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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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下来之后,他只有死路一条,可他仍然向往一瞬间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袒露与自我。

    他甚至握住了她的手,拽紧了红绸两端,面上痛苦与情欲夹杂着,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让自己窒息,又扭头想要摆脱,却又想要钻到欲望与死亡的尽头。

    羡泽被他面上那副浓重艳色过头的神态吓到,骤然松开手,他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突然似痉挛般……

    惊愕与激烈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她神思恍惚,他痛快欲死——

    羡泽只感觉魂在帐顶上飞了半晌才落下来,柜上的琴瑟被他们激烈撞到,至今还在嗡鸣,带来耳边一阵眩晕般的细响。

    她从天上下来,心神慌乱,搞不清楚宣衡在发什么疯。

    宣衡大口呼吸,迷迷蒙蒙,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死。

    羡泽被他濒临边缘的表情震慑,愉快的浪潮迟来而反复,她满足到脚趾蜷起,也得意于驯马成功,正要骄傲又愉悦的拨一下粘在身上的长发,奇异又不合时宜的微凉,从二人之间缓缓流淌下来。

    羡泽这才缓缓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竟然被他的激烈牵着鼻子走了。

    她是不是没有掌控局势和节奏?

    她明明对他没什么好感,怎么能就这样和他搅成一团浆糊!

    羡泽心里恼羞成怒,表现出来的却是苛责:“你给我起来,你给我洗澡!我不喜欢这感觉,你给我擦洗干净!”

    他还没明白自己的命和魂是怎么回来的,被她几脚踹在了胸膛上,回过神来。宣衡咳嗽着拽开脖子上的绸带,支起身子,稀里糊涂的打算去找热水帕巾,只是与此同时看了一眼,他便僵住。

    腰上几个正在褪红的手印,脖颈胸膛汗透的水色,她面上的红晕与霸道的恼怒,都显得张牙舞爪。

    还有绸被上的湿浊……

    他愣愣地望着她,羡泽垂眼望去,惊愕到恼羞成怒,拽起枕头朝他砸过去:“你是什么驴生的混蛋,这就又起来了!我就该杀了你,杀了你——”

    第108章

    ……

    宣衡在床边拿热水帕子给她擦洗时, 她仍在低声骂人,她对于自己的赤身并不羞怯,像个玉摆件似的躺着, 两只手故意摆弄他的头发, 又是要给他扎个冲天辫,又是要扎个双马尾。

    她甚至拿指甲压了他鼻翼上的痣几下,心里抱怨:这么多情的一颗痣, 怎么就长在这么个家伙脸上。

    宣衡倒是下了床便裹得严严实实, 他头发被她拽乱了, 表情却严肃认真的为她细细擦拭。

    羡泽盯着他抿紧嘴唇的严肃表情, 脑中却忽然浮现他被勒到面色涨红, 在欲望面前天崩地裂的痴态,她心里猛地一缩, 也手抖拽疼了他头发。

    宣衡只是眉头微微一动, 并没有阻止她继续把玩他头发。

    她忽然拿他发尾扫了他嘴唇一下, 轻哼一声:“提上裤子就变了个人。”

    宣衡觉得这话说得没有什么道理, 但此刻他没办法开口。

    他拼命压着自己的表情,掩饰住混乱的内心。

    为什么不杀他?

    是因为他还有用吗?

    会不会等他完成了自己的价值, 就在某个夜晚,被她和平常没有两样地用腰带勒死?

    单单是想象她在计划着杀死他, 也在放纵的使用他, 就让他有种脖子上被栓紧的窒息感。

    他甚至不敢多看她,为她擦洗后拿来了绸袍,将她无需雕饰便如山川河流般起伏有致的躯体裹起来,她面色稍霁,似乎也在后悔,也在慌乱, 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二人一直没再开口,床铺重新收拾好,屋内的情欲气味也几乎散尽。

    他要上床,她腾地坐起来,支使道:“我要喝水。”

    宣衡去倒水,她明显想借着茶水说什么冷了热了欺负人,但没想到他递过来的就是恰到好处的温热,她噎了一下,连发作也找不到理由。

    宣衡看她那守在床边的态势,感觉到她不想让他上床,心里有点难受:“……我们今天成婚,你总不能让我去睡榻上吧。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突然便生气了。你也不肯说。”

    羡泽:“……”

    她觉得自己丢了主场,丢了面子,甚至被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搞得措手不及。

    可这样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羡泽忽然哼了一声,往床里头打圈滚进去,给他让了位置。

    她甚少表现得这么幼稚可爱,宣衡有些惊讶。

    到二人都平躺下,只留下淡淡沉默的尴尬,感觉刚刚的激烈都跟昏了一下头似的。

    羡泽面朝里,忽然道:“我没要杀你。”

    宣衡心里有些惊讶,但还是回应道:“……嗯。”

    羡泽忽然撑起身子看他:“我要杀你,你就乖乖被杀?你就不想反抗?为什么?”

    宣衡嘴像是被缝住了。

    她要是真的杀他,他就再也不用隐瞒撒谎了,不用再猜她的亲吻与亲密是为了什么目的还是有几分真情,他被勒死的尸体哪怕迎来一个她怜悯的眼神,那也是真的只属于他。

    她要是真的杀他,他就终于可以不用当千鸿宫的少宫主,不用当任何人的儿子,只作为她的丈夫,与她嵌在一起,就在身份转变的这一夜死去。

    他可以剖出心,一半给她一半给千鸿宫,他就什么都不欠了。

    他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宣衡既是渴望那一瞬间的甜蜜与折磨,也隐隐后怕恐惧着那之后无尽的虚无。

    她的目光有探究,宣衡半晌道:“……我只是觉得,今天很幸福,死在今天也挺好的。”

    羡泽皱眉:“别说这种话,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全白干了。

    宣衡没有细想这话的真假或目的,嘴角微微抬了一下:“好。”

    他将枕头下的玉衡,塞到她那边的软枕下面,低声道:“你若是累了,下次可以去西殿的温泉舒缓筋骨。睡吧。”

    她哼哼了两声,或许是成婚的仪式真让她疲倦了,或是她受伤后就嗜睡,羡泽偏过头去,一会儿呼吸就平稳起来。

    二人隔着一臂的距离,她擦拭后带着水汽的身躯有着云雾的气味,他许久都没有睡着,忍不住往她那边靠了靠。

    羡泽像是梦的轮廓被外人侵扰一般,打了个激灵,醒了一瞬间。

    宣衡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道防御的边界。

    现在他还远没到能跨过去的时候。

    他心里有些失落,又为自己能慢慢摸索她的轮廓而觉得安心,不再往她那边靠近,就这样二人躺在一张床上,隔着一臂的距离慢慢睡去。

    ……

    “啊!我要杀了你——你的手怎么这么笨,什么都做不好!”屋外的女侍听到了少夫人不满的抱怨。

    似乎这对年轻夫妻的磨合之路在第一天就不太顺利。

    宣衡像是她亲近的心腹般守着内屋的门,甚至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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