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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冲喜gl》 30-40(第20/24页)
。”
“哦哦,”钱父抬手摸着额头,后知后觉想起来在东街发生的事情,猛地坐起来:
“自然是我们的少夫人,钱橙了。”
钱父抽了口凉气,因打击过大,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得,我得去趟司府,司锦给的玉佩丰德布庄根本不认,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司岩怎么可能把铺子转给钱橙,定然是转错了,应该给我才对。”
所有被钱橙卷走的东西,全然成了赠送,彻底堵住了钱父上门讨要的路。
钱父眼睛睁圆,脑袋里嗡鸣一声,险些再次晕过去,“怎么可能,说好是借的!”
“司家家大业大,能图你这点东西,还至于问你借?”唐宝蓝说,“你听听你这话说出去谁信。”
钱柚气的跺脚,骂了钱橙半天了,这会儿不由开口,“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便宜了钱橙?”
“那你想怎么着?咱们钱府跟司府对上,那就是木棍撬梁柱,除了认了还能如何。”唐宝蓝脸色难看,一想到丢了那么多东西,恨不得一刀捅死钱父跟钱橙。
钱父一听说要不回来了,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
邹氏假模假样摇晃了几下,见钱父真晕了,便捏着巾帕擦干净脸上的泪从床边站起来。
她走到一旁跟唐宝蓝说,“难道咱们钱家真就要吃这闷亏?”
那满库的好东西,邹氏还想着哄弄一些回来给钱橘做嫁妆呢,如今倒好,全被钱橙带走了,邹氏心头的恨意丝毫不比唐宝蓝少。
有了共同的敌人,妻妾都能站在一条线。
她们一个两个全把库房里的物件当成自己所有,已然忘了那些东西都是司家送给钱橙的。
“你还没反应过来?”唐宝蓝沉着脸道:“您被您那好女儿连同贤女婿一起诓骗了。什么丰德布庄,不过是个饵,是用来诱惑你开私库的。”
“你知道现在外头都在怎么传吗?”唐宝蓝冷笑,“传您疼女儿,慷慨阔绰,女儿回门时送了无数珍宝礼物。”
她不过是回家取走自己的东西罢了。
到时候除了自己,没人会再怜悯她。她只能依附自己而活。
她的三姐姐,这辈子都别想摆脱她。
钱母沉思,“离新水州最近的州便是临山州,临山州的周家倒是有跟司家抗衡的力量,只是……”
只是周家又不傻,怎么会轻易跟司家对上。她们钱府还没这个本事去鼓动说服周家对付司家。
“周家自然不会对付司家,”钱橘轻轻柔柔的说,“可周家会对付季家。如果季家身陷囫囵,司家会旁观?”
“司家的这块肉又大又香,一旦周家开口撕咬,旁的人家会甘心不插一脚?”
再厉害的狮子,也禁不住一群鬓狗的撕咬。
钱橘温柔一笑,“我听说季家来的继母沈柔云,曾经跟周家就有点关系呢,如今周家正在四处打探她的消息。”
邹氏闻言震惊,楞怔怔看着自己这个柔弱的女儿,心头诧异不已,脱口而出询问,“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柔云的过往连钱母唐宝蓝都没好奇过,钱橘是怎么想起来打听的?
用季家来引司家下水,这主意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钱橘什么时候跟司家结过仇吗?这才要对付司家?
钱橘垂下长睫,“碰巧听说了而已,小娘不用管消息来源,只需管可不可行,是吗母亲?”
她抬眸问钱母。
钱橘垂着眼,轻声道:“钱府不行,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屋里其余三人都抬眸看她。
这世上又不只是司家一家独大,新水州没有能跟司家抗衡的商贾,不代表别的州没有。
钱橘想,只要把庇护钱橙的那把伞折断了,她就会再次变回以前那个可怜模样。
要是想报复钱橙,就得对付她身后的司家,而对付司家,她这个法子是最好实施的。
新水州跟临山州又不是没有商户往来,沈柔云的踪迹迟早会被周家知道,她此计不过是加快了事情发展的速度罢了。
钱母深深的看着钱橘,“这事我想想,你们母女先回去吧。”
钱橘丝毫不怕她不答应,柔声应,“是。”
“娘,您还想什么呢,”邹氏母女离开后,钱柚蹲在钱母膝前,“咱们难道真要便宜了钱橙那个贱人?”
“司锦那么好的人,怎么就看不透钱橙表里不一呢。”钱柚嘟囔着脸,心里想着要是戳穿钱橙的黑心行径,司锦会不会休了她?
毕竟有几个夫君能够容忍自家娘子哄骗生父,这般没良心不孝顺的人,哪里配得上当司锦的娘子。
钱柚眸光闪烁,觉得此计可行,竟已经开始在心底盘算起来要怎么做了。
钱母余光瞥了眼床上的钱父,“这事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被眼皮子底下畏手畏脚长大的小丫头片子用计算计了,这口气唐宝蓝这个当家主母自然咽不下去。但她也不打算出头当个靶子,被另一个小丫头钱橘给利用了。
沈柔云的消息,钱橘是怎么知道的?看来她管家还是太松散了,这些庶女们一个个的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就算报复不了司府,”钱母沉着脸说,“我也不会让钱橙在司府活的太痛快。”
她且等着!
在得知钱橙替嫁的那一刻,钱橘就花钱将司府打听的清清楚楚,不仅查了司锦,还查了跟司锦有关的季静以及季府。
当时只是无意间查到的沈柔云的过往,如今倒是有了大作用。
钱柚点头,“对,她等着!”
钱橙现在正在等着,等珍馐楼的午饭。
她跟司锦坐在马车里围观了钱父从嚣张到晕倒的全过程,两人都没打算下去。
钱父晕过去的时候,司锦还侧眸看了眼钱橙。
“那天下着大雨,我跑到他书房门口求他,跪着求他去看看我小娘……”
钱橙浓密卷长的眼睫落下,“他出来了,出来后一把将我推到台阶下面,说我吵了他作画,说我小娘是死是活他又左右不了,死了更好,死了……死了能省药钱。”
钱橙声音轻轻,这是她心头永远过不去的坎儿,是她永远原谅不了钱父的死结。
她不恨钱父一把将她推倒滚下台阶,也不恨自己一身狼狈满脸泥水,只恨他狠心说这样的话,当着女儿的面这样说她生母。
钱橙怎么能不怨。
司锦伸手,搂住钱橙单薄清瘦的肩背,将她带进怀里抱着。
钱橙昂起脸,眼里水蒙蒙的,眼尾通红,笑着说,“没事,都过去了。”
要是真过去了,她不会想着卷走钱父的命根子——
钱。
司锦看钱橙强颜欢笑,心里比她还要闷赌,像是被一层湿哒哒的棉花蒙在心上,难以呼吸。
司锦拇指指腹在钱橙眼敛处轻轻蹭过,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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