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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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绷的弓,闷哼叫起来。

    她笑道:“我以为你是个下头削平了的小木偶人,还想着没验货就成婚了——喏,你紧张起来,它也在弹……”

    宣衡几乎要叫她住嘴。

    她却已然将他最里头单衣的腰带扯开,宣衡觉得自己像是被她剥了的松子,自觉丢人,抢着要自己来,但实际上他能做的,只不过是把腰带更扔开了些。

    俩人挤挤挨挨在一块,宣衡只是觉得贴着靠着,脑子都快泡在了酒里。

    相比于羡泽四处作乱的本事,他就只知道稀里糊涂又好奇的到处碰,但当羡泽支起身子道:“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女人,要不要瞧一瞧?”

    她作势要伸手将帷幔掀开,让月光照进来,他连忙拽住厚重的那一层床幔,道:“不用!我心里有数!”

    羡泽心道:你有数个屁。

    但她知道宣衡比较要脸,便没有坚持,只是拽住他的手按在……,果然听见他紧闭嘴唇,鼻息错乱,手指都不敢乱动一般。

    不过羡泽目的也不只是这个。

    他万不该哭,哭得她心里反而冒起小钩子,正好趁他不懂,好好拿捏。

    就在宣衡指尖刚刚熟悉,准备鼓起勇气挪一挪,她却拨开他的手道:“算了,就这样吧。”

    宣衡一愣,就感觉她在微弱月色中像一条银鱼,又重新裹紧锦被中。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尝试着在锦被里去摸索她的手指:“抱歉、是不是我唐突了,我不应该乱碰的——我、我手不动了……”

    羡泽却脑袋一转,只将一头乌发朝着他:“不是。跟那个没关系。”

    宣衡浑身都已经烫得难受了,他觉得不问明白,说不定以后夫妻生活就要止步于此了,便支起身子想看她的脸色。

    他在处理千鸿宫的事务上成熟而富有手腕,但在私下的相处里,却完全暴露出他这个年纪的青涩与惶恐:“那是怎么了?就……不圆房了吗?是我做的什么不对,你与我说吧。”

    羡泽转过脸看他:“跟你没关系,是我觉得我自己怪毛病上来了。我之前就有情人受不了我离开了,我怕你也受不了我。”

    新婚之夜她提起旧情人,他脸上神色一黯。

    但宣衡又听出了别的意思——别人受不了离开,一定是不够爱,而他只要是能包容这些,是不是就胜过那些人。

    他便拽着她的手道:“我们是夫妻,那些人不能理解的事,我都能理解。”

    羡泽眼里绽放起光来:“当真?”她亲了他下巴一下:“我就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宣衡心里一暖,轻轻亲了亲她嘴唇,道:“你跟我说就是。我们是一体的。”

    羡泽伸开手臂,抱住他肩膀,俩人胸膛也紧贴在一起,就在他心神荡漾时,她嘴唇靠在他耳边,一阵轻声耳语。

    宣衡呆住,直到她抬起脸笑盈盈地看着他,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那、那不会出事吗?不会难受吗?”

    羡泽歪头道:“怎么会,看你太难受了,我自然就给你解开了呀。”

    她继续加码:“若是不足够默契与信任,自然不会弄这些,宣耿耿,你小心眼到连我也不信吗?再说,我们也是要圆房的呀。”

    宣衡只感觉她话语像是海里的精怪,他意识还没来得及冒头,就被拽入海水中被她溺亡。

    红绸的窄腰带一圈圈绕在他脖颈上,宣衡总觉得自己该拒绝……

    但他们可是夫妻,若是他连这些也无法包容无法满足,以她的天性和地位,他就不知道这腰带下次是缠在宣琮还是那个苍鹭的脖子上了……

    她偏生还每缠一圈就亲他一下,宣衡要的不止是这样的浅吻,他仰着头不断想要迎合加深,羡泽本想掌控进度,可他亲吻时的纯粹和缠人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抵抗,俩人鼻尖抵在一起像呼啸的山谷,只听得见彼此的声响。

    宣衡觉得自己像是发烧般,掌心热烫,只想贴在她微凉如玉的肌肤上,让自己的干渴燥热多缓解一分,她却被他胡噜猫狗似的没头脑的手法气笑了。

    羡泽拽着他那只会握剑的薄茧,以刚克柔的化劲,研磨抵转,翻弯挽花。

    他只觉得手被滚烫的蜜糖浇过黏住了,不敢用力也挣不开手指,呼吸发颤,动作迟缓,她果然皱眉不耐。

    他最怕她这样的表情,惶恐的使上点力,他练剑弹琴留下带些棱角的茧。

    她细细惊叫,浑身战栗,僵了一瞬,便手挠牙咬地对他一阵报复,却唯独没拽开他的手。

    到剑首刀鞘相抵,他脑子已经稀里糊涂,他对于一切即将见识到的事预感强烈,却不敢多幻想,依稀在那抹帷幔缝隙的月色里瞥了她身姿一眼。

    羡泽肩膀落了冷色的银晖,腰腹蒸腾艳色的阴影,她眉梢茫然又欢愉的抬着,宣衡被她的美丽与自得震得思绪僵住,呆呆不知言语。

    直到剑格相抵,花萼相依,严丝合缝到几乎要擦伤彼此,他只觉得天光乍泄的滋味、夹杂着这一切的意义,像是雪崩般朝他而来。

    绵密的震颤酥了他的理智与思考,他含含混混地叫了她名字好几声,像是濒死又强壮的囚犯,正向刽子手呼救一般——

    羡泽本以为自己处变不惊,可宣衡唤她名字的声音虚弱而浓情,夹杂在呼唤中的匀气声却粗重压抑,她只感觉宣衡身上肌理都绷起来。

    仿佛是血管凸起的战马要将她顶翻。

    她吓得立刻拽紧了红绸,夹紧马鞍,想要控住这只在枪林弹雨中颠簸的马匹。

    她拽得狠了,他身子猛地一僵,两只手不自主地扣着脖颈上勒紧的红绸腰带,眼里闪过一丝面对危险与死亡的恐惧。

    羡泽不想一下子吓到他,正要松开手,但那恐惧只出现一瞬间,便化作出某种羞愧痛苦……

    甚至是自甘堕落。

    他拽着红绸的两只手缓缓松开,慢慢放下手,摸索着来握住她的腰。宣衡眉头紧蹙,气息吐不出来,胸膛快速起伏着,却不挣扎,只是承受着、认命着——

    仿佛是在如受刑般品味着痛苦。

    羡泽便误以为他能承受,手再重了几分,宣衡面色都涨红起来,他结实的双腿甚至因为窒息在不由自主的抽动,神情如冷却地壳裂开,露出岩浆般的自我……

    羡泽没想到他表现的这么好,也忍不住……,奖励他几分,他要疯了一般仰起脸去,嘴里字音不连,只是喃喃着。

    她心鼓如雷,侧耳听他嘶哑到濒死的声音:

    “杀了……杀了我、我知道……对不起、……如果……被羡泽杀掉……就……”

    羡泽一愣。

    他以为她要真的杀了他?!

    而宣衡此刻真的愿意被她杀掉。

    这种要死于她手的强烈刺激,让他面孔上涌现过激的温顺、虚弱的狂喜,仿佛是她正在扒下他的皮——

    是,他看似在人群中央捍卫着秩序与规矩,却像是被人强行缝上了一层名为千鸿宫的皮,缝的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模样。

    而这层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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