打算下去透口气,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眼号码,心里微沉。

    瞥见宋夜还在睡,陈蝉衣走下车,轻轻掩上门。

    她接起来:“有什么事吗?”

    语气生冷。

    陈蝉衣靠着房车,眉眼间满是冷漠。

    那头,中年女人声音尖锐:“蝉衣啊,听说你从国外回来啦?”

    陈慧不屑勾唇:“谁比谁高贵呢,都爱钱,我给够你钱,你替我办事,别的别多问。”

    段朔扯着嘴点点头:“你给的多,我就办得利索。等我拿够钱,找几个人。”

    陈慧立刻咬牙,恼怒瞪着她:“你说什么?”

    陈蝉衣小声重复:“我说你有病。”

    她很难得骂人,平时脾气软,也不愿和人过多牵扯,别人说一句,她顶回去,少不得两边都要来回拉扯,挺没意思的。因此,即便是最初在医院,听到风言风语,她也懒得去计较纠缠。

    这是她第一次忍不住。

    她耐着性子听陈慧发泄不满,最开始其实什么都不想说,只是听到中段,终于听得发笑生气。

    陈蝉衣对上她眼睛,静静说:“你说你比我更爱他,比我更懂怎么爱他——不是的,你只爱你自己。”

    第 87 章   对潇潇

    那句话像是隐雷劈过天幕,轰隆声响,陈蝉衣说完,安静半分钟,听到外面雨声,哗啦啦响起来。

    原来是真下雨了。

    陈慧没注意到窗外暴雨,她整个身心都被陈蝉衣一句“你只爱自己”牵走了。

    她咬牙解释:“我怎么不爱他,我在他身边那么多年,我表白过那么多次,即使他后来选择你,舍弃我,我都还是坚持,这不叫爱吗?”

    陈蝉衣没表情:“你觉得这是爱吗。”

    陈慧舔了舔红唇,心里极其轻蔑不屑。

    她不懂爱,陈家月就懂吗,她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呢。这偌大的香山别墅,郑家产业,都是她这些年忍辱负重拼下的,她何等荣耀,又何等心酸苦楚。

    陈家月温室娇花,怎么能懂?

    “敢问陈小姐有何高见?”

    陈蝉衣的脑袋昏昏沉沉。她喝得有点多,刚从迷糊中清醒,茫然之中,手腕好像被人攥着,一把拽了下去。

    她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

    耳边传来男人的调笑:“陈小姐,这还没喝几杯呢,你跑什么?”

    陈蝉衣皱了皱眉。

    想起这是严时华的声音,她胃里犯恶心,身体有些难受地动了动。立刻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包厢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人在这种环境中,最容易被激发出欲望。陈蝉衣感觉到对方靠近了。

    她不动声色挪开,他继续贴过来。

    而她直到现在,意识都不算太清醒。

    陈蝉衣试着睁开眼睛,慢慢适应脑海中的眩晕感,习惯性地勾起红唇,娇笑道:“严总,你说什么呢,我没跑呀。”

    “那你拿着酒瓶是要上哪儿去?”

    严时华眼眸幽暗。

    他也喝醉了,此刻盯着陈蝉衣出神,莫名生出一种燥热。

    这女的也太妖了,就跟没骨头似的,让喝酒就喝酒,喝醉了还能跟人调情。

    严时华低头,细细打量她那张因为醉酒而嫣红的脸。

    心里的燥意更多了一层。

    他是在走廊撞见陈蝉衣的,当时她夹着酒瓶,靠在一边的墙上,拢风点烟。

    打火机“啪”地亮起,她半张明艳的侧脸,在明灭火光中忽隐忽现。太美太靡丽,像妖,像艳鬼,反正不像活人。

    看得严时华心里躁动,直接把人拽回了包厢。

    “我没上哪儿去啊。”陈蝉衣仍是勾着艳艳的唇角,笑道,“喝得有点多,我怕我吐出来。弄脏严总的衣服,我可赔不起。”

    她尾音发抖,带上点嗔意。

    严时华不由得心猿意马:“怎么赔不起呢,你再陪我喝两杯,我给你钱啊。”

    “我怎么好要严总的钱。”

    “怎么不能要了。”他眸光暗了暗,凑过来,陈蝉衣偏头躲开。

    又被他捏着下巴,掰过来:“大不了,陈小姐用这儿……赔啊。”

    陈蝉衣桃花眼微睁,心口狠狠一跳。

    闻见他身上熏人的酒味,她胃里一阵翻涌,好悬忍住了,没吐他一身。

    臭死了。

    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然而她还是赔着笑脸道:“严总,您喝醉了吧。说什么呢。”

    “陈小姐,我也不想跟你拉扯了,都是明白人,你陪我一晚上,价钱你开啊。”

    他笑:“像陈小姐这种极品,我还没试过呢。”

    说着,他的手过来,陈蝉衣感觉到攥紧的掌心被人粗暴地打开了。她抬头,严时华眼底泛着一层冷幽幽的光。

    这间包厢里灯光影影绰绰。

    今夜是海庭的宴会,临海市的权贵们聚在一处,彼此恭维讨好。像这样的场合,香槟,美人少不得,陈蝉衣耳边响起阵阵女子的娇笑,嬉笑着说“讨厌”,却又柔媚地喘着气。

    想到或陈这也是一会儿自己的境遇,陈蝉衣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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